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1 / 1)

唐朝工科生 鲨鱼禅师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家,这般行事,怕是伤了两家和气……”

  那少年开口之后,整个鄅国公府的人都士气跌落一半。没办法,主家都这么怂,手底下小弟就是要逆天,也没辙啊。

  老张策马向前,手中持鞭,遥遥一指:“张慎言,你年纪小,做不了这个主。让你家大人出来跟我说话。”

  “狂妄你是个甚么东西也配和义父……”

  啪

  那货话还没说完,边上程处弼一脚飞起,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张德冷笑一声:“绑了把他鞋袜脱了,塞嘴里塞严实,免得胡言乱语。要是不小心自己撞在刀口上,说不定还有人说我当街行凶呢。”

  三五个少年一拥而上,把那厮捆扎好了之后,便见张德道:“张慎言,叫你大人出来吧。莫要玩这等小花招,就算闹到御前,我也不怕。”

  “哼张德你不过是邹国公的侄儿,还是族侄,难道张公谨还会为了区区一个族侄和我鄅国公翻脸吗?”

  张德一看,竟是个妖冶美妇,这娘们儿老张也见过,乃是在张亮新妻,出自赵郡李氏,背景颇为不俗。

  只是,这特么就是个荡妇……

  “我道是谁,原来是赵郡**在那里聒噪。”

  张德这句话一出口,整个鄅国公都炸了开来,围观群众纷纷哄笑。这般路人皆知的事情,被一少年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简直太特么有杀伤力了。

  马周见状,已经石化,连捂着头上伤口的手都懒得去捂了。

  “小孽畜焉敢辱吾”

  “贱妇,长安人人皆知。素闻鄅国公器量滔天,本以为言过其实,今日一见,德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鄅国公胸怀山高海深,连这等荡妇**都能容忍,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说罢,张德鞭子遥遥一指,“李氏荡妇听着,识相的,抢都两匹宝马,双倍给我赔出来。打伤我家兄弟,十倍汤药费拿出来否则,今日叫你鄅国公府化作一片废墟,打到御前吾也半点不让”

  张德陡然目露凶光,随时准备攻入国公府,闹他个鸡犬不宁。

  长安少年都是摩拳擦掌,好些个勋贵子弟,当场就抽出了腰间横刀快剑,年纪小一些十二三岁的,拎着柘木棍棒,也准备闹他一场。

  马周迷茫了,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这特么就是一定要和张亮不死不休?

  

第九十五章 品行不端

  马周猜的对也不对,说对,那是因为张德的确要跟疯狗一样去咬人。说不对,那是因为张亮绝对不会和张德不死不休。

  别家男人或许会为自己老婆红杏出墙恨不得弄个杀妻案,但张亮不会,他素来胆小也就算了,关键李氏娘家后台硬扎。张亮能够运作御史大夫到光禄卿,绝不是靠对李董忠心耿耿就能换来的。

  光禄卿担的风险小,也没太大的朝堂影响力。但毕竟是个高官,而且还是个肥差,宫中宴饮开销,皆从此出。最重要的一点,光禄卿可以光明正大地酿酒,而且还能批超额的酒曲出来。

  朝廷终究是禁酒的,否则也不至于中高端宴会都拿三勒汤来充数,偶有美酒,也是葡萄酒。民间喝点醪糟,也是担了三分小心。

  不过倒也不是说彻底不能酿酒,看地区,看人脉关系。

  朝廷专卖在人口多又有钱的地方,是专卖酒曲,各酒坊不能私自制作酒曲,必须向朝廷买。而人口稀少的地方,则是专卖成酒。

  光禄卿能批不少酒曲出来,除开宫中朝廷用度,多出来的,手指头松松,就是几万贯进账。

  这还不要说各司物料总归会有富余,这些都是落袋稳吃的。

  所以说,只论油水,光禄卿起码也是朝廷前五,算得上皇帝的铁杆忠犬才能担当。

  而李董的忠犬辣么多,总得挑只有点实力的吧?于是乎娶了赵郡李氏女的张亮,在老婆娘家的运作下,就顺理成章地拿到了。

  毕竟,赵郡李氏和陇西李氏,理论上,算一家。

  为了娶李氏,张亮休掉发妻不说,还容忍了李氏招蜂引蝶,甚至还偷汉子怀了孽种。但张亮为了前程不仅忍了,还特么把那孽种取名叫张慎中,和他亲儿子张慎言一个字辈,等于说是认了账。

  这种绿帽侠,张德上辈子见得多,可这辈子真心头一回听说也头一回见着活生生的。不得不从内心上佩服这古代男权社会中的一朵奇葩。

  因为张亮不仅仅是绿帽侠了,他还是接盘侠,不仅仅是接盘侠,还是接盘大侠……

  李氏在全城发骚的过程中,只要她看得过眼的,就招入外宅,一阵颠鸾倒fèng胡天胡帝,爽的**连连,连半夜敲梆子的更夫都受不了。

  这等名声,莫说张德说出来,不说出来也就那样。

  只是李氏一向自持家族高贵老公牛逼,也无人敢来掀底,岂料遇上个张大郎,他是铁了心要自黑,正好拿张亮开涮。

  “吾倒要看看,你们这帮无法无天的小儿,谁敢拆吾府邸”

  李氏叉腰一指,秀眉倒竖,宛若夜叉,那涂了胭脂的嘴巴,简直就是血盆大口,当真是骇人。

  跟着过来划水的尉迟环见了,差点哭出来。

  老张哈哈一笑:“孩儿们给我打谁敢拦着,狠狠的打”

  李氏愣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张德这小子是疯了吗?这可是国公府这可是光禄卿府邸这可是皇帝陛下的忠犬门户 然而老张却是越发得意,心情愉悦:妈的,就是需要你配合啊,赶紧闹,赶紧闹啊,闹了老子的名声才能败坏啊……

  一旁马周斜眼看着表情邪恶的张德,顿时心头嘎登了一下:这厮到底作个甚打算?若是我被牵扯进去,怕不是要万年县衙走一遭了。唉,苦也……

  他是个没门路的穷酸措大,想要读书也只能给常何耍耍笔杆子。如今若是牵扯了两家国公的恩怨,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常何焉能救他?

  而这会儿,邀了长孙无忌在正兴亭闲聊的李董笑呵呵地抖着一只鹦哥:“辅机,事情办妥了?”

  “陛下,已有所得。”

  “噢?快说与朕听听”

  李董兴奋不已,将鸟食往陶罐里一扔,拍拍手,连忙邀着大舅哥坐下说话。

  “梁丰县男在河套,却有动作。”

  “好朕就说嘛,他这般奸猾狡诈,乃是天授之姿。离开长安,焉能安分守己?快说说,他又做些甚么?”

  “倒是有些门道,臣虽仔细观摩,却也不得要领。不过麻料制成麻绳麻袋麻布,用料节省不说,更是省时省力,成本极低,自弥峨川入金山,亦有驼队收购,颇为兴旺。且漠北草原诸部,对此三物,赞不绝口,牛羊交换,络绎不绝。”

  一听到赚头大,李董差点口水都流下来,连忙收拾了心情,正色道:“小小年纪,热衷贱业,简直误入歧途辅机,身为长辈,当尽心劝勉,让其改邪归正……”

  “臣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