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8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中书令温彦博就会审核通过,最后,就是房谋杜断的so。

  其余没有够到宰辅这个级别的,只能看看,想要喝汤,也得看自己抱的大腿够不够粗。

  张德需要组织上的支持,也就是行政命令。而中枢的董事长以及各部门总监,则是需要稳定的长线收益。

  酒类制品是大宗货物,而棉纺制品也是大宗货物,只此两样收益,就算薄利多销,一年数以十万贯计算还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张德从老疯狗李思摩那里知道的一些消息,知道西突厥现在混战不堪,等到陇右道休整结束,应该能够一口气打通阳关以西的南线丝绸之路。唐军只要介入西域范围,按照契苾何力此时的状态,为王前驱做一条忠犬,应该是他的唯一选择。

  而张德又从长安西城的那些胡商中推算,此刻的天竺,确切diǎn说是北印度地区,人口大约应该也有两千多万。

  棉纺织品只要能够有十分之一的市场,就足够养活整个河北道河南道河东道的棉花种植区,假如那个时侯,真有这么大的种植区域的话。

  不过这一切在推广之前,都是妄想。从无到有,才是真正的难。要找一个像易州这样,官场烂如粪坑,市场乱如坟场,经济凋敝民户逃亡的地方,实在是太难了。而更加不容易的是,一州主官是个人渣,且又首鼠两端喜欢投机,同时又有大量的把柄和黑材料在自己手中,这简直是昊天上帝的赏赐 但这一切还只是硬性条件,跨越这个界限的,还有中枢的支持。而万幸的是,这一次的河北道采访使是房玄龄,而房玄龄是尚书左仆射,四大天王之一,牌子比谁都硬,在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地位更是非同小可。

  宰相知道现实条件,又认可张德捞钱的能力,又愿意顺水推舟推一把,并且对前景展望有自己的判断太不容易了。

  这一切都满足之后,一棵白棉花,就终于可以在河北道绽放。至于白棉花摘下来之后怎么处理,那只是工科狗需要解决的技术问题。

  立夏时节,补种的桑苗已经抽了两茬,而定襄都督府司马苏烈,因公升任营州别驾。主要任务,就是震慑辽东扶余人。

  苏烈善用骑兵,麾下骑兵弓马娴熟,对箭矢消耗量极大。就在朝廷以工部名义在蓟州设一采买坊之后,营州别驾苏烈的二十万支飞凫箭订单,就到了蓟州工坊。

  作为一个大唐人,张德由衷地为国家的强盛而高兴,然后每一支箭给五文钱的回扣,十万贯回扣,听上去很多,但是营州军方大概能拿到一半就不错了。

  基本管理是六成到七成归中枢的大佬们享用,比如按照苏烈的编制,兵部是肯定要吃一块的,然后工部因为装备生产原因,也要吃一块。而居中传信的,是内府的那帮阴阳人死太监,所以内府也要吃一块。

  以为这些就没了因此地处边陲,民族成分复杂,所以各族安抚大使,只要是两年之内做过的,都能分一diǎn。

  七七八八扣一下,落到苏烈这个别驾手里的,能有三四千贯就很不错了。

  苏烈这种和老疯狗李思摩一起玩过大场面的,当然对三四千贯有些见惯不惯,然而营州比易州还穷,比沧州还乱,这三四千贯对他这种外来别驾可能不算什么,可对营州都督而言,这就不少了。

  像苏烈这种随时可以别驾转长史的关系户,营州都督因为受幽州都督富管辖,能上下其手的地方实在是太少了。

  因此当苏烈跑去张德那里,弄了十万贯回扣,营州上下从官不聊生,一下子跑步进入小康阶段,顿时喜出望外普天同庆。

  接着老张又告诉跟苏定方约定,年底可以出一批全新的御寒装备,要是能运作成功的话,营州军可以先搞一搞,回扣么好说的。

  营州都督张俭有好几次私底下问苏烈,有没有兴许来做都督,他自己有diǎn想回长安在兵部混个差事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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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生平安

  杜构到了登莱,准备去剿匪。海贼就像是新手村的小鸡,刷了一波又一波,直到杜构的经验值增加,出了新手村,这些小鸡才算完成了使命。当然杜构也不是来看看不说话的,三州木料仓的管理员屈突诠是认识的,大家又都是勋贵子弟,互相联络沟通,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然后张德就帮忙牵线搭桥,河南道的一些地方二世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登州,全力以赴拍杜天王家大公子的马屁。

  傻子也知道杜公子剿匪完毕之后,立刻又是回到中枢划水熬资历啊。

  蓬莱县登州海城,东市有个楼,四层加了个顶,能看见黄海,也能看见龙山。要是天气好,还能看到大谢岛,着实是个不错的去处。

  县城东西贯通的大街上,车马极多,海东诸族还有山中夷人,都喜好蓬莱东市。莱山一带的土人,偶有猎取,便来海城同渔民交换特产,着实是个热闹去处。

  “大郎,怎么在河北连立夏都没过?便来河南?”

  杜构此时换了一身劲装,他身量偏瘦,不似房天王家的那些种,当真是一个比一个牲口。杜天王终究是要斯文些,毕竟杜天王想法多,身体又是最差的。

  “前头的事体,总计不能小弟一人忙碌。”给杜构倒了一杯葡萄酒,屈突诠在一旁用夹子夹着冰块,铜制的冰瓮放着猩红的葡萄酒,五六只银壶装着,就这么靠在冰上。然后入座的众人,都摆放了玻璃杯,晶莹剔透,半点气泡都没有。

  “那乌湖岛的海贼,也太不经打了一些,唉,吾还没有劈波斩浪之感,这便赢了。无趣的紧。”

  杜构感慨万千。他来这里划水,镀镀金什么的,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少年时代,哪个没点侠气?他却是跟着杜天王读书。然后伏文案,弘文馆中倒是颇有一点能耐,在中书省也能帮忙,河东道做点文事,更是交口称赞。

  只这大唐。却是文武并举,光会喷人不算本事,还得会砍人啊。

  当朝宰相,哪个不是能砍人能喷人的?

  “兄长放心就是,这海贼多不胜数。登州一带,光有条沙船就敢出来江海沉浮的,没有一千条船,五百条船有的。”

  说是船,其实就是小舢板,多是在文登啊牟平啊打渔的渔民。只是打渔的时候。看到有点机会能抢一把,那渔民就变暴民,打渔变成打劫……

  “那乌湖岛的匪类,实在是不经打了一些。”

  杜构还在那里感慨。

  老张呵呵一笑:“兄长莫要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