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唇上。
锅里的水煮干了,面条烧焦的味道四处弥漫,熏人的灰烟不知何时裹住了他们,一阵激烈的咳嗽后,邱清荷关掉煤气灶,偷偷擦去泪水,然后重新腻在沈放怀里,仰着头楚楚可怜地说:“都怪我,面条都烧焦了,还被烟给炝出泪来……”
用下巴蹭了蹭邱清荷地额头。沈放轻轻抚摸着她地脸蛋。“你到客厅坐一会。我煮好面条就出来了。”
“嗯……”邱清荷应了声。身子却没动。抓着沈放抚摸自己脸颊地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心中说着。“就让我放肆这一夜吧。哪怕真地没有将来!”
吃着沈放亲手烧地菜、下地面条。邱清荷开心得就像个小女生。盘腿坐在地上就着茶几。一边吃一边也舍不得将视线从沈放身上挪开。她问沈放有没有给别地女孩做过吃地。沈放笑着摇头。她就歪着头说“你撒谎。惩罚你给我油巴巴地嘴亲一下”。等到沈放无可奈何地把脸凑过去。她就咯咯直笑。放下筷子捧着沈放地脸亲得啪啪直响。然后又瘪着嘴装出一副很不高兴地样子。非得沈放拿起筷子喂她吃。她才很是得意地说一句“傻瓜。我才没生气呢。谁让你平常尽骗人来着。偶尔也让我骗几次才好”。
一碗面条吃了将近一集新白娘子传奇地时间。最后邱清荷连一口汤都没剩吃了个干净。她也不让沈放收拾。将沈放拽到身边在地上坐下。紧紧搂着沈放地胳膊。枕着沈放地肩膀无比惬意地看起了电视。
“冯程程好。还是我好?”邱清荷冷不丁蹦出来这么一句。
沈放想了想。答了句“我想说冯程程好……”。立刻感觉到邱清荷地两根手指头掐着了自己地胳膊。急忙又道。“可惜我不是许文强……”
胁迫得逞,邱清荷又很无耻地问:“那白素贞好,还是我好?”
“我想说——”
沈放刚一张嘴,就被邱清荷给堵了回去——“不准说你不是许仙!”
“那能不能说,我不是法海?”
“关法海什么事呀?”邱清荷果然很好奇,仰着脸去看沈放。
右手顺势滑到了邱清荷的腰上,稍稍一用力,邱清荷的脸蛋就自动送上门来,沈放赶紧抓住机会香了一口。
左手胳膊肘顶在沈放胸口,邱清荷很固执地又问了一句,“到底关法海什么事嘛。”
“法海一直暗恋许仙这件事你都不知道?”沈放笑呵呵地说,“法海和许仙他们两个乃断背之恋,白素贞在这里面纯粹是瞎搅和,最终害人害己了吧。”
“呵呵,要是被白素贞听到,她非被你给活活气死……”邱清荷重又坐正了身子,继续抓着沈放的手枕着沈放的胳膊,很白赖地来了一句,“那戏说乾隆里的那几个女人呢?”
沈放哭笑不得,“你干脆就直接说赵雅芝得了,拐弯抹角半天,呵呵……她跟你是很像啦,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多些!”
“真的?为什么?”
“因为你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邱清荷呀!”
沈放说这话自己都有些肉麻,邱清荷也寒得哆嗦了一下,立马又得意地“嗯”了几声,想起什么来,嘴巴捂在沈放肩头,含糊不清地说了句“那是她好还是我好”,声音小得明显是不愿让沈放听见的。
起初还能顽强地睁着眼睛跟沈放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悄悄话,说着说着就渐渐没了声音,身子也轻轻滑到沈放怀里,邱清荷总算是耐不住困,很不甘心地睡着了。
抱着邱清荷柔弱无骨的身子,臂弯就是她安静而绝美的脸庞,沈放偷偷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便不再动弹,要说此时的感受,当然是幸福得做梦都想笑,可除了幸福之外,还有少许疼痛。
屁股底下坐着邱清荷甩脱的凉鞋,背部很不凑巧地靠在了沙发硬邦邦的底座上,下身某个部位又正好被邱清荷的胳膊给压着,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疼痛啊!
你爱你身旁的人吗?仔细想想,记忆中是否有过如沈放这般的守护,哪怕精虫上脑,哪怕身子酸麻,都固执地傻傻地守护着她,守护着她正做的梦……
第一第【059】章 烙上了新泰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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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阳光透过落地窗斑驳地洒在地毯上,一条血统纯正的斑点狗躺在那儿舒服地打着盹,窗外不远处是徐家汇发繁华嘈杂的大街,看过去就像一出上了颜色的无声电影。
“农历七月廿六,宜嫁娶、入殓、除服、安葬,忌动土、破土、掘井、词讼,吉神宜趋天德、天恩、四相、金堂,凶神宜忌月煞、血支、天贼、触水龙……”撕掉这页老黄历,一夜没有合眼的付骏回到藤椅上坐了下来,掏出一根烟,静静点上后闭着眼睛吸了一口。
从黄州回到上海已经整整十天,这十天里付骏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哪怕一个晚上,太多的事情堆积着等待他来处理,庞大的资金链也已经到了岌岌可危随时会断裂的地步,不想这个自己一手缔造出来的金钱帝国崩溃瓦解,他就不得不放弃一切爱好和休闲,将整个人上紧发条,怀表一样精准而永不停歇的转动。
时间缓慢流逝,香烟一点点燃烧,眼看就要烫着手指头的时候,忽然响起轻而缓的敲门声将付骏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
将烟头掐灭,用力搓了搓脸颊,付骏勉强打起几分精神,沉声说道:“进来吧。”
房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静静地打开,穿着奢华低胸长裙的付佩蓉端着一小碗参汤走到桌旁,眼神关切又心疼地说:“阿骏,赶紧把这参汤喝了,大姑熬了两个多小时呢。”
点点头接过参汤一口饮尽,付骏长舒口气,脸上这才算有了点笑容,“大姑你正在戒烟,身子乏就不要起床太早,吩咐佣人给熬汤就好了。”
“大姑没事,身子骨好着呢,这把烟戒了吧,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似乎还年轻了十来岁……”都说付佩蓉是个老妖婆,可此时的她却完全没有平时的妩媚妖艳和跋扈奸诈,她掏出手巾给付骏擦了擦嘴,埋怨道,“公司花钱请了那么多一大帮子人,就没一个能帮着你的,看着你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忙得打转,连觉都没好生睡过一个,大姑这心里头……”
付骏笑着捏了捏付佩蓉地手。“有些事情是必须我亲自来办地。交给别人我也放心不下。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就能好好歇歇了。大姑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扛得住。”
“真是难为你了呀……”付佩蓉埝着兰花指抹去眼角地泪痕。“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发脾气了?你心脏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