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9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疮然后脱肛而死。但张叔叔呵呵一笑,冲薛家兄弟说我家咬金兄弟可是“肛铁侠”,画个圈圈可诅咒不了他。

  于是乎,薛家兄弟觉得大家都在“河东薛氏”一杆旗子下,薛仁贵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薛仁贵居然到现在也没什么黑历史,说钻营吧……那些科举士子们当街行卷的丑陋模样,才是真的让人看了想吐。

  相交起来,张大象别的不好说,这交朋友是真有一手啊。

  “大兄,薛仁贵今年还要跟着西征,再让他出来胡混,只怕也不好。不如与人吩咐一声,将那些胡姬送到府上就是了。”

  这要紧时候,薛仁贵要是因为风流场的事情坏了前程,必然是嘴炮们的战绩。但薛仁贵出事,就薛万彻家里那一帮子的德性,指不定落井下石,然后牵扯出张大象。

  到时候,张大象一个人玩球不算什么,把张叔叔按在板凳上一年半载,他跟长孙无忌的小算盘还玩个卵?

  本来长孙无忌琢磨的是运作张公谨成为钦定的安西都护府大都护,这可是长孙氏的黄金饭票,要是坏菜了,张叔叔被按在长安多呆几年,那钦定就变成了亲腚,老阴货搞不好就要发飙。

  “若能在府上作乐,为兄焉能去那风流地?旁的也不消多少,大郎你也是知道的,大人与我的用度,不过是三五千贯,能顶个甚?”马车上抱怨的张大象说着,有些哀怨地看着张德,“哪像大郎,便是不去平康坊,也人人皆知你是金子做的……”

  “嗐!”

  老张一拍大腿,连忙上前到了马车边上,他站在车外,头靠着车窗,冲张大象咬耳道,“大兄你怎么不早说?这要是缺个宽敞的宅子,和小弟说一声,又有何妨?说来也是巧了,前日安大郎家大人,让了一片宅院出来。金城坊的物业,城西虽说是偏僻了些,倒也收拾的干净。”

  “金城坊?那不是和以前家里住的甚近?”

  张大象同学颇为意动,眼珠子微微一动,“城西也没甚不好的,城西离得远,外人见得还少一些……”

  “大郎,你跟哥哥说说,这宅子,有多大?要价多少?”

  “大倒是不大,才二十来间屋子。中庭有个花园,前面临着坊口,后院有个楼,去年新修的,三层高。”

  二十来间还不大啊!

  张大象眼珠子鼓在那里,他自己虽然是帝国大公爵的大公子,然而让自己掏钱买这么个宅院,他是肯定套不出的,张公谨压根就不给他这么个财权。

  “这……这得多少钱啊。”

  “兄长说的甚么话,小弟还能问兄长拿钱不成?”

  说着,张德一脸责怪的样子,“兄长可以现在就去观望一番,若是觉得那宅子妥帖,夜里小弟便让人把地契送上。”

  张大象本来想说这怎么好意思的,但一想这特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连忙道:“事不宜迟,为兄这边去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又像是解释什么:“金城坊没什么不好的,金城坊好啊,离皇城也不远……”

  总之,大约就是离单位近,上班方便什么的,然后面红耳赤地催着车夫赶紧去城西看看房子。

  老张目送张大象离去,自己这才招了招手,穿着火麻长安的小吏才牵着夜飞电过来,把缰绳递到张德手里,躬身道:“张工部,这便回转了?”

  “哈哈哈哈……家里还有几个美娇娘,这便回去了。”

  一个翻身上了马,张德从怀里摸出一串开元通宝扔了过去,“马儿照看的不错,有心了。”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小吏连连点头哈腰,待再直起身时,张德早就骑着夜飞电,顺着春明大街远去了。

  

第四章 玩数学的真厉害

  渭水的桃花开了一遍,辽东的王孝通老爷子就专门派了一封急件过来。问题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石城钢铁厂的新制高炉炸了。

  贝瑟曼式高炉炸一个不算什么,这是张德早就担心同时又期待的一件事情。只要王孝通和王学子弟没死,死几个契丹奴工不算什么。

  问题在于,人命填进去不能白填,得让人思考为什么高炉会炸。

  《缉古算经》的作者根据他几年来的观察,跟张德信中如是说道:“吾观三号新炉久矣,其石炭精料铁料与一号二号旧炉规制略有变更。石炭皆乃本地炼焦所出,唯铁料来源有所不同。旧制用料乃幽冀辽地铁矿,大贺窟哥所运物料,萤石甚少。然则三号新炉,乃齐鲁旧时铁器之所产,矿藏萤石……”

  抖了抖信封,老张把信纸拍在桌子上,然后手掌拍了拍,感慨万千。

  实际上,王孝通老爷子没搞怪,他还用数据表说话。罗列了幽冀本土铁矿的矿石铁钉产出率和登莱山东所产的对比,同时对铁料来源进行了分检,建立了初级档案。

  讲真的,老张两辈子下来,从来都认账的一件事情就是:玩数学的就特么没一个是浪得虚名的。

  工科狗的佩服等级序列,大约就是数学家-物理学家------工科狗。

  “万古什么都会变,就只有数学是不会变的,也只有数学是不会骗人的。”

  张德有些感慨地自言自语,然后连忙去了书房,路过偏厢,唤了一声,“三娘,过来帮我磨墨。”

  “是,这就来。”

  将手中的针线放下,盘篮中放着些许衣衫布头,显然是忙着精细的活儿。白洁是个精巧手儿的女子,和郑琬豪放派不同,她这种一千五百年后的典型性心机婊,在唐朝非常吃得开。

  唯一可惜的是,这女人砸锅在了张操之手中,这辈子没可能扶正。

  原本白洁还想着想要靠姿色靠气质说话,然而她并不知道无聊了干干她的梁丰县男其实早特么外面有了人,还生了个儿子。

  可以说,心机婊如果知道张德这么“无动于衷”的原因,恐怕也只会吐槽张德张操之是个心机boy。

  她虽然一向以温柔如水的姿态示人,但张德吩咐的事情,从未见手脚慢过。

  片刻,铺好了宣纸的白洁见张德已经奋笔疾书,她眉眼瞄了一下张德写的东西,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每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

  当然,还有不认识的……但那不重要,全大唐也没几个人认识,除了工科狗的学生还有王学子弟。

  王孝通老爷子知道炼焦的好处,但不知道焦煤为什么就比木头强。老张没跟他扯热力学或者能量,而是给老爷子引入了一个概念――温度。

  于是,贞观九年渭水桃花开的那天,《缉古算经》的作者,给一个标准大气压下水的固液混合态温度定义为零度。

  然后老爷子想了想,有加了一笔:水烧开了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