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9 章(1 / 1)

官枭 胖员外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28天前

前叫停的工程能开工,此时的窦天易争的不是这一两天的时间,更多的是争吃了闭门羹的这股子闷气。

前面两百米处,往右转过红绿灯便有一家金银店,听说马书记的夫人爱玉如命,如果能淘上一块好玉佛,再有补品年货助阵,这礼送出去了,事情也就办成了,窦天易这般想着,仿佛体内那股浊气从嗓子眼里冒了出来,长长地一声呼吸,方向盘刚刚往右打了那么一点点,眼前骤然一片白亮,同时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凶猛地钻进他的耳朵,下一秒又将他整个人连同轿车掀了起来……

黄州郊区紧挨国道地一家饭店里头,沈放正跟爸爸和高理商量着该如何带动东平本地乡镇企业的发展,发现罗唐推门露了下脸又缩了出去,便说了声“我出去方便一下”,起身快步走到外面。

罗唐眉头紧锁着,凑到沈放跟前,压着声音说:“刚刚收到消息,大约两分钟前,窦天易在香樟路和红岗大道的交叉口出了车祸。”

“什么?”沈放眼睛一下睁大了。

“窦天易为了工程重新开工的事情去找柯志刚,结果连人都没见到,回去的路上,在十字路口往右转,被一辆运沙地东风大斗车给撞了。”罗唐快而不乱地说着,“我们的人跟在他后面百来米,车祸发生后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不过没敢走太近去仔细检查,从撞击地角度和速度来看,窦天易,多半是活不了了。”

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沈放低着头沉默不语,良久良久方问了一句,“是纯粹的意外吗?”

罗唐沉吟道:“现在还无法判断,不过,肇事司机并没有逃逸,而是到处找电话报警,我想,意外地可能性稍微高些。”

“我想董正和还有大庸他们也不会出这样的昏招。

”沈放说完,猛地又急声道,“快,快,让人把那司机弄走!”

罗唐问都没问就给打桩窦天易地手下去了电话,很快又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说道:“应该来得及。”

蹲下来掏出烟点了一根,嘬了两口后,沈放被烟熏得眼睛直眨巴,咳嗽着叹道:“冥冥中,自有天定呀……”

沈放想做什么,罗唐猜不到也懒得去猜,只微笑着在他旁边蹲了下来,接过香烟凑上火,吸了吸鼻子说道,“小老板,明儿就是年三十了,看来我是不能跟着你过这个年咯。”

沈放答道:“没办法,赶在这种时候出事,要辛苦兄弟们了。”

“没事,反正以前在部队一个人站哨过除夕都有过,呵呵……”罗唐站起身,“那我就不跟你车回城里了。”

沈放用力握了握罗唐的手,“小心点,对方的来历非同小可,万事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要则,明白了吗?”

罗唐满不在乎地笑笑,倒着走了两步,冲沈放摆摆手算是最后的告别,转身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远处是黑乎乎一片苍茫,呜呜的风声仿佛百鬼夜啸般在天地间肆虐,站在一块饱经沧桑的路碑旁边,叼着烟、负着手的沈放微微仰起头,胸脯