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4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糟老头子,万万没想到这种没有卵用的技能居然还不少。

  “如何啊?老夫好歹也是你的外祖父,你掏点小钱,也算是孝敬了老夫。还能保你一条小命,是不是很划算?”

  “……”

  张沧一时无语,寻思着这时候把外祖父打翻在地,估计也逃不走,只好感慨一声,抱拳道:“张沧旦凭处置。”

  露出的马脚太多,综合起来的信息量又太大,最重要的是,自己这张脸跟亲爹长得太像。

  有枣没枣打两杆,横竖不亏本。

  “嗯,这才像话。”

  言罢,李渊又趴了回去,“继续。恁这娃的手艺,当真不差,早来两年多好。都恁大了,看见你这张脸,老夫就心生厌烦。”

  “……”

  深吸一口气,张沧又抹了点精油,继续给外祖父推拿,然后用抱歉的眼神,冲一脸震惊的李承乾点点头。

  “大父,这这这……”

  “闭嘴。”

  “哦。”

  李承乾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张沧,心中竟是别样激动,万万没想到,十多年一晃,大郎家的儿子,居然就这般大了。

  而张沧继续给李渊推拿背部肌肉的时候,心中也是一片悲凉:果然么,阿娘说得对,她娘家都是死要钱的……

  

第八十七章 手艺好

  心情激动归激动,但李承乾一看祖父被一通按摩爽翻天的模样,也就没絮叨拉家常,而是也跟着爽了一把。

  精油一抹,张大郎当时就给太子这个亲戚推了个油……

  赤条条地出了一身汗,各自喘气,这才休息下来,在“汗蒸”房里聊了开来。不时地还有瓜果饮料送进来,李渊喝了点蜜糖水,聊到张沧带着老弟张沔在麻城县宰了“宝龟如来”一众的时候,笑着竖起大拇指:“倘使在前隋时,凭你这功绩,三五年混成先锋官都不成问题。”

  “旧年中原诸县县尉,多是这般人物。”

  李渊说着,就提了几个名字,都是当年在隋朝很有名气的。只是死得早,自然就没机会赶上武德朝的风光,贞观朝的繁华。

  比如殷开山,老董事长是一边吐槽一边感慨,有点瞧不起的意思,也有点惋惜的意思,总之,很复杂。

  “你能跟新息县令相交,想来也不全然是因为麻城县令的嘉奖?”

  “自有一些勾当。”

  张沧看了看李渊,又看了看李承乾,低声道:“拿了两首诗出来,这便换了‘豫南物流’和‘桃花酿’。”

  “诗?”

  提到诗,暖男就来了精神,“甚么诗,居然能值当恁多。”

  “《悯农》。”

  “嘶……”

  李承乾猛地一惊,“《悯农》有二首,莫不是……”

  点了点头,张沧道:“道王那里,也是有的。”

  一旁李渊摆摆手:“你不通实务,知道个甚么。大哥这等手段,都是稀松平常。当年炀帝写诗,自视甚高,却被薛家的人比了去,他早就想杀薛氏全家。这《悯农》,倒也值当,广为传播之下,世人皆道李元庆如何体恤治下百姓,这名望,也就出来了。”

  说到这里,李渊手指点了点:“倘使炀帝那般,恁你甚么名声,杀了也就是杀了。换作你家大人,却是不行的。明君么,自然是要忍常人不能忍。那魏玄成,你家大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可又能如何?君臣模范,跟这《悯农》一般,也是名望。”

  “手段不错。”

  转头看着张沧,李渊又作了点评,“只是漏洞亦有,你行走江湖,是个草莽汉子,便能写个上等诗作,也就是新息县的张展要脸,换作老夫,勾你一个交结悍匪,流放三千里,路上就把你做了,谁能挑出刺来?”

  “……”

  “……”

  听了李渊的话,张沧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当时艺高人胆大,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后怕。

  “至于李元庆,怕是认出了你的身份。”

  李渊呵呵一笑,“倒是聪明人,怕是你在豫州,连他的面都不曾见过吧?”

  “不曾。”

  “那就是了。”

  原本张沧也纳闷,现在看来,李元庆那是不见最好,见了反而不美。

  李承乾当下感慨道:“那《悯农》着实是好诗,大哥倒是好文采。”

  “非是某的文采,是从大人那里偷的。”

  “……”

  “……”

  一听是从大人那里偷的,连李渊嘴角都抽动了一下,半晌才道,“想当年,你家大人……有个好师傅啊。”

  “师傅?”

  “智障大师啊。”

  李承乾一脸奇怪,看着张沧,寻思着怎么自己老子有什么师傅都不知道的?

  李渊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孙子,无语地摇摇头。

  而张沧也是有些尴尬,对李承乾道:“殿下……那智障大师,本就是杜撰。家里时常聊起这个,母亲也好奇大人哪里有恁多的诗,眼下还有几百首藏着。”

  “……”

  三观毁灭的李承乾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他完全不能接受这种解释。在他看来,张大郎绝对是完美无缺的……长期以来,也算是一种心心念念的偶像图腾。他做不到的事情,张大郎总能做到。

  现在张大郎的儿子,另外一个张大郎过来告诉他:其实我爹是个骗子!

  骗子!

  骗子!

  “呵。”李渊拍了拍肚子,略带嘲讽地说道,“你家大人这是诗仙还是诗圣啊?”

  “诗库。”

  张沧面无表情地吐了个槽,别人还能远远围观,像他和张沔,每每找到点自家老子的秘密,总感觉自己都不用长大,反正长大了也是被摩擦,根本没可能超越自己的老子。

  “罢了,不去说这些。那后来又如何跟李恽相识?”

  “毗邻豫州,道王做了中人。再者,也给了几个文字。”

  “……”

  李承乾一时无语,没好气道:“你既然来了,也给本王几个文字。《悯农》这等物事,你偏是给外人么?”

  “夯货,当时大哥甚么身份,他岂敢在两京露头?便是到了你跟前,给你《悯农》,你敢念么?‘农夫犹饿死’是你能说的?你倒是胆子大了。”

  喷了李承乾一通,李渊拂须道:“《桃花会序》换了李恽的交情,倒也值当。那货殖坊……大同市其实是个好地界。那蒋王宅,不亏。”

  “主要还是叫卖‘桃花酿’,得有贪杯的达人,才能广而告之。京城中多有知晓蒋王习性,这便有了想法。”

  至于李恽那个王八蛋所要诗文想要装逼这个事情,倒是被张沧带了过去没有讲。

  “呵,小鬼。”

  李渊笑得意味深长,手指点了点张沧,“你这是在说蒋王品行不端啊。”

  拱了拱手,张沧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卖酒这个事情,蒋王的名声要好用得多。

  不过李渊并不介意这些,他儿子孙子多得要死,别说被小看一个两个,十个八个被人骂被人鄙视他都不介意,无所谓,这有什么啊。

  再说了,现在拉着蒋王的牌面卖酒,这卖酒的销售额,可是有他一份的。

  “你看这一年,你折算几多银钱给老夫啊?”

  “啊?还真要收钱的?”

  “废话!朕是皇帝,君无戏言。”

  “……”

  死要钱果然是死要钱,张沧叹了口气,他从老妈那里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比如这个便宜外公,卖一个女儿大概就是三十万或者四十万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