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出力了?只要走漏风声,指不定就是被全歼啊。

  这样的事情也能干?泥孰太**了。

  “他没疯,本王略施小计而已。”

  你特么还会用计!

  听到老疯狗的话,张德眼珠子鼓在眼里,好不科学的样子。你要说执失思力干这样的事情老子肯定当时就信了。可你是李思摩啊,你以前是劼利的忠犬啊,你被你上任老板骂“有类杂胡”啊,你怎么可以用脑子做事呢?

  “不知郡王高招?”

  张德一脸好奇地看着李思摩,然后帮忙给老疯狗烤着羊肉。

  “撒点花椒面。”

  李思摩说道。

  “哎。”

  老张勤快地撒了点花椒面。

  然后老疯狗面有得色:“本王对泥孰的狗说了,天可汗陛下托我给你们带个话。”

  听着耳熟啊。

  “只要你们弃暗投明……”

  很耳熟啊。

  “保证你们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张德眼睛张的大大的,等着李思摩说下去。

  “呃,然后呢?”

  老张看李思摩居然有滋有味吃肉,特么不说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李思摩一脸奇怪地看着张德,“这就是我的妙计啊,还不错吧?”

  不错你个鬼啊!这特么白日做梦呢!谁会信啊!

  “泥孰的人信了?”

  “怎么可能不信?我可是怀远郡王!天可汗陛下册封的!”

  “不是,郡王。我的意思是,他们相信你说的这些?就没要凭证?”

  “需要吗?我可是天可汗册封的怀远郡王!”

  “……”

  哎哟卧槽,老子信了你的鬼了。难道李董的脑残光环还能通过你来传播?阿史那泥孰真是一个大傻逼?

  不过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啊。

  老张陷入了大波的沉思,阿史那泥孰是属于被李思摩鄙视的档次,说不定就被智商碾压了呢?

  可是,这完全不能用智商碾压来解释啊。

  “郡王,会不会泥孰欺骗于您?”

  “不会,本王早就派出亲卫,一人五马,来往金山打探消息。咥力的确出兵了,西域诸国兵力被抽一空,葛逻禄三姓都北上了,泥孰还能说得动他们?”

  “……”

  泥孰这白痴真信了老疯狗的空头支票啊。

  “然后郡王的打算是什么?”

  “当然是抢钱抢牛羊抢女人了。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李思摩一脸奇怪地看着张德,“操之,不可有妇人之仁啊。子曰:仁者爱人。”

  你两句话特么就是前后矛盾的吧!

  然后李思摩一脸感慨,油腻腻的大手在身上擦了擦,从怀里摸出一本论语:“圣人的教诲真是博大精深啊。圣人告诉我,要成为仁者,因为仁者是充满慈爱之心,满怀同情心的人。本王深以为然,所以本王对于天可汗陛下的臣民,都心怀宽容。但是草原上的那些畜生算人?所以,本王万万不可对他们有慈爱之心。”

  说着,他抽出了腰间的弯刀:“圣人告诉我,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那些畜生想过瀚海,去燕然山,为什么?因为他们想抢我们的钱,我们的牛羊,我们的女人。操之,你懂什么叫以直报怨吗?你这么小,肯定不懂。本王给你解释一下,以直报怨的意思就是,别人怎么对我们,我们就怎么对他们。懂了没?”

  老张呆若木鸡,傻不愣登地点了点头。

  然后心说不对啊,他们这不是还没抢吗?

  然后思摩晃了晃锃亮的弯刀:“子曰:防患未然,乃为上策。虽然他们还没有抢我们的钱,也没有迁徙到燕然山。但他们很有可能会抢,所以,我们就先抢他们的。”

  思摩轻轻地拍了拍张德的肩膀:“这都是圣人的教诲,操之以后要多读书啊。”

  “嗯,我会努力的。”

  老张默默地烤着肉,感觉以自己的智力,恐怕是没办法看懂论语了。

  

第五十三章 你来追我呀(第一更)

  准备动身回怀远的那天,张德问思摩:“郡王所图,可有定计?”

  然后李思摩就正色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哎哟卧槽,你很有**的风范嘛。

  一听他这回答,老张就知道,老疯狗非常的不靠谱。他可是打着大河工坊的招牌去搂江湖好汉的,河北道关内道河东道的苦哈哈可是奔着发家致富看今朝的心态,然后才去草原的。

  特么你要是玩脱了,老子死在怀远都是小事!

  “郡王,夷男可不好对付啊。”

  “这我知道。”

  李思摩络腮胡子一甩,然后目光神圣,“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为什么最近老子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特么能说人话吗?求你了!

  然后思摩在马背上邪邪一笑:“操之啊,放心好了。夷男这样搞,肯定自己就乱成一锅粥。”

  张德想自杀,这货根本就不靠谱啊卧槽!

  指望别人自乱阵脚,特么还不如指望天降陨石砸死夷男呢。可咱们的皇帝不是光武帝啊,不▽会大召唤术啊!

  “像夷男这种人,圣人很久之前就看穿了。胜兵二十万?二十万怎么了?还想占据燕然山?燕然山也是他这种蛮夷可以染指的?他这样子,肯定自乱。”

  说罢,思摩骑着马就跟张德道别,“操之啊,本王还要回去盯着那些蛮子,就先行一步了。”

  然后他就走了。

  嗯,走了。

  张德一个人在渭北风中凌乱,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偌大的世界,扑面而来的恶意。满满的。

  “妈的……”

  看了看手中刚印刷出版的《论语》,张德有种想哭的感觉,太特么博大精深了。

  第二天一早,扎着一头小辫子,然后骑着枣红马跑来渭北的珍珠弘忽,就一脸喜色地过来探望张德了。

  “德哥哥!”

  你等会!等会等会等会!你这是什么称呼!

  “殿下。当不得哥哥之称,在下惶恐。”

  你们突厥人到底靠谱不靠谱啊,怎么感觉都是精神上先天有缺陷的样子?

  “叫我银楚。”

  手指头绕着辫梢,珍珠弘忽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张德。她长的极为漂亮动人,皮肤白皙而滑腻,西北风竟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脖颈上的肌肤因为略有娇喘,有着病态的红晕,却是极为好看。尤其衬在周围的一片白嫩中。

  “这……”

  “德哥哥,你教我骑马好不好?”

  “……”

  在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的同时,老张怀疑自己的听力可能也出现了问题。一个马背民族的公主,找他一个江南水乡的小郎君,说是要教骑马?

  “这个,在下马术一般,不如在下找安大郎过来,让殿下领略一下马上将军的风采?”

  “不要。他长的那么丑。”

  卧槽,这特么还看脸的吗?

  安菩的颜值绝对算高大上好吧。你这分明是带有种族歧视的嫌疑。

  “殿下,其实……”

  “叫我银楚。”珍珠弘忽穿了一身利落裙装,腰间挂着十数个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极为好听。

  “这……”

  “德哥哥,你可是男儿。怎么如此扭扭捏捏?”

  阿史德银楚秀眉一挑,那刷子一样的眼睫毛不停地眨啊眨啊眨啊看着张德。

  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