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百。”杨健说道。
“三百……加上人工、折旧、辅助、制造、宣传推广等费用的话,总的生产成本应该在四百五上下?利润里应该能在百分之四百以上,有的赚!”沈放不无兴奋地说着,发现左宏斌和杨健都瞪大了眼镜看着自己,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打算一台车子卖两千块钱?这可是大部人一年的工资啊,真有人愿意掏钱买吗?”左宏斌小声说道,却忘了沈放本不该跟他们说产品定价的事情,而他也本不该为沈放操心,毕竟他们只要生产出来卖给飘香饮食,至于飘香饮食能不能卖得出去,并不关他的事。
杨健显然也意识到了,偷偷扯了扯左宏斌的袖子,这时关董平也走了过来,瞧那脸蛋都红了的模样应该吃得非常过瘾。
“关经理,你们不会真的打算两千块钱卖这小吃车吧?”左宏斌始终觉得沈放不是老板,所以才笑着问关董平。
关董平笑了笑,却也没有表态,等到杨健识趣地将左宏斌拉走,他才抹着嘴巴上的油腻说道:“老板,这东西不错,既好吃又有噱头,估计定做上百来辆在上海铺开,一个月保守估计能有七八十万的利润,是个好项目!”
“我也觉得是个好项目,要不——”沈放搭着关董平的肩膀,“要不我干脆成立个部门让你去当经理,你给我招人四处去摆摊,怎么样?”
“这个,呵呵,我可不是搞管理的好料。”关董平还真怕沈放让自己去干这个,也不敢再旁敲侧击了,“老板,这小吃车的市场肯定有,问题是,市场有多大、什么时候会饱和,我们没经过详细调研就冒然上项目,恐怕……”
这就是人和人观念不同的所在,左宏斌和杨健首先考虑到的是这样的价格能不能卖的出去,关董平考虑的却是一个长远的可持续性的发展。
“有些事情未必一定要去调研才能知道的。打个比方,今年证券市场这么惨淡,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闭着眼睛往里面跳?因为有无数赚钱发财的先例摆在那,在这个人人思变、渴望财富的时代,只要我们立起一根标杆,哪怕这标杆高的让人仰止,也会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涌上来!如果一台小吃车在一个区域,一天能赚两百,那我问你,一个区域就容不下两台车一天一百的利润,三台车四台车呐?”沈放说到这故意顿了顿,见关董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拿还没有被曝光的传销说事,虽然这两者本质不同,但只要有钱赚就能让人疯狂的特点却是相同的。
要说关董平此时的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并非沈放说的这些有多么惊世骇俗,而是因为他这番话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就脱口而出,这不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能做到的,这需要几十年的积累和沉淀,可沈放,明明就还是个学生啊!
第一第【052】章 去上海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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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关董平的肩膀,沈放笑着说道,“目前你的主要任务还是如何加快机械厂收购的进程,至于产品的推广,上海不是还有个王若琳在吗?听清荷说这个女人很有本事?”
关董平点了点头,想想自己肩头的担子已经够重了,其它的事情还是不要瞎操心的好,沈放这个老板还是很值得依靠的,“王若琳似乎背景很复杂,公司的各种相关执照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后来有些监管部门上门找茬,也是她出面摆平,在上海貌似就没有她走不通的路子,老板一个月给她开两千块钱,恐怕是有些屈才了。”
“她有这种本事?”沈放疑心天生就很重,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他都会谨慎提防,象王若琳这样的人,绝不应该是冲着那点工资来的,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只不过这并非敲敲脑门就能想明白的。
找到正和左宏斌商量事情的杨健,沈放问他道:“杨叔,很快我们公司的宣传销售工作就要展开,所以希望批量化生产能尽快纳入计划。”
“要达到流水线生产的话,最快也得两三个月以后,这还要看赖厂长是否会干涉。”见沈放皱起眉头,杨健补充道,“其实光就成套车间的产能来说,全负荷开动的话,每月也能产出两百台上下,应该已经能满足你们的需求量了吧?”
“两百?”沈放忍不住笑了,“每月两百远远不够,你再加个零还差不多!”
“啊?”杨健和左宏斌一齐呆住了,每月两千台的产量,定价如果两千的话,一个月的效益就有四百万,这都快顶得上机械厂现在一年的效益了,两人能不觉得沈放这是再说疯话吗?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这事总归不是嘴上说说的,黑纸白字咱们要签合同的不是?两台样机明天会发往上海,下一步合作等我从上海回来再谈吧,很快的,也就个把星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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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倒了八月中旬。时空地轨迹似乎已经被改变。挪用公款案果然没有爆发。黄州官场也并没有掀起有关林贵和作风不正地**。但还是有些事情依旧一如记忆中地发生。比如妈妈中了彩票抱回一个新电饭锅。大半夜还一边看电视一边乐呵;再比如二叔刚满月地儿子发高烧。奶奶抱着他去医院地时候把脚崴了。爸妈把奶奶接到家里。没几天她想念孙子又偷偷跑了。
在决定去上海地前一天晚上。半睡半醒间地沈放迷迷糊糊听见开门声。于是缓缓睁开眼镜。翻身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走进客厅。正好瞧见爸爸将一大袋东西放在墙角。
“爸。这么晚才回来啊?”沈放过去拎着袋口看了看。是些还带着泥土气息地红薯。不由嘴馋地摸了一个出来。拿到厨房洗掉泥巴。掰成两瓣。咬一口还真是很甜。不由笑着问在那脱皮鞋地爸爸。“爸。时不时老家又来人打秋风了?怎么这次没见你带回家里来啊?”
“带回来你妈还不又得心疼啊?还记得上次你大堂叔来。搬走缝纫机地时候。你妈那表情不?”爸爸松开工作服地扣子。那起一张报纸扇了扇风。“你大堂叔地孙子考上浙江大学了。家里困难没凑齐学费。所以来问我们借点。”
“浙大啊?我居然有这样个会读书地侄子?”想起上辈子爸爸这个时候已经出事了。那大堂叔没找上门来也正常。那之后沈放基本就跟老家地亲戚就断了来往。所以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