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就是你强迫我,你若是毁了我的婚约,我可跟你没完。”(1 / 1)

仰见春台/娇啼/娇靥 盛晚风 2187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回 就是你强迫我,你若是毁了我的婚约,我可跟你没完。”

  “怎么,小爷我也是家大业大,哪点不如那废物太子了?”

  信息量真的好大。

  这男人听起来好像还颇有身份,可桑窈因为平日不怎么同人交流,愣是没听出来,她心急难耐,非常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而这时,外面的女人忽然惊叫一声,声音娇媚无比。

  “你捏痛我了!”

  小床又一阵嘎吱响,女人的声音变了调,男人模糊的声音传了过来:“都怪融融这个肿的太大。”

  他们又开始了。

  桑窈看向谢韫,问:“你知道这个男的是谁吗?”

  谢韫别开脸:“不好意思,我这个大淫棍不知道。”

  桑窈:“……你怎么那么记仇啊。”

  她低哼了一声,喃喃道:“不说就不说。”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隔了一会,桑窈觉得难受起来。

  原本她这个姿势就很不舒服,坚持了这么半天,右半屁股早都麻了,这会实在是难受。

  她抿着唇,开始小幅度的调整姿势。

  桑窈原本老老实实坐他腿上的时候,习惯了倒也可以忽略那怪异的感觉,但现在,她不老实了。

  原本落在他腿上的东西轻轻抬起,她大概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小幅度的动了起来。

  谢韫蹙着眉,脸色不大好看:“别动。”

  桑窈小声解释:“……我腿麻了,动一下。”

  说屁股麻了多少不太好意思。

  谢韫抬起手臂,宽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桑窈的大腿,冷淡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让你别动。”

  他真的很会挑地方!

  桑窈原本那一块连带着屁股就麻,这会被他一掐,那感觉更是直冲天灵盖,她不由捏紧了谢韫的衣袖又动了动,急切的想要挣脱:“你你你你……先松手!”

  晃动间,被衣料遮掩的地方还是不慎掠过了不该掠过的地方,就像是干枯山野落下的火星,细微,却直冲要害,一瞬间野火燎原。

  谢韫并不重欲,他平日连自渎都不多。

  当然,他也并不回避欲望。

  只是不管是找人,还是自我纾解在他看来是自我放任的表现,是被欲望裹挟,灵魂与大脑不会得到满足,所以那些除了会获得身体上片刻苍白的缓解外,别无他用。

  毫无乐趣,毫无意义,且浪费时间。

  所以他大多都是任它起任它落。

  但此刻,它却格外耀武扬威。

  陌生,诡异,细小的冲动开始流经四肢百骸,伴随着不可言说的兴奋。

  他不着痕迹的扯了下自己的衣服。

  烦躁。

  可她仍不听话。

  桑窈大腿颤抖,谢韫制止无果,另一只手动作不算轻的拍了上去。

  声音混入床帘外,并不起眼。

  桑窈终于不动了。

  她瞪大双眸,肌肤上肉眼可见的开始覆上一层绯红,又痛又羞,秋水般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韫。

  这原是个意外。

  他一开始只是想拍他的腿而已,只是她不住的挣扎,这一拍才落错了地方。

  谢韫掌心发麻,就算是如此越矩,他对上桑窈的目光时也毫不心虚。

  他长着一张十分禁欲的冷脸,斯文,薄情,矜贵,优雅,垂眸看人时,带着压迫感。

  就像是此刻看她一样。

  所以很难想象,这张脸的主人刚才做了什么。

  谢韫靠在身后的木板上,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捏起少女方才不慎落在他手臂上的披帛,嫩粉的薄纱被他捏至一旁,然后松落。

  轻纱缓缓垂下

  “现在能闭嘴了吗。”

  桑窈不知道他是怎么道貌岸然说出这句话的。

  葱白的指尖指着他,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不要脸!”

