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0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部跑去泰山溜一圈,跟昊天上帝打完招呼之后,立刻“代天巡查”,一路北上,直扑辽东。并且要在“太白山”勒石刻字,以表其功。

  讲白了,李董就是要武装游行,而且这次武装游行的范围,差不多跟始皇帝有得一拼。只是始皇帝是东巡,李董是要做一会“北漂”,然后跑去东北唱个二人转啥的。

  毕竟李董也没见过什么大城市,想去铁岭看看,人之常情。

  “辽东巡狩”一事,以一种非常“草率”非常“不成熟”的方式,在目瞪狗呆中,就这么定了下来。

  和杨广的玩法不同,这一回李董的“辽东巡狩”,开创了许多先河。

  尤为突出的,就是皇帝出行居然可以“招标”。

  当然了,安保问题肯定不用招标,但是人吃马嚼一应用度,拿来招标没什么不可以的。

  最重要的是,这符合精神文明建设啊。

  煤饼、煤球、木炭、棉、麻、丝、乐器、工具、饲料……林林总总几百项,倘若交由内府集中包揽,或者让朝廷全盘组织,浪费是肯定的,组织是松散的,行程是缓慢的。

  而李董这一次是“武装游行”,说到底,效率还是第一位。什么封禅泰山什么祭告上帝,都是拿来用的,而不是纯粹的用来装逼。

  正兵军需交由兵部民部解决,而辅兵辎兵的用度,则可以进行外包。朝廷所要做的,就是在某个领域某个部分进行招标。

  比如运输队伍的骡马,可以不必动用民部兵部的储备,直接交由民间运输,所要付出的,不过是开元通宝。至于期限之类,军令如山,谁误事谁负责。商人要搏一把,把性命押上又算得了什么稀奇的事情?

  皇帝要怎么玩,都是可以的,哪怕不合理不科学,但他玩得起。

  “看来是要清除高句丽余孽了,没想到是辽东。”

  “外朝已经放了消息出来,皇帝欲‘巡狩辽东’,命各部共筑辽阳城,以待天子。”

  “看来是要榨干辽东蛮子的最后一点气力,到这个份上,这些杂七杂八的胡人,是半天退路都没有的。这是阳谋,摆明了要耗死你。”

  “万一契丹人降而复叛呢?”

  “御驾在前,幽冀辽东,谁敢放肆不成?”

  “听闻已经决定,要勒石大青山,树碑鸭绿水。太白山南北,皆为臣妾!”

  纷纷扰扰的猜测议论,在洛阳的街头巷尾,时不时地听到。然而和当年杨广的情况不同,别说是发动民夫百万,怕是十万都没有,兵部及“军器监”旧时作坊,连半点铁料都没有动用。

  这一次的“辽东巡狩”,举凡兵器铁料钢锭,全部由石城钢铁厂供应,并且石城钢铁厂所在地,还能提供规模高达三万人的工程队伍,以助筑城辽阳。

  “依诸君之见,朝廷当真只是为了高句丽余孽?”

  “怎么不论封禅,反倒是去盯着‘巡狩辽东’?”

  “皇帝功业,不须禀告上帝,天下早已知晓。封禅虽重,于你我太远……”

  “说的在理啊。”

  “依我看,辽东筑城,未必只有一个辽阳,说不定太白山南北,都要筑城。不但要筑城,要修港!”

  言罢,一人突然拍案而起,“扶桑多产金银,然则远离中国,欲得其利,必绝其祀。若置港城于新罗、百济故地,可呼应登莱。一如当年北击匈奴,乃是东西呼应,西域漠南共同出击!”

  “区区倭地,要来何用?”

  “以前是不用,但现在是以前吗?须知不拘靺鞨金、流鬼金、伊予铜……航路都在扶桑腹心之侧。如今,王东海之船队,又寻得东海尽头,倘若东海尽头金银无算,到那时,不还是要如此么?”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侧目,一时间竟是有些冷场。y7

  

第八十九章 扩产

  武汉的东厂衙门今年又挂牌了一项“专利”,自从能够保证稳定产出钢锭,技术扩散虽说要保证,但钢铁厂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玩得转玩得起。整个武汉地区,基本没有人可以和张德抗衡,哪怕把范围再扩大,整个长江流域,都没有对手。

  但这个稳定生产钢锭的技术,还是要在东厂挂牌,因为正旦大朝会之后,唐朝对钢材的需求量将会暴涨。

  关陇老世族不管是出于巴结求饶也好,还是说自谋出路也罢,这光景如何都要凑钱凑人手,在荆楚搏一个局面出来。

  武汉是不成了,可不在武汉,在江陵总归行的吧。

  尽管看“地上魔都”武汉不顺眼,可从中央到地方,大多都在学习“一个中心,多点开花”。

  资源有限,那就集中力量办大事。

  长安之于关系,洛阳之于中原,犹如武汉之于荆楚。

  当然情况是有所不同的,洛阳作为京城,老旧势力盘亘,环绕京城出现经济真空,出现杳无人烟的情况,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然而武汉却不同,作为手工业、造船业、冶金业、航运业等诸多工商业发达的代表性地区,因为追求利润,天然地要在如何创造利润上开动脑筋甚至群策群力。

  这就使得武汉“不得不”去修路造桥、开沟挖渠、修堤筑坝、开山填湖……

  同样是向周围急速吸收人力物力财力,和洛阳周围一圈全是“穷鬼”不同,武汉周围哪怕是玩“配套产业”,同样能够活的很滋润。

  比如蒲圻、武昌、永兴,再远一点的,比如巴陵。

  更远一点的,作为“泄洪区”的公安县,每年总有那么几个月要泪眼婆娑,但是拖家带口跑去武汉打工,一年的收支往往还能有结余。

  整个武汉对劳力的“饥渴”,就是个无底洞,但和洛阳不同,武汉头顶并没有老大贵族肆虐,纵然是有骄横之辈,遇到李道宗、张德、曹宪之流犹如以卵击石且不多说。哪怕仅仅是“苦聊生”这个女流之辈的家族,同样不是寻常贵族可以抗衡的。

  而对李道宗来说,维持现有的局面,是他的本能。

  为了这个局面,他连自己儿子都过继给兄弟了,别的还算得了什么?

  “招工,招工了啊!俺们蒲圻现在去江夏,路好走的很,不管是骑马坐车,还是乘船走路,畅通,绝对畅通。所以在蒲圻有活路做,不怕去不了武汉开销,有的是日子,有的是诶……”

  “这招工的告示,写的啥子?”

  “还能写啥子?工钱噻。不过有一个说一个,俺们蒲圻是个小地方,开饷可比不得江夏哟。”

  “噫,这还用你说哦。老子不晓得噻,江夏住个棚棚都不得行,一个月莫得二百文,住个卵哟。”

  “哎呀,这位大哥,好说,好说嘛。蒲圻工钱低那么一丁点儿,可俺们这旮旮,包吃包住,包吃包住噻……”

  说着,出来招工的中年汉子,现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距离,然后又冲四周看告示的人群拱手:“现在行市还算不错,兄弟我呢,也是出来混口饭吃。都是乡里乡亲,不消说,温饱肯定是有哩。逢年过节,封个红包包,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