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好像老子真成了幼女狂魔一样的,我特么要娶的是徐惠……嗯?好像比武二娘年纪还要小?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行了,好好读书。别成天胡思乱想。”

  “女子读书有甚么用,又不能做官。倒是像琅琊公主,定国安邦真英雄,要是妾能像她一样就好了。”

  张德暗道:你其实比婶娘强多了……

  “今日不能做官,明日也不能做官吗?沧海横流,不改英雄本色,来日方长,等你长大已是十年之后。十年,说不定那时就能女子做官呢?”

  “到时候操之哥哥你就会跟我说,宫中女官也是官,让我去伺候皇帝不成?”

  武小娘气鼓鼓地坐在一侧,然后拿起一颗核桃,狠狠地塞到嘴里,用力一咬,咬碎了。

  特么居然咬碎了!

  老张狗眼瞪圆了,暗道这小妞真尼玛凶残。

  “操之哥哥,能告诉妾你娶的是哪家女子么?”

  “噢?你怎知不是你呢?”

  武小娘一脸郁闷:“耶耶那身份,若是哥哥愿意娶我,只怕陛下都不乐意。”

  “惠娘。”

  “嗯?”

  “我是说,叔父帮我定的亲事,是惠娘。我会娶惠娘。”

  张德躺椅子上,慢条斯理说道。

  武小娘顿时停止了咬核桃,然后抓起一把核桃,朝张德脑袋上砸去。

  “哼!”

  看也不看老张捂着脑袋惨叫,武二娘拎着裙摆飞也似的冲到了门外。

  

第九十五章 雄风

  瀚海城,安北都护府临时大都护官邸,体型巨大的第一任大都护赤膊着上身,手中拎着马槊,正在那里挥舞不停。廊下站着二三十个亲卫,都是左右屯营出身,唐军为数不多的职业军人。

  呼!

  吐了一口气,大都护将马槊一抛,一健儿从容抬手,将那马槊接住,然后一言不发地拎着去库房保养兵器。

  “徐孝德那厮还没走?”

  “回大都护,还没有。”

  “嗤,这厮不知好歹!”

  言罢,手一伸,自有身材长大的仆役过来给他披上长衫。

  随意地系了一下,安北大都护骂骂咧咧道:“这衣裳恁地难穿,张操之送来的便服呢?拿来!”

  “是。”

  不多时,一件合身的长袍拿了过来。这袍子略有不同,两边开襟不说,还有扣子。古怪的翻领让人整个脖子都露了出来,下摆随着走动,更是如微风拂过,着实有些特别。

  “这就是风衣?果然舒坦,好!”

  大都护十分满意,“俺就不明白,长安的猢狲都是蠢驴么?这等好物,居然不穿,那官袍披在身上,也不嫌热。”

  “大都护,京中贵人,总是要讲究体面的。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章服之美,谓之华。礼法不可废……”

  安北大都护顿时不乐意了,扭头看着从长安跟过来的佐官:“你说甚?俺不美?”

  “不不不,下官绝无此意。大都护此装利落,甚美,甚美……”

  “不要以为俺没念过书,就甚么也不懂。那赵武灵王,不也胡服骑射么?”

  言罢,作为皇帝的忠心走狗,送来做临时大都护的某人,双手一背,然后道。“这衣裳着实便当一些,以俺之见,还是多弄一些大衣,入秋入冬。骑马作战,不错。”

  “大都护,卑职等人皆乃检校职位,非正式拆迁,并无采买军需之权啊。”

  “俺是大都护还是你是?”

  “卑职不敢……”

  “去跟张操之说。先拿五千,给瀚海军先配上,要大衣,不要这风衣。”

  “是,卑职明白。只是这采买用度……”

  “没钱难道不会先赊着吗?愚蠢!”

  “是,下官遵命……”

  将佐官打发走了之后,一摇一摆的安北大都护走到了会客厅。这时候一脸愁容的瀚海大牧监徐德正如坐针毡,他是过来请假的,本来没大都护那会儿,日子倒也不错。想走就走。

  然而鬼知道朝廷居然弄了大都护,他们这些大中小牧监和互市监,有什么问题和纠纷,都是来瀚海城,找大都护。

  “徐孝德,你怎地这么不识抬举?”

  到了大厅,作为大唐战斗力第二的武将,安北大都护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了桌上已经泡好的新制雀舌。

  “这……大都护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安北大都护把陶制茶杯重重地拍在榉木桌子上,“那为什么张公谨为他侄儿向你提亲。你怎地一副死全家的模样?”

  徐德脸色一变,顿时怒道:“大都护,大都护位高权重,却也不可出口伤人!”

  “伤你怎地?”

  不屑地瞥了一眼徐德。慢悠悠站起来的大都护伸出一只小手指,“你这夯货,十五岁出仕,混到这个岁数了,要是没张操之,你就老死在将作监吧。”

  徐孝德听了这话。脸憋通红,争辩道:“德自有前程,不需……”

  “行了吧,要不是太子让你去了一趟怀远,就你这样的,还想弄出八牛犁?实话告诉你,别的俺不知道,但若论营造制器,整个将作监加起来,都不如那小王八蛋。”嘲讽地看着徐孝德,大都护更是嘿嘿道,“你只当你捡了便宜,却不知道当初之所以你那些同僚不和你争,不过是不想惹火烧身罢了。若非有张操之,你若拿不出春耕时候的农事利器,你有几个脑袋可以剁?”

  徐德轻哼一声:“小女尚幼,岂能成亲?”

  “笑话,定亲而已。”比徐孝德高了大半个头的大都护突然又想起了一事,道,“对了,你那闺女字什么来着?”

  徐德本不想回答,憋了半天,才道:“等她及笄,本想为她取字贤慈。在湖州有长辈为其取小字质柔。”

  “嗯,改了。”

  铜铃眼的大都护看也不看想要挣扎反抗的徐德:“这样,小字质柔以后不要叫了。派人去一趟湖州,找到那个帮她取字的,就说她小字芳儿。”

  “……”

  徐孝德浑身难受,张了张嘴:“大都护,小女字号,怎么大都护也要横插一手?”

  “那小畜生在陛下面前,曾言早有良配,名曰小芳。”

  然后宛若熊罴的草原老大目光不屑,“御前胡言乱语,若非其为张公谨的侄儿,只怕早被打成残废。”

  “小芳……”

  一听这名字,徐孝德就想死,这种狗屁不通的名字,怎么可能是他这种诗书人家取出来的?

  徐德深吸一口气,还想抢救一下:“大都护,能不能让下官前往怀远一趟?下官十分想念小女……”

  “不必了。最近同罗部阿跌部都忙着在瀚海买地,养马场还没有定下,你身为大牧监主事之人,怎可因私废公?”

  “可是邹国公已经派人前来瀚海,向卑职下……”

  “行了,是你女儿嫁人还是你嫁人?真是聒噪。滚去马场,好好盯着场地,若是那些铁勒奴干活不力,延误了工期。本都护可是刚正不阿公正廉明的!”

  徐德脸色一变,只要垂头丧气,冲大都护拱拱手:“是,吴国公公正廉明刚正不阿,实乃百官楷模,下官十分钦佩。下官这就去工地,尽心尽职。”

  “嗯,滚吧。”

  大都护拿起了茶杯,继续喝了起来,等徐德走到门口,他突然喊道,“对了,城东给你批了一套私宅。去签字画押,领了房契地契。”

  “是。”

  徐德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