  谢韫看向两人身下,道:“你最好从我身上起来再说这句话。”

  桑窈低头看了一眼。

  “……”

  是,她的确是从刚才开始就迫于无奈坐在他腿上。

  可她也没办法啊,这里面就那么大空地,刚才又进的急,旁边放的还有些铁具,她若是动作幅度太大,很容易碰倒它们。

  “还有。”男人面无表情的补充:“我不是让你别乱动了吗。”

  “……”

  他都把她麻那块掐住了,怎么能忍住不动啊!

  这就是他随便打人的理由吗,这要是传出去,她还嫁不嫁人了。

  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理直气壮。

  桑窈气的说不出话,这张破嘴又开始失去她的作用,她越想越委屈,嘴一瘪,开始掉眼泪了。

  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那张光洁的脸蛋上滑落,原本湿润的鬓发还未干,缩着身体挤在他腿间,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谢韫说话了。

  就让他后悔去吧。

  少女的泪珠滴在谢韫的衣服上。

  谢韫不想管她。

  她果然是水做的。

  隔了一会,男人沉声开口:“别哭了。”

  桑窈不理他,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真的不会再搭理他了。

  但她并不知道,满是泪痕的脸蛋看起来别具韵味,谢韫也的确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别的。

  是他的一个困惑。

  她的脸会很软吗?

  谢韫从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当他觉得有趣时,他不会去故意克制。

  男人缓缓抬起手,大手轻易就捏住了少女两边的脸颊,稍一用力,肉感的脸蛋就往中间聚拢,嫣红的唇轻轻嘟起。

  他的困惑终于有了答案。

  在少女即将恼羞成怒前,他松开手,拇指抹去少女脸上的泪水,似乎方才只是为了给她擦个眼泪。

  继而慢声道:“你别哭,我告诉你外面这个男人是谁。”

  桑窈嘴一抿,眼泪还在掉。

  隔了一会,她没忍住,抽抽搭搭的问:“我认识吗?”

  谢韫嗯了一声。

  桑窈抬起袖子抹掉眼泪,扬着下巴道:“你……你说吧。”

  话音刚落,外面两人已经结束第二轮,房间里重回寂静,桑窈顿时捂住唇,连哭嗝都不敢打了。

  兴许是两人也觉得在这里不能待的太久,做完之后就起身穿了衣裳,依依不舍的又啾了啾,便阖上房门离开了。

  外面的雨似乎也小了一些。

  桑窈放下手,一刻不想在谢韫这厮身边多待,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然后看都不看谢韫一眼,直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房内充斥着股说不清的味道,桑窈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她回头,发现谢韫还没出来。

  这男人在干嘛?

  她回头,一把掀开帘子,他站在她面前。

  “你在干嘛?”

  谢韫没理她,侧过身子走了出去。

  莫名其妙的。

  他显然也闻到了那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出去便伸手打开了房门。

  屋外已现天光,狂风已止,但大雨仍在继续。

  密密麻麻的雨滴打在台阶上,树叶被雨水洗的发亮,潮湿的水汽涌了进来,冲散了些房内的味道。

  因为空气湿润,桑窈的被淋湿的衣裳这回还没有干,难受的黏在身上,方才因为动作维持的太久,膝盖连同小腿都有些难受。

  桑窈一边揉着自己的小腿,偷着看了一眼谢韫,小声提醒道:“……你还没跟我说是谁呢。”

  雨幕中,净敛撑着伞,手里也抱着把伞,远远的看见了木屋中的两人,加快了步伐。

  谢韫道:“我骗你的。”

  桑窈:“?”

  还没等桑窈问出声,净敛便已经踏上台阶,恭敬道:“公子恕罪,属下来迟了。”

  说完,他抬眼。

  房中景象猝不及防清晰映入眼中。

  床铺凌乱,一看就是刚睡过,上面还有点点白灼,而桑窈长发凌乱,小脸红润,上面尤有泪痕,正站在主子身边疲惫的揉着膝盖,扑面而来的麝香味将答案明晰。

  净敛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看向他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