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担着!”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两边快刀铁杖还没再交锋,就见三支箭射来,咻咻咻,叮叮叮,三箭压了阵势,就有一标快马到了跟前。

  持弓射箭的,是个胡人青年,骑了好大的一头马。那马儿当真是神骏,金山追风往日的马王,都不及这骏马。

  “哪里来的胡狗!竟敢管俺们的事情!”

  “好胆,竟敢持弓伤人,胡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两边喽啰大叫,却见李德胜和常凯申一起大叫:“住手!这是安大郎!”

  安菩过来,收了铁胎弓,摸了一支短矛在手,目光冷冽扫过双方:“见过李郎君,常郎君。”

  “安大郎,有礼了。”

  “来了洛阳,安大郎定要与吾共饮一杯,尽吾地主之谊。”

  正说着,李德胜和常凯申目光却越过安菩,看着后头。

  后头来了十七八骑,都是上等快马。那毛色,决计跳不出个瑕疵来,毛色锃亮,马头如兔,一只只打着响鼻,却又处变不惊。

  这些个骑士,都是长安勋贵少年,又不比那些厮混市井北里的浪荡子,乃是在安北大都护或是河东河套历练过的。

  打头的更是李勣的儿子李震,自和程处弼各寻了去处,也是马术了得,和安菩时常过招。

  李震策马前行,慢慢到了跟前,也没看常凯申和李德胜,只是道:“都来些人,把地上的死狗拖走。街上哪里砸了哪里塌了,都修补好。”

  “是是是,大郎少待,这便做好。”

  “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大郎的话吗?!”

  李德胜和常凯申都是大声吩咐起来,生怕自家小弟听不清。

  有几个泼皮一脸惊异,小声问常明直:“哥哥,这莫非就是长安来的张大郎?这般威风?”

  “屁!赶紧做事!兄弟们莫要见气,先把受伤的弟兄拾掇一番,吾过后自有贴补,断不会让弟兄们白白出力流血。”

  擦了擦汗,却见李德胜那边也是一脸小心。

  这一二十骑就这么看着两边几百号人马在那里乱糟糟地活动,又过了一会儿,打城西大街又传来一阵铁蹄过境的声响。听到这动静,李德胜和常凯申竟是情不自禁地看向对方,然后脸色紧张地瞥着西来之地。

  安菩和李震领着人分开通道,就见一少年骑着黑马,疾驰而来。

  到了这地界,那黑骏马哕哕两声,前蹄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吭!

  打了个响鼻,黑风骝抖擞着鬃毛,马背上少年一身利落劲装,到了跟前,持着马鞭笑了起来:“凯申兄,你不是跟我说,是要和柴二别眉头么?”

  不等常凯申回答,他又看着李德胜:“李兄,你不是说幽州的买卖,还要再做上几年么?”

  两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人光天化日拆穿脸皮,着实有些尴尬。

  干笑一声,人形垃圾常凯申笑道:“操之兄有所不知,常某这是和李兄有些误会,方才已经说开了。对吧李兄?”

  “不错不错,操之兄千万不要多想,李某方才幡然醒悟,才知道错怪了好人。安大郎来的时候,我们两边已经讲和了。正要去兴隆楼摆上一桌席面,吃上一爵和气酒。”

  两人都是睁眼说瞎话的行家里手,这光景四目相对,比之痴男怨女的衷肠柔情还要精巧,让张德大开眼界。

  手中马鞭绕了一圈,李德胜和常凯申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他们退了一步,身后的小弟们也是跟着退后一步。

  这街市口的人家,在楼上墙内偷偷地看着,就看到那惊人的一幕,骑着黑骏马的少年,才挥了挥鞭子,那城里分了南北的两只小霸王,立刻成了小王八。

  “这是何等奢遮的小郎,竟是把常三这个落地猢狲都收拾的如此服帖。”

  “莫非是长安来的亲王?”

  “亲王断是没这等莽气……”

  张德笑了笑,突然道:“说起吃喝,我倒是饿了,就是身上忘了带钱,这洛阳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哪里能赊账一二。”

  “操之兄说的甚么话,哪里能让你来了洛阳,还要让你饿着的!您是贵客啊!常某这就派人去兴隆楼备下席面,好酒好菜立刻就来。”

  这边说了话,李德胜也是眉头一挑叫道:“操之兄若是不嫌弃,便为吾和凯申兄主持和气酒吧。”

  听到两人的话,安菩和李震都是偷偷地笑了笑。

  “好!既然两位这么有诚意,吾也不能拂了两位盛情,说出去,还以为我小瞧了两位英雄。”

  听他说英雄二字,两个人形垃圾老脸一红,却还是厚着脸皮道:“操之兄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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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九章 爱把柄的人

  柴令武跟李德胜有没有勾连,其实不重要,柴绍是个比较简单的人,作为一个非主流武夫,他玩慎独也是玩的溜到不行。像李客师这种我兄弟牛逼所以我也特牛逼的**型权贵,一向只能默默地鄙视同时,又比较羡慕。毕竟人家要么不求人,一张嘴,肯定大家都给面子啊。

  “兄长,你看这二人,如何?”

  张德骑着黑风骝,慢悠悠地跟李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常明直算是地头蛇,可惜不如李德胜,李德胜会借势啊。”

  说罢,李震便低声问道,“那物流行,操之是个甚么思量?”

  “王世充那会儿,洛阳还算繁盛,不过那也是杨广余萌,非其本领。如今,破败成这样,啧啧,都是豪奢贵气之人,怎地东都就要矮京城一头?”

  这话让李震笑了起来,“到底是散财童子,真是会琢磨人。洛阳与长安不同,洛水将其一分为二,南北相离。若是靠那马骡大车,只怕是得不到好处。操之数月之前让人从江南拉了几百条粮船过来,只怕是想独霸南北两市吧。”

  北方船不多,且不耐用,使唤的船工又不如南方得的利钱多,所以南船北马也不仅仅是地理原因。最重要的一点,从朝廷的角度出发,民间马骡保有量,也是战争潜力的一个指标。

  一艘载重五百斤的小船,人工一贯,木料一贯,保养还是一贯,这就是三贯来去。还不说难保风大浪高的时候,还有大江两岸各水系传承几百年上千年的水盗。他们吃这碗无本口粮都数百年了,哪里那么容易舍去?

  所以,想要在舟船运送上有些门道,官面上自不必多说,大运河一开,连狗都知道这是个好档口。只是这民间黑吃黑的玩意儿。可不管你甚么英雄豪杰才子佳人,草莽只求个肚儿饱,然后再琢磨个压寨夫人榻上躺,金银财宝不能少。

  “两百多条船。在扬州折了七八十艘。”此事没有瞒着李勣,不过李勣不知道张德要做什么,李震和张德天天腻在一起,哪里不知道这厮的想法甚多。

  “谁敢动你的船?”

  李勣一脸惊讶。

  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