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5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战事之外,尚有商贾之事啊。”老疯狗情急之下,拉了拉张德的衣袖,“契苾何力现在站稳了脚跟,这光景要是不下手,更待何时?那些个孱弱小邦,西突厥这等废物尚能镇压,我王师一到,必是旋即而定。”

  老张眉头一皱:卧槽……你特么还想直接弄死西突厥?你的心有点大啊。

  不过很显然这不是老疯狗的心大,而是他主子的心比谁都大。

  守长安必守关中,守关中必守陇右,守陇右必守河西,守河西……那就是西出阳关无故人了。

  当然,西出阳关无故人对李董来说,那就是个屁。他要的是西出阳关无敌人,放任契苾何力和“党项义从”撒野,这也是谋于长远的智慧。

  张德当然没这个能耐玩这个,他也没办法站在李董的高度去看这个国家的********如何如何。

  周围一圈瘪三吊起来打,这只是历史进程,而老张作为一条活跃在历史时间上的工科狗,不求打断这个历史进程,稍微给个狂暴bu也就差不多了。

  李思摩被老张一双狗眼看的发毛,于是压低了声音道:“听说刘师立那里,忠义社已经谋划妥当?”

  “有事说事!”

  不耐烦地将茶碗往桌上一磕,张德很是烦躁,这老疯狗怎么越来越像朝中大臣了?

  李思摩嘿嘿一笑,轻咳一声,对张德道:“明年,河西丝路,一定会开。”

  嗯?!

  一双狗眼瞪圆了,老张有些吃不消。瞧这尿性,李董这是上瘾了啊。

  河西丝路一定开,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吐谷浑必须死。伏允完蛋了。

  当然伏允完蛋是肯定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痛下杀手,而且李董显然给陇右方面的期限,也就是明年。但光把吐谷浑余孽弄死,不算本事,接下来就是西出阳关全无敌。

  也就是说,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只要大唐想要在丝路上闷声发大财,那必须弄死西突厥啊。

  卧槽……

  老张总觉得李董某个人性上的开关,被打开了。

  按照张叔叔在辽东写过来的信,加上王孝通老爷子的消息,还有薛大鼎的渠道,老张很清楚宗室力量在这场征辽战争中的角色。

  不仅仅是为王前驱的问题,更多的是,山东士族为了下海捞,跟皇族的“边缘”人物勾结,然后又从江南世家搭线,组团做丧尽天良的买卖。

  至于老张,无非就是给这个面子给那个面子,然后让单道真和王万岁守好筑紫岛那一亩三分地。

  皇帝的触手无处不在,范阳卢氏很清楚,两个崔氏也很清楚。但以前虽然有触手,那是因为“大义”,所以可以合理合法下乡搞破坏。然而自古以来皇权不下乡,世家和那些耕读传家的人渣们,对土霸王这个词,用了非常好的一个词汇来描述乡贤。

  所以李世民作为皇帝里面最能打的,面对这个问题,也捉襟见肘。即便是财政改善的当下,李董首要做的,也不是学习杨广好榜样,而是进一步强化自己的“天命”。

  天命所归,政治正确,往后自然有日天操地房谋杜断组合带着小弟们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要做千古一帝,其实现在的配置,李董也够了。

  但是,李董想要进一步,做“圣人可汗”,那还有点不够,杨坚是智力点加满的变态,钱少一点可以靠脑子。然而李董这个贞观朝,大朝会之后扔一块板砖,砸十个当官的,有五个过目不忘,三个精通刑律断案,还有两个经史子集全制霸。

  这是一个天才不如狗,英雄遍地走的时代。

  所以李董为了“圣人可汗”这个一吨重的大奖章,首先要敛财,其次是搂钱,最后是发大财。

  以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名气,在贞观八年已经把突厥高句丽这种超级大国和地区小霸都全部干死的情况下,西域晚一点搞到手,完全可以接受。

  然而李董缺钱,非常缺。国家搞大建是为了“要致富,先修路”或者第二产业*好,而帝国头子要大建,这就跟玩游戏一样。

  您建造了奇观,您赢得了游戏。

  和“耕读传家”的人渣们不同,泥腿子看一个人牛逼不牛逼,只看这人装备是不是紫色的。你要是一白板,新手村直接打死……

  李董需要的,就是拿钱盖东南西北好几个行宫,要大要巍峨要辉煌,发动民夫动辄二十万三十万五十万,还不克扣口粮,还给钱。完了还得去泰山装逼,在山顶上看日出,起码也要吟一首类似“天边弯月是挂钩,称我江山有几多”的诗。

  只要有了这么几个套路,泥腿子……哦不,广大人民群众就会知道,这特么就是圣君在朝,咱们这粮食的产量,怕是要翻两番啊。

  皇帝有需求,国家有需求,泥腿子有需求,耕读传家也有需求,那么,作为皇帝的金牌恶狗,李思摩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为皇帝搞点黄白之物,点缀一下“千古一帝”的灿烂皇冠呢。

  当然了,为了让自己的行动看上去比较文明,怀远郡王李思摩决定,咸菜罐头,它得是琉璃制的,富贵,文明!

  

第四十四章 反派

  武器监的拨款有三个渠道,民部是一部分,兵部的钱也是民部的,但大头其实是内帑……

  总之,一帮阴阳人死太监突然就冒了出来,给李董做牛做马。皇帝自己掏钱给自己的爪牙们武装到牙齿,而张操之这只江南土鳖,是操刀手。

  当然了,都是罐头,有的罐头用来吃,有的罐头用来穿,而非常无聊的工科狗,用青铜做了一套罐头。

  不重,才七十来斤,“飞骑”有个看到他不行礼鼻孔朝天的渣滓,被塞进了这个七十来斤的青铜罐头。

  “嘿,这可是青铜圣衣!”

  张德冷眼瞥了一下在日头低下已经站了一个半时辰的军士,很是无聊地在那里说着别人根本听不懂的梗。

  左右屯营的人来源复杂,李世民上台之前,“百骑”的班底还算清白,大多都是普通人家,顶天就是个寒门。

  上台之后,什么阴家,什么长孙氏,尤其是窦氏,左右屯营塞了起码能凑一个队。

  而穿着七十来斤重“青铜圣衣”的军士,就是姓窦,不服管教地位超然的窦――岐州窦氏。

  “嘶……啧。”嘬了一口清茶,张德就这样端坐在太师椅上,红木光亮,端的是一副反派奸臣的气派。

  “张公,您海量容山,五郎……五郎不知天高地厚,望张公高抬贵手……”

  “飞骑”出身的一个官长,挂的是亲勋翊卫旅帅的战袍,皇帝的贴身忠犬,驾前爪牙。论面圣的次数,比寻常州官还要多的多。

  他们这帮人,是被皇帝塞到张德这里做安保工作的。当然了,心高气傲的大内高手,突然跑过去跟工人阶级厮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