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9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有德之人,才能收获“白狼”这样的祥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约是贞观十五六年,从沧州传的变了味,成了诈骗的同义词,让孔颖达、褚遂良差点气的吐血。

  听到端木这样说,萧县令顿时来了精神:“端木兄,烦请救我啊。”

  “明府放心就是,若是不得脱身,我自去武汉,寻观察使就是。也不瞒明府,旧年我为文安县主薄时,跟沧州刺史薛公,以及如今的张观察,也算是有旧。”

  萧县令一听,顿时大喜,万万没想到当初收留的穷逼,居然还有这样的来头,你特么也不早说?

  早知道端木老哥有这样的门路,巴结个屁的房二公子,直接去武汉跪舔不是更好?

  不过当下萧县令也算是松了口气,这位端木老哥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长沙县是潭州都督府治所所在,典型的“府县同城”,日子一般来说就不好过,但在端木老哥的指点下,萧县令的考绩居然还不错,前隋长沙县长以来,诸长沙官长,就他日子最爽快。

  “明府若要应付房俊,莫要贪图孝敬房相的机缘,不若将此事,拿去县衙与人一起分说。到时候,这原本明府一人应下的差使,扔给长沙县全体就是。明府想想看,这房俊,能见你一个县令,他还能愿意去见个六房皂隶不成?”

  “堂堂宰辅之子,想来也瞧不上这等人物。”

  “原旧年在北地,这等贵子,不曾少见。当年若非有张观察坐镇,这些个长安混账,怕不是鼻孔朝天去了。明府堂堂一县之长,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时下等‘外官’,见一见,就是天大的脸面。所以,再让他们去见什么小吏,怕不是‘有辱名声’。”

  端木原如此一说,萧县令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可还是点点头,承认端木原说的有道理。

  “明府知道这些,长沙县内这些个小官小吏,能有甚么见识?听明府一说,只会以为这是巴结房相孝敬总督的机缘,大喜之下,还不是由着明府包办?到那时,纵使有甚差池,那是长沙县全体上下担的责任。可明府会一辈子赖在长沙县不走么?”

  “这自然不能,本县也是有志气的,若能入京效力,自然也算是光耀门庭。”

  “是了,明府是要走的啊。”

  端木原笑了笑,“可这些个小官小吏,有几个不是潭州本地人?明府可以走,他们能走么?将来来了新任县令,也不过时拿他们试问,与明府何干?”

  听到这话,萧县令眼睛一亮:嘿,这入娘的真有道理诶!

  “再说回来,这应付房俊的差事,本就是明府一人。若是事成了,房俊是念想全体长沙县,还是记得明府一人?六房小吏,他房俊若是能记得,我端木原就去汨罗江效仿屈子!”

  这话撂地绝对是铿锵有力,太特么有道理了!

  房遗爱这个贱人,他能记得一干小吏?别说小吏了,就萧县令,时候他能记得,就算是没有丧尽天良。

  可房二公子连颜师古这种老江湖都能当狗遛,“穷乡僻壤”的长沙县,忘了就忘了,还能咬他房二公子不成?..

  “平之兄,你就是本县的恩人呐!”

  “欸,好说,好说”

  端木原呵呵一笑,不声不响地接过萧县令递过来的锦囊,沉甸甸的,显然不是装的妙计。

  一两斤总归有的,都是“小黄鱼”,也算是“湖南”特产了。

  “之前听平之兄说起,和张观察有旧?”

  “旧年在文安县做个抄书匠,确有和张观察打过交道。”

  端木原知道萧县令的想法,于是直接道,“明府若是想要交结张观察,以我之见,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猛地一愣,萧县令心想你他妈刚才还说跟张德有交情呢,现在老子话都没有说,你就回绝,怕不是假的有关系有交情吧?

  “噢?端木兄可否指点指点?”

  “指点谈不上,而是托了干系前去武汉拜访张观察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拿块石头砸人群里,十个有九个做过县令或者就是县令,剩下的一个,说不定还是长史、刺史之流”

  “”

  一州官长,这么不值钱么?

  然而有的地方的州刺史、长史,还真就不值钱。品级高怎么了?品级高就不能是被流放的或者流放过的?

  “明府莫要泄气,正所谓机会来了,挡也挡不住,眼下正好有个机会,若是明府能把握住,其成效较之拜访张观察,兴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嗯?平之兄,若能指点,平之兄就是小弟再生父母”

  “嗳!明府客气了。客气了”

  萧县令一咬牙,对端木原道,“小弟有祖传玉璧一枚,改日让平之兄品鉴一二。”

  “‘湖南土木大使’俆公,明府择日前去拜访!”端木原眯着眼睛低声道,“此君长女,早已定亲张观察。所以,此君乃是张观察之‘外父’,张观察的老大人,明府若是伺候舒服了,还愁甚么?”

  “恩公!小弟这就回转,将那玉璧拿来,交予恩公!”

  “嗳!好说,好说”

  看着萧县令矫健轻快的步伐,端木原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站那里慢条斯理地愉悦拂须。

  “哈,官呐!”

  端木原笑了笑,叹了一声,然后抖了抖手中的锦囊,将“小黄鱼”抖落在桌面上,看着“小黄鱼”,他又一巴掌打在抓着金条的手上:“嗨呀!钱呐!”

  

第五十八章 胡思乱想

  今年腊月武汉没有下雪,倒是河北连续来了几场,好在板轨受雪天影响要小得多,一应物资还是能转运到港口码头。到了码头,哪怕只是用索道,多少也能把物资往外运,饿着谁也不会饿着皇帝。

  更何况,皇帝行在堆积的物资,吃到下一个腊月都没有问题。

  至于漠南漠北又冻死多少牛羊,西域又出现几场叛乱,放眼整个帝国,当真是对得起“太平无事”四个字。

  历朝历代,想要求个“太平”,简直是难如登天。

  江汉观察使府,张德有些疲惫地躺在躺椅上,武二娘子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脑袋,不时地用指腹刮过头上的穴位,多少缓解了老张的疲惫。

  “怎地这般劳累模样?冬月里不是交待了来年的公事么?”

  “你也说是公事了,可我除了公事,私事就少了?”

  “你昨夜又爬哪间屋去了?折腾成这般惨象?”

  “啧!我昨夜就在你阿姊那里过夜,能如何折腾?”

  “秋千喽?春凳喽?浴桶喽?你花样又多,阿姊又是个软绵绵性子,还不是由着你胡来?”

  “……”

  原本的疲惫,顿时荡然无存。若非武二娘子志气高,老张怕不是直接来个办公室play,看她嘴生的这么厉害!

  “西域来的消息,三郎给他两个弟佬说事,他既然开了口,我总要琢磨一番,不能让自家人吃亏。”

  “自家人个屁!他程处弼要是没你,算个甚么东西!如今得了皇帝撑腰,真以为能做李靖第二?他一个灞桥唱歌的废物,也配来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