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7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出是跟先进生产工作者分润的。

  其中就有手快的女工,一月之利逾十贯之巨,目前这个记录还没有打破,当然那也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产出。

  所以,大河工坊的女工,六七成不愿生产。

  不过工种换了,就大不同,比如绣工,就很愿意生,反正真正影响绣工的日子,多者也不过一月,少者甚至只有生孩子的那半个时辰……

  但总体而言,大河工坊的工人家庭,育儿数量和他们的同乡比较,都是大大出,并且儿童的营养摄入和身体素质,也远远过。

  所以,张德大概也能猜到,李董效仿华润号故事,最后又要用到河北道,加上奚王都被杀了,还要乱一把奚族,肯定不是为了过家家。

  正如银楚所言,如果在赤山以南建城,那么往后河北道的长城,就提前成为了著名景点。

  按照张德的估算,只要土地产出供应得上,赤山到玄水一带,承载的人口,破五百万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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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交配权

  十六岁的张德,第一次见识到了瘟疫的厉害。当然瘟疫对他自己的产业,伤害并不算大,损失更无从谈起。牛羊只要出现症状,直接一群杀了做成熏肉,然后卖给百济人,也有东瀛诸国拿特产来换,不过交易量就有点少,而且不愿意在码头交易,想去登莱一带。

  奚族本来就元气大伤,之前又被边军掠夺了一回。加上契丹偷偷摸摸下黑手,手脚不干净的白霫以及霫部,彻底让鲜卑遗种提前结束了自己的历史里程。

  大多数草原民族的崛起和衰弱,就是这样的残酷。

  “奚族这就算完了?”

  大表哥从房玄龄那里回转,结果就听到了这个劲爆消息,整个人都懵逼了。上个月奚人还许诺了两千精壮奴隶呢!他上哪儿讨债去?!

  “时运不济,天灾**什么的。”张德感慨万千,“又不似中国自有朝廷法度,彼处蛮酋,无非兽类之王,欺善怕恶罢了。”

  游牧民族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个:变成农耕民族。

  而这个过程,就是逐渐形成有效制度,摆脱动物性法则的过程。没有工业化支撑的草原,是养不活太多人口的,这是天然硬伤。

  “东瀚海都都督府这里,操之可有门路?史大奈那老匹夫,为兄甚是不喜。只是瀚海公主殿下又是个做不得主的,寻她也是毫无结果。”

  “兄长所为何事?”

  “季修兄有个朋友,在文安县做主薄。如今却是想去辽西,为兄这里本来有个差事,哪里晓得被人顶了,是莫州刺史的说情,决计不能拒了。故而这便是没了着落,这要是能在东瀚海都督府有个落脚,也算是应承了。”

  “文安县主薄?噢……是那个……那个端木平之?”

  “正是端木原,这人很是了得,是个妙人。”

  顿了顿。长孙冲搓着手,“说来也是巧,端木原喜好游历,亦曾在突利那里行走过。虽未曾出谋划策。却也遍寻突利旧部山川,漠南地理,无有不知,堪称神人也。”

  呵呵,崔季修这个怪物的朋友有没有正常一点的?特么驴友了不起啦驴友。驴友就可以随随便便跑别人的地盘搞测绘工作吗?你这是间谍行为好不好?!这种丧心病狂的行径,实在是太令人……钦佩了。

  张德突然虎躯又震了起来,心说当初苏烈从张公谨那里弄来的辽西地图,该不会就是当年他们测绘的吧?

  然后转念一想,大表哥的爷爷,也就是长孙晟,曾经就这么干过。端木原本来就是地头蛇外加过江龙的混合体,曾经又和崔慎做驴友,太平地方还不爱去,就爱去蛮子们开篝火大会的地方。

  如今细细思考。恐怖至极啊。

  “文安县主薄,怎地就不愿做了呢?”

  张德好奇问道。

  “端木原早就不想干了。言必称埋于文案之间,蹉跎尔。唯有仗剑江湖,方是快意人生。”

  卧槽,这特么还是个派送鸡汤的主啊。

  要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

  这鸡汤怪不得一千五百年后就馊的不行,感情唐朝就开始熬了啊。

  “这……东瀚海都督府倒是有个辛苦差事,银……咳咳,小弟听说啊,是听说。听说这个呢……督府有意收拢瀚海公主殿下部族为河北之民,此事呢。小弟听说啊,是听说,听说这个呢……已经由长史上报朝廷,很快就有消息。”

  大表哥眼睛一斜:“操之。这种机密之事?也能听说?”

  那肯定的!老子昨天还搂着东瀚海都督府都督在榻上没羞没臊干了个爽,腰差点都断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老张正色道。

  大表哥没有深究,只是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于是张德只好再次道:“东瀚海都督府,最近几年,要整肃契丹,置正州于口外。层层推进,御敌于辽东。”

  不管唐军是什么样的姿势进攻,解读起来,那都是防守反击被迫还手。像高句丽这种螳臂当车的歹徒,难道能挡住大唐的铁骑前进吗?

  “事涉民籍,民部那里不好糊弄。”

  长孙冲这些年也是历练了出来,眉头一挑说道。

  “戴尚书那里,小弟还是有些门路的。”

  民部尚书戴胄,跟张公谨的关系要从王世充那会儿算起,而且戴胄从一开始就主抓公检法,他也不是靠文笔出名,就是靠执法能力和办公才干,才能够让历任老板欣赏有加。

  当然戴胄被喷不通文墨之类,虽然大臣重臣嗤之以鼻,却也有些恶心人。于大多数在外朝划水的废物们而言,如果经文都背不通顺,这也能做尚书?

  虽然不知道这帮废物们如何将背书写诗和办公能力划上等号的,但戴胄的个人风评,远不如王珪。

  “噢,也是。”

  长孙冲自然知道张公谨和戴胄之间的关系,了然之后,便道,“不拘是行伍中落个事体,只要能在外行走,都是好的。”

  “兄长宽心就是,小弟醒的。”

  “这就好,这就好啊。”

  连连点头的大表哥了却一桩心事,然后掏出一叠信递给张德,“操之啊,这是表妹这个月的信。”

  “……”

  我特么……

  猝不及防就来这一手,哪有做表哥的给人拉皮条,结果业务员是自己的表妹?这也太过分了!

  “操之啊,为兄也不知道将来如何,只是表妹倾心于你,长安人尽皆知,若非碍于颜面,焉能这般风平浪静。”

  说着,大表哥还眉头一挑道,“你却不知道如今北里,除开唱诗唱曲,甚么送别三叠都及不得一场《琉璃记》。”

  “琉璃记?这是个甚么?”

  “便是有几个闲来无事的宫人,编排了一场缠绵悱恻的戏。那些个伶人,如今着实有些名堂,有人演了个江南公子,有人演了个贵胄小娘。只说这两情相悦,却又不能天长地久,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