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自己差点被塞个公主暖被窝,至于李靖……要不是因为他在公司里的地位比较特殊,李二很想塞的不是公主,而是抹布。

  “还没听过阿郎吟诗呢?”

  “吟诗又不能换成金饼子。”张德不过脑地说道,“等等,金饼子?”

  老张一愣,然后手指摩挲着下巴尖,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吟诗是不能换成金饼子,但诗可以卖出去换金饼子啊。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想到呢?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然后拷问着自己的良心,莫非是因为不想亵渎历史上那些伟大的诗人?还是说惭愧抄袭经典诗文?

  不对不对不对,老张眼神很是沉痛:“特么的,我这是因为身为一只工科狗,却沦落到要靠文科来赚钱的悲哀啊。”

  “工科狗?”

  四大保镖眼睛忽闪忽闪,形象上蠢蠢哒。

  张德恢复了心情,他拳头攥的紧紧的,内心暗暗发誓: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的目标是做大唐的爱迪生,现在没钱,先做文科生!

  “人太多不好玩,回去吧。”

  说罢,张德转身回家。

  而薛招奴此刻已经看到了西市口那卖烤羊的康国人,吮着食指,眼巴巴地回望张德。

  “阿郎……”

  薛招奴那张小圆脸都快变成俩小胡饼了。

  “好好好,买买买。”张德陡然心情变得不错,眉头一挑道,“四郎,你们也吃点,就买一整只羊好了。”

  “多谢大郎。”

  张德笑了笑,到西市口,冲康国人道,“要一整只,再来两坛三勒汤,可别拿次货来糊弄。送到定远郡公府上。”

  “郎君宽心,稍后便送来。”

  “先包一条背脊肉。”

  “好嘞。”

  干荷叶包了一条长长的羊里脊,张德递给薛招奴:“喏,吃吧,你人一丁点大,胃口倒是好。”

  周遭行客都是惊了一下,哪里来的小郎,居然给自家婢女吃这么好?

  薛招奴甩着双丫髻,甜甜一笑:“谢谢阿郎。”

  老张喜上眉梢:“放心,你家郎君,要做一笔大买卖。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哒?!”

  嚼着羊肉丝,薛招奴眼睛放着光。

  “我堂堂一个男爵,骗你一个小婢女作甚?”

  张德呵呵一笑,心情不错地双手后背,一边走一边对张礼寿道:“四郎,去一趟卢国公府,让程老三来见我,顺便让他把‘忠义社’家里有兄长的叫上。”

  “是,郎君。”

  张礼寿抱拳躬身,正了正撲头,直奔城东去了。

  

第二十二章 社长

  三月初三要祭黄帝,做了大唐最高学府校长的孔祭酒要忙着写祭文。之前因为被尉迟天王塞儿子过来的负面影响,随着李董封了十八学士,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对知识份子来说,被殴打仅仅是有辱斯文,但要是捞不到名声,那就是斯文扫地。

  孔校长从人格上来说,还是很有节操的。

  因为黄帝等于说是诸夏苗裔的祖宗,是干趴下其余部落,顺利称霸黄河流域的第一人。因此他伟大之余,也是后世君王们的榜样。

  你要是干不趴周围的瘪三,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皇?

  李董是个很较真的人,他觉得自己做千古完人是没希望了。毕竟身上的小黑点儿抹的有点多,但千古一帝还是有希望的。

  于是正旦刚过,外朝开会就定了调子,曲江池文会,要彰显一下大唐的气象。要有文化,要有风度,别学前朝的那位用丝绸缠树。

  不学的原因,主要是财力不够。

  然后老孔就和秘书少监虞世南联袂询问:陛下,那文会写点啥呢?

  李二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二人,你们俩学士,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朕?朕要你们何用?

  “正值初春,就以春为题吧。”

  “是,陛下。”

  然后老虞就把这事儿记下来,下班之前写了帖子,转交给礼部的那些白痴。

  礼部的人一看,嗯,这事儿靠谱,得隆重点。于是就把文会定在三月初三下午,下午太阳好,风和日丽。

  但有人觉得舞文弄墨有个卵用,写诗特么能杀突厥狗还是宰高丽猪?

  说这话的是个半文盲,此人姓尉迟名恭字敬德号天下第三。反正正月里的外朝朝会算是被这王八蛋给搅合了。

  原本勋贵们也就准备过去吃吃烧烤蹭点美酒点心,尉迟日天喷文科生是废物这件事儿,立刻引起了孔校长的愤怒。

  老孔已经做了国子监祭酒,所以他不想死了。但是他又打不过尉迟日天,知识份子嘛,总得走点不寻常的路。

  于是孔校长偷偷摸摸见了皇帝,然后一脸诚恳,特为国为民的那种:“陛下,吾观勋贵子弟,多游戏市井恣意妄为,不若借三月文会,命尔等赋诗唱和,一扫放纵之风。”

  太宗皇帝嗯了一声,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没错,要都特么和程三郎那小王八蛋一样今天放把火明天唱首歌,朕的大唐都城,首善之地,岂不是和西域一样?不妥不妥,得让勋贵子弟们知道,他们头上还有一位他们爹的老板。

  因此,皇帝就下了旨,也就是张德所说的什么狗屁规矩。

  这事儿不能让人知道是老孔撺掇的,于是老孔回到国子监,就对同僚和学生们说了,去年陛下就说啊,勋贵子弟要多读书,多学一点姿势……

  于是乎,连四大保镖之一的张礼红都知道,三月文会让勋贵子弟们写诗,那是去年就说好了的,跟孔祭酒可没啥关系啊。

  对此,老张只能说:我家的狗已经不行了。

  而全体勋贵们纷纷表示自家的狗还能继续日,都特么怪那个长安首富,叫你丫多嘴!搞得好像自己没儿子似的,到时候你儿子上去写诗,看你弄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本着自己儿子是文盲,也一定要拉同僚下水的心态,勋贵们关起门来就对自己儿子们说:儿啊,你们就算不会作诗,抄两汉南北朝的也得抄出来念,可别跟尉迟家的那些白痴一样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尉迟恭回去跟尉迟宝琳尉迟宝琪说了这事儿,然后就喝一口抹了把胡子嚷嚷起来:“你们听着,作诗你们不行,俺也不要你们作诗,这是两千贯,你们一人一千贯,多买一些好诗。那些东南来的措大,给点钱就打发了,千万别给俺丢脸。”

  “阿郎,怎能如此做事,岂不是坏了名声?”

  尉迟首富的续弦宋氏眉头微蹙,她长的一般,祖籍长谷,跟宋金刚还沾点远亲。武德年尉迟恭前妻苏斌去世之后,武德八年嫁给了尉迟恭,基本上嫁给这老混蛋之后,天天担惊受怕。

  不是怕被李渊满门抄斩,就怕被登基的李建成满门抄斩,后来因为尉迟恭喷孔颖达和李孝恭是傻逼,又担心被李世民给贬回朔州和突厥人玩躲猫猫。

  然而这并不是宋氏苦逼的唯一来源,首富长子尉迟宝琳唯一爱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