第38章
这是什么意思。
肖景序反复回味着这句话,末了,心弦一动就是说我还有希望?
礼礼他猛地站起来,你的意思是说
然而话没说完被戴礼一把捂住嘴,戴礼的声音急转直下,危险的眯起眼睛: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须说明一下,没有我的允许别随便亲我,不然就是这种下场
砰哐
走廊外头有同样学习到这个点的同学,路过这间教室忽然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卧槽,里头在干嘛?
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赶紧走。
教室内,肖景序趴在地上,脸上顶着一个硕大的巴掌印,叹了口气:标准结局。
.
陈桦发现,肖总最近似乎变了,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一天到晚跑哪儿去,公司见不着人,家里也见不着人,该不会又在策划着离家出走吧?
小秘书在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里,心急如焚。
这时候,门开了,他心心念念的总裁终于现身了。
手里拿着一本书,信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大长腿往桌上一架,就看起了手里的书。
苦逼秘书心想他难道没有看见我在这儿吗?有个合作方的合同对方催很久了,到现在还没签字,我到底要不要提醒他。
苦逼秘书站在原地犹豫良久,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出声道:肖总
肖景序闻言抬头:哟,你在这儿啊。
陈桦:我在这很久了啊!
他上前一步:肖总,跟龙泉公司的合作案您想好没有?对方催了好多次了。
肖景序捧着他带回来的书,顶着陈桦良久,忽然问道:小陈啊,你多大了?
欸??
陈桦懵了。
问我年龄做什么?
难道是觉得我年纪大了可以退休了?可我才二十五啊!这不会是变着法要辞退我吧?
苦逼秘书心中警铃大作,有没有搞错,我只是提醒了一下工作事宜就要炒我鱿鱼,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肖、肖总陈桦咽了口口水,我今年二十五。
二十五啊。肖景序把书放了下来,那你一定谈过恋爱了。
陈桦心不在焉地点头:谈过谈过。
嗯?等等。
不对啊,总裁好好的为什么要关心我个人恋爱的问题?
陈桦往总裁办公桌上一瞄了一眼,才发现总裁一直捧在手里读的那本书名字叫《恋爱教学一百零八招》
陈桦:( deg;Дdeg;)
恋爱教学是什么鬼?一百零八招是什么鬼?
肖总你还好吗?需不需要带你去看医生?
来来来。肖景序笑的很和蔼,把位置让出来给陈桦,小陈啊,跟我说说,你当初是怎么跟你女朋友在一起的?
被强行按在总裁椅子上的苦逼秘书瑟瑟发抖地说:老板你你容我想想
不着急,慢慢想。
老板,你想从哪一段开始听起?
你先说说你用了那些方法追女朋友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我也没什么钱买不起很贵的礼物,但我平时没事儿总给她说甜言蜜语,说情话,夸得她高兴了,就对我印象越来越好。
肖景序若有所思:说情话
阿嚏!正在餐馆打零工的戴礼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他搓了搓鼻子,抬头望向窗外这是要入秋了吗。
因为要复习的缘故,他就在学校附近的餐馆找了个洗盘子的兼职,戴华阳年纪大了,很多重活干不了,他不想让戴华阳承担小非的学费。
坐在餐馆后厨的椅子上,戴礼用手机完成把刚领到的钱给戴非转账过去。
很快,收到了戴非的短信:哥,我钱够用。
哥给你的,你就拿着。
我也可以去打工,自己赚生活费。
你安心读书,不用操心这些。
戴礼把手机揣进兜里,起身回到洗碗池边拿起洗碗布,打算继续干活,却又接到了肖景序打来的电话。
怎么这个点突然打电话过来戴礼擦擦手,接了起来。
喂?
在打工么?
嗯。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晚上记得背单词。我会不定时抽查的。
戴礼:哦,知道了。
肖景序那头停了几秒,又说:礼礼,你知道我的缺点是什么吗?
嗯?什么?
缺点你。
戴礼:
谁来告诉我,这个人是疯了吗?
肖景序: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没有。
第23章
那为什么你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重了。
戴礼:滚犊子!
啪地挂掉电话,他简直气得想摔盘子。
.
戴非算了一下银行卡里面的数字,虽然不多,但省吃俭用的话勉强可以撑一个月,到时候再瞒着哥哥去打份零工,还能买点学习材料来看。
下午的课是解剖课,老师在群里预告将要解剖青蛙,大一新生一下接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课程,班里女生都很害怕,纷纷选择翘课。整个实验楼空空荡荡,走在走廊里都能听到脚步的回声。
戴非目不斜视地路过男厕所,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不同寻常的声音,像是某个人压抑的祈求的抽泣声,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嘲笑声。
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这个动静太不同了,感觉像是会出什么事,如果他不管的话,可能会后悔吧。
想到这里,戴非往后退了两步,靠近男厕所门口。门是虚掩着的,门前放了一个清洁中的牌子,透过门缝,戴非看到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生把另一个男生压在墙上,将并自己的污秽之物掏出来想要放进对方嘴里。
被压着的男生拼命挣扎,脸却被对方狠狠掐住。
别动!不是喜欢男人吗?嗯?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呸!离我远点!男生奋力挣扎,还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
卫衣男被激怒了,抹了一把脸:你他妈装什么!明明那么喜欢被男人艹!现在乖乖撅起屁股就完事儿了,还扭捏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抓住卫衣男肩膀,把他生生掰开了。
谁啊!卫衣男后退了好几步,不爽地吼道。
他不愿意。戴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清冷薄凉,你看不出来吗。
靠!真衰!卫衣男咒骂了一声。
戴非比他高出半个头,一向冷漠疏离的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充满寒意,看上去不太好惹。
卫衣男被搅了兴致,十分不爽地拉上了裤链:神经病,多管闲事。
然后就走出了厕所,还撒气般地一脚踹翻了门口的牌子。
戴非这才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男生,四目相对,竟然是新生动员大会那天的二世祖。
他皱眉:你怎么惹上那种人的。
肖小瑞站了起来,拍拍脏了的衣服:夜店认识的。
他走到洗手台前,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捧起水冲了一把脸,再用力漱了个口:丫的以为是个gay就能给他上,傻逼一个。
戴非看到水珠挂在他睫毛上,亮晶晶的,悬空晃了晃,再滴落下去。
肖小瑞皮肤很白,刚刚因为激动脸颊还有些红晕。
戴非上下扫了他一眼,浮现出困惑的表情gay这个词似乎理他很遥远,只在网上有所耳闻,眼前这个二世祖,就是传闻中喜欢同性的那种人吗?
谢啦。洗完脸,肖小瑞咧开嘴冲他一笑。
那男人跟你一个学校,以后难免还会碰到吧。
谁怕他啊,我今天只是一时失算,下回再让我遇到他看我不踩爆他老二。
戴非并不关心他想怎么报复那个卫衣男,只是说:一开始就不要去夜店不就好了,也不会遇到那种人。
肖小瑞抽纸巾擦了手,凑近道:哟,你才几岁啊就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管的比我爸还宽。年轻人不蹦迪还是年轻人嘛?他用肩膀撞了撞戴非的肩膀,哎!是不是没去过夜店,晚上带你去啊?
戴非一言不发,冷着脸走了。
哎!帅哥!就走了?你叫什么名字?肖小瑞在后面叫他,戴非加快了脚步。
鬼才告诉你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