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诗然后喝高了要留宿军营,也是他自己决定的,长孙无忌作证。秦琼和尉迟恭给他守夜,群臣都看见了,确有此事。

  所以,一切都是巧合,秦琼和尉迟恭,并不知道他做噩梦。

  然而晚上的时候,李世民惊厥大叫“救我”,接着两个声音响起。一个喊“朔州尉迟恭在此”,一个叫“谁敢与吾共决死”,两声惊雷,却是让李世民大定,然后长舒一口气“吾安矣”,最后安然入睡。

  皇帝深夜惊厥,知道此事的重臣,到封赏尉迟恭和秦琼,也就长孙无忌一人。无他,那晚上见到张德那离开曲江池的嘴脸后,长孙无忌也留了下来。

  反正秦琼拒封一子郡公之后,皇帝再命人起诏,连长孙无忌、房乔、杜如晦,一起加封一子为郡公。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老张知道,这事儿,四大天王应该都明白了。好在一场曲江夜宴,把皇帝长达八个月做噩梦的事情给揭过,隐太子齐王曾经的残党,也翻不起什么浪花,长安街巷之间,也没人谣传皇帝失德,反而是大家称赞尉迟恭秦琼的勇武。

  六月底,在皇帝、礼部、内府、太医署、国子监睁一眼闭一眼的情况下,怀远城的某个旮旯里,悄悄地盖起了一间学堂。

  同仁医学堂,在张德嘴巴咧到后脑勺的激动心情下,开张了。

  

第三十七章 子又曰

  七月初一,鬼门大开,然后打了一夜的雷,把文宣王庙给劈了。

  虽然张德给按了铜质避雷针,然而第六层第七层的木楼板还是被烧焦。竹筋混凝土的框架柱经受住了考验,老张估计一年之内肯定倒不了……一年后嘛,管我**事,反正老子已经不是监丞了。

  国子监和礼部的人开始甩锅,然而这年头,没有终身责任制,有的话也是修河堤的。文宣王庙被雷公射了一脸,砖头被烤的黑黑的,有点丑,做维护工作的将作监苦力们没办法,觉得还是再买点换掉。

  然而东关的砖窑厂因为老板跑路怀远,倒闭了。

  于是,孔圣显灵过的文宣王庙,在它的六七层东北角,黑了一大块。

  李董再也没有去过……

  因为黑白双煞斩妖除魔的缘故,太子被皇帝赞赏有加,总觉得要不是自己儿子张罗了几桌好吃的,自己怎么可能会留宿曲江池?

  然后李董找到袁天罡,让他给算一下。

  真人掐指一算,道:“此乃雏龙报恩也。”

  李董一听:“何意?”

  “天机……”

  其实张德表示这个谁不会玩?老衲连推背图都有,还有注释和预测呢。老袁的天机不可泄露,在张德眼中,也就是小**不能乱露的档次。

  然后皇帝一听天机不能随便说,就自己琢磨。雏龙肯定是说自己儿子,报恩是什么恩呢?养育之恩?

  反正刚接受过精神电疗的李董,对自己这个娘炮儿子,突然有了点愧疚,当年在承乾殿出生的太子,其实很心地善良啊。虽说不喜欢打打杀杀,虽说有点优柔寡断,虽说有点分不清主次,虽说比起弟弟要逊色一些……

  李董又开始琢磨,自己这么牛逼。儿子就算不牛逼又怎样?老夫把能干的全特么给干了,儿子轻松享福就行了!

  觉得想通了的李董,露出了一个微笑,拍了拍袁天罡的肩膀。表示老袁你阔以的。

  老袁受宠若惊的当口,李董突然又想起了文宣王庙遭雷劈,就问:“文宣王庙遇雷火,是何预兆?”

  冷不丁来一发,袁天罡心里其实毫无准备的。但是备不住正在修订《戊寅元历》年轻道长黄冠子很机智。连忙救场道:“此乃上天警示,有人以文乱法。”

  李董顿时一惊:“是何妖孽?”

  “天机……”

  黄冠子低着脑袋。

  然后皇帝就陷入了大波的沉思,琢磨是哪路余孽,要搞大新闻。

  等皇帝走了之后,老袁才对黄冠子道:“淳风啊,多亏有你。”

  “大令过奖。”

  李淳风微微欠身,然后道:“大令,前日正明观查封,那些道童,似乎被梁丰县男买走了?”

  “此子行事一向不可捉摸。不过既然长安少年皆交口称颂,想必落他手中,也不至于吃尽苦头。”

  袁天罡叹了口气,这年月,念佛吃斋不安全,修炼炼丹同样没个准。正明观给张亮新府邸做了个法事,结果第二天被水淹了。鄅国公心说张公谨老子干不过,特么你们这帮臭道士老夫还要怂?

  正面刚!

  然后正明观上上下下两百来号人,被刚的欲哭无泪。

  躺着也中枪啊。

  “梁丰县男,非常人也。”

  李淳风感慨了一声。回去修历法去了。不过之所以李淳风这样感慨,是因为他有一天遇到了数学爱好者马周,然后马周的等差数列和等比数列吊打了他。李淳风从小就被称作神童,数学一道一向被称颂。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马宾王一脸羞涩:“道长称在下算学渊博,实不敢当,此乃梁丰县男游戏尔。”

  当时李淳风就震惊了。啥?贫道这么努力学习先进的数学知识,不说殴打祖冲之,起码注释《九章》没有任何压力,皇帝也是看在贫道这么有本事的份上。让贫道参加修注《戊寅元历》的工作。

  然后现在贫道被你个太子府混饭吃的废柴吊打了不说,特么还告诉贫道你特么学的是小把戏?

  李淳风当时的心情是崩溃的,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每次他尝试找张德交流数学心得的时候,老张就只有一个要求:你们炼丹的材料,每样给我一车。

  黄冠子道长放弃了治疗。

  终于又离开了长安,终于不用再去和老板讨薪,终于不用当几天官就被撸。在怀远城,张德的心情是愉悦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露。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同仁医学堂隔壁,副校长怀远郡王李思摩正捧着新印刷的《论语》在朗声阅读,摇头晃脑,深得圣人大义。

  一大早,张德带着四大保镖,还有二百五十名新招收的学徒,做起了第七套广播体操。

  虽然没有伴奏,但是张礼红吹着哨子,张礼青喊着号子,配合李思摩的朗朗读书声,多少找回了点曾经的回忆。

  “扩胸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虽然二百五十名学徒对于学习纪律不是很感兴趣,但对于学习第七套广播体操有着强烈的兴趣。

  因为张礼寿张礼海领着他们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所有学徒都以为这是左骁卫不传炼体之密,一旦修炼成功,胸口碎大石,臂上能跑马……

  也别怪这些学徒没见识,这里面出身最好的,不过是一个咸阳农民的儿子,而且特么还是小儿子。

  大部分学徒,不是大河工坊员工子弟,就是长安南里泼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