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居然把好些天没见着地儿子扔到一边。径自抓着姚玉地胳膊叽叽喳喳说了好半天悄悄话。
在自个房间看完了新闻联播。沈放摸着咕咕叫地肚子走到客厅。发现这娘俩还在唠嗑。一个地眼神就像婆婆在看中意地儿媳妇。一个笑容甜得能把人给腻死。他只好端着一张苦瓜脸挤到中间。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声。“妈。你儿子都快饿昏掉了。还不做饭啊?”
“做。这不是在做吗?”妈妈摘了一下手里地芹菜。又笑着问姚玉。“玉儿。晚上干脆就在这睡吧。帮放子补习完功课。正好陪阿姨聊聊天……”
“妈!你手里这根芹菜拿了都有一套新闻联播的时间了……”沈放无可奈何地端起茶几上的塑料菜篮子,闷声不响走进厨房,求人不如求己啊,还是自己做饭给自己吃吧。
炒了三个菜,煲了一个鱼头豆腐汤,沈放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想这下总算能吃饭了,于是高兴地喊屋里看电视的娘俩出来吃饭,可他打开电饭煲一看,老天爷,米还是米,水还是水,用手一摸竟然还是凉的!按了按半球牌电饭锅的开关,下去是下去了,两三秒自动就跳起来,这要能把米煮熟才见了鬼呢。
“妈——”沈放终于受不了,扯着大嗓门叫了起来,“电饭煲怎么坏了?”
妈妈嗑着瓜子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哦,忘了跟你说了,前些天就坏了,得拿根筷子插进去抵住,等差不多熟了再拔出来……”
出去一趟回来,姚玉变得知道穿女人衣服了,妈妈变得不给自己做饭了,现在就连电饭煲都变手动的了,还得把握好火候,否则饭就得烧焦!
手动就手动吧,总比没饭吃好……好不容易弄妥,满脑门子热汗的沈放坐在桌子旁边端着碗,拿筷子夹了点菜进嘴里,嚼了半天也没嚼出什么味道来,肚子反倒不觉得饿了。
那娘俩闻到饭香,总算从屋里出来了。
妈妈将凉了的菜端进厨房热了下,姚玉则盛好饭安安静静地坐在沈放旁边,居然破天荒头一回,她竟然没好意思拿白眼去扫沈放。
吃过晚饭,姚玉帮着妈妈洗好碗筷,坐了一会居然就走了,而妈妈也没挽留,浑然忘了刚才让姚玉帮沈放补习功课的事情。
一头雾水的沈放站在门口看着姚玉走远,回转身看了看在沙发上笑眯眯织毛衣的妈妈,凑过去腆着脸问:“妈,你跟玉儿都说些什么呢,怎么你们两个都怪怪的?”
“傻小子,你不会自己到屋里看去啊?”妈妈拿白眼瞪了瞪沈放,“我可跟你说,别看当初定娃娃亲的时候,妈妈持反对态度,那是妈拿玉儿当心肝宝贝来疼的,将来你要是让玉儿受着委屈,妈饶不了你!”
“知道了!”话没说完沈放就跑进自己房间,灯泡刚一亮堂,他就看见窗台上,挂着两串鲜艳火红的风铃。
那是用硬的包装彩带一手一手编出来的风铃,黄色铃铛下面分别缀着两颗同样用彩带编成的心,沈放觉得胸口胀胀得,呼吸也急促得就如记忆中第一次亲吻姚玉的嘴唇,他慢慢走到窗前,双手捧起那两颗心,只见一个上面写着沈放,另一个写着姚玉,两颗心之间用一根红色的线穿过相连。
沈放忽然笑了,“难怪不让我去她的房间,敢情是精心给我准备了一份礼物——没想到,玉儿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啊!”
燥热的风吹来,两颗心随着风铃一起前后摆动,清脆的铃声叮叮叮叮,敲在沈放心坎,涌出能弥漫整个夜晚的甜蜜和心动,“能让一切重新来过,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幸运的事情啊!”
第一第【039】章 有必要提醒一下
昨晚急着想见见印象已经模糊的哥哥沈霖,可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多也没见他回来,沈放挨不住困爬到床上,没想一觉就睡到中午,还是被一阵嘈杂的翻箱倒柜的声音给吵醒的。
“放子醒了?”站在门口的正是哥哥沈霖,他一米八的身高,几乎跟沈筠一个模子出来的国字脸、大眉毛、高鼻梁、厚嘴唇,一双眼角略微下搭的眼睛正满是笑意地望着沈放。
“哥,你搞什么呢?”发现自己房间的抽屉也全部都拉开,零散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沈放轻轻抚平皱着的眉头,咯咯笑着拍拍身边,“过来坐呀——是不是又在翻箱倒柜找存折呢?”
“八成老妈带身上了,早知道昨天就不跟他提钱的事了!”沈霖过来一屁股坐在床上,那一身结实的肌肉压的铁床都颤了颤,他抬手搂着沈放的脖子,另一只手拍了拍沈放的胸脯,“还是这么弱不禁风啊,以后怎么出来钓马子啊?”
沈放高瘦文弱,被哥哥拍了两下就有些咳嗽,不无尴尬地直了直腰,拧过头来看着哥哥,“什么事情又急着用钱了?”
“别提了,还不是那档子事?”沈霖懊恼地哼哧了一阵,忽然问沈放,“放子,你攒了不少零花钱吧,先给哥应应急——玉儿这丫头应该也有点钱,你一会帮我去要来,多少都行!”
沈放沉吟着说:“玉儿能有几个钱,更何况她估计半年的零花钱都已经花掉了。”
顺着沈放的目光,沈霖居然这才发现窗台上的风铃,大拳头捶了沈放的肩膀两下,干笑了两声说:“干得不错啊,跟哥哥说说,你们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有没有?呵呵——”
虽然很怀念跟哥哥相处的时光,但沈放已经不习惯被人这样打趣了,只微微摇头。
发现弟弟好像不大一样,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沈霖又说不上来,他在那一个人干笑着也没意思,唉得叹口气仰面躺了下去,“爸妈真是偏心啊,你十岁就给订了娃娃亲,我高三才领女孩回家,还要被爸打得满屋乱跑……”
对这个沈放懒得搭腔,想了想还是问道:“哥,到底什么事急着用钱?”
“不说了。不说了……就你那两个零花钱塞牙缝都不够。我还是去找徐谦想想办法吧……唉。我真是上辈子欠她地。这辈子想办法慢慢还吧……”
哥哥口中地她。沈放是知道地。这件事上他也一直都站在哥哥这边。想想与其让哥哥白白欠徐谦一个人情。还不如自己给他解决算了。反正有些事情也不可能总瞒着家里人。于是爬到床里头去拿帆布袋子。“要多少钱?”
“五六百吧。就是她妹妹下半年要上高中。她爸地厂子又好几个月没发出工资——”沈霖右臂盖着眼睛在那嘀咕。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扎了自己一下。睁开眼就看见沈放手里捏着几张票子递在面前。
“既然左云家有事。你没道理不帮忙。不过不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