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2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口气,七八十分能混个屁,而且还是洛阳的水平。武汉这里……《黄冈密卷》能杀人啊。

  “……”

  感觉自尊又被摩擦,郑十六娘也不去想那么多了,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寻思着就天天跟张德睡就算了,爱咋咋。

  和自己奋斗比起来,还是岔开大腿最省力,什么都不用想,除了第一次稍微有点痛,想来往后都是爽的,何乐而不为呢?

  “我去跟武大娘子说说,让你跟她学一阵子算学,家中她最心软,求她万事万灵。”

  “作甚不去求薛娘子?”

  “她半点算术都不会的……”

  “……”

  听到阿奴不会算术,郑十六娘还有点小爽,寻思着自己也不是垫底学渣,却见郑琬仿佛是看穿了一般,直接道:“阿奴虽说半点算术不会,并非她不能,而是她不愿,张郎这般宠她,几辈子吃喝都不愁。再者,若论诗赋辨析,怕是郑氏女郎一个都不及她。”

  “……”

  原本郑莹以为这是自己的强项,是优势项目,这时候发现,这都是什么鬼?!

  “她乃薛道衡之后,两次曲江文会,过手的顶尖诗文不知道多少。便是现在,只要她愿意,随便扔一首诗出来,都要传唱千几百年。”

  “……”

  这光景郑十六娘只觉得下面酸痛麻胀都不算什么,脑子反而更加酸痛。

  都是什么鬼?传唱千几百年?谁敢打包票?

  然而看着郑琬一副怜悯的眼神,她知道肯定又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在。一再提高了江汉观察使府的期望值,却发现现在仰着头也看不见顶,惨、惨、惨啊。

  “今日张郎会回家来住,我去跟他说,夜里你再陪他。初夜虽说痛一些,却不能想着养上几日,你若是养了二三日,再去跟阿郎同房,还是会有撕裂痛感。若是如此,兴许往后便会畏惧床笫之事,这几日跟着阿郎,他虽说铁石心肠,细微处却是温柔至极,甚是体贴。”

  “夜里还要陪?”

  一张苦瓜脸的郑十六娘本以为能休息休息养养伤,听了阿姐的话,顿时明白给人做小老婆果然不容易。

  “你若不愿意也是无妨,反正腊月里还有萧氏女郎过来。”

  “……”

  郑莹默不作声,好一会儿,马车再度启动,上了浮桥之后,她才看着窗外的江景,“富贵险中求,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阿郎胯下!”

  “……”

  听了郑莹的“豪言壮语”,郑大娘子几欲吐血,她突然觉得家中选人肯定是选错了,这种笨蛋就应该塞到亲王府自生自灭,扔到家里,跟别人“斗”个屁啊。

  下午的时候,崔珏、武顺、史银楚带着人跟吴王府来的女官打牌,一开始是想走传统套路,讨论女红啊诗赋啊什么的。结果阿奴过来一看,是熟人,便问要不要搓麻将,吴王府的女官一开始还扭捏,多不好意思啊……

  然后麻将牌往桌子上一倒,吴王府的女官就睥睨四方问道:“打多大的?”

  三输一,倒不是崔珏、武顺、史银楚故意让着,实在是吴王府女官的牌技相当厉害。

  “哈哈,到底是王太史家的女子,这算学好就是不一样啊。”

  阿奴在一旁剥着核桃看打牌,一边看一边问,“五娘,李恪真去兰陵萧氏做了中人,要了一个小娘送来武汉?”

  “怎好直呼殿下姓名?”

  王五娘子轻咳一声,“我还在吴王府当差呢。”

  “噫……李恪都不介意,你介意甚么,怎么,李恪要收你做侧妃?”

  “说甚么胡话呢!”

  瞪了一眼阿奴,王五娘子摸了一张牌,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自摸清一色,门清无花对对碰!”

  “哇!又是这种大牌!”

  阿奴惊叫起来,拍着手道,“我在长安,就见过那个甚么景教的‘圣女’有这手气。”

  “景教还有‘圣女’的?怎么没听说过。”

  “就这么一说,不知道真假。”

  阿奴说着,又问王五娘子,“兰陵萧氏哪一支的?情愿干这等事情?”

  “……”

  “……”

  跟着打牌以及看牌的女郎都是相当尴尬,情愿干的这等事情的豪门世家,还真是不少呢。

  “咳嗯……”王五娘子又轻咳一声,一边收着银票一边道,“是兰陵萧氏本宗嫡女。”

  噗——

  原本看牌的武二娘子正用喝茶来掩饰刚才阿奴提问带来的尴尬,陡然听到吴王府女官的回答,整个人差点呛得当场生产,要不是左右女婢眼疾手快,武媚娘就要翻地上去了。

  “萧氏疯啦!”

  别说薛招奴,连银楚都是不淡定了,兰陵萧氏本宗嫡女,真要是论起来,进宫伺候皇上,长孙皇后一死,不就是兰陵萧氏的上位?

  可现在居然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兰陵萧氏的脸面还要不要?

  “谁叫萧二公子早早塞了一双女儿进来?如今萧妍萧姝姊妹,就要在山东生产,这光景萧二公子在萧氏的嗓门,大到不行,华润号在河南的档头,是不是就送贴补过去,你当兰陵萧氏本宗受了甚么刺激……不还是萧氏自己人除了问题么。”

  “这……”

  阿奴也是无语,核桃也不剥了,“这世家大族的脸面,果然还是要称斤两的。”

  

第三十六章 以备来年

  哒哒哒哒哒哒……

  很有节奏的马蹄声在青石板街道上响起,路边排污的明渠时不时有人趁管理卫生的白役不在,掀开衣摆就是一通狂尿。

  只是汉阳街头,尿个尿也要斗智斗勇,只见有人刚尿了一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白役已经拎着风火棍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鳖孙!罚款五十文——”

  “俺日你个娘咧!这才尿一半……哎呀俺滴娘!”

  甩一手和一裤子的尿,跑的飞起。

  腊月里严查环境卫生,倒也不是说吃饱了没事干,而是排污这个事情,放在百万级人口的城市中,必须慎之又慎。

  生活污水一旦长期污染地下水,必然导致盐碱化。

  李皇帝迁都洛阳的原因之一,就是长安的地下水经过几百年的浸润……那叫一个滋味丰富。

  就这,还是汉朝早早就设计好了相当先进排污系统,甚至还有用陶制套筒相连的排污管道。

  然而长安还是被折腾的够呛,地下水又经历北朝历代糟蹋,加上隋唐的短期爆发,说是完蛋肯定不至于,但皇帝是不想享受。

  似隆庆宫之主这种有专门运山泉水团队的顶级权贵,毕竟是少数。

  武汉是个超级城市,即便拆分来看,汉阳和江夏也都是五十万级百万级的大城市,即便没有发达的手工业和工业,都必须认真对待污染,何况工业发达的当下,污染更是要慎之又慎。

  在建设城市的初期,张德就是早早布局城市管道系统,除了明渠、暗渠之外,手工业区和工业区都是生活和工业废水集中排放集中处理。

  典型就是公厕,虽说也有垃圾场,但大多数生活垃圾都能直接掩埋或者发酵成肥料,这些设施,基本上是盈利的。

  唯有冶金、制革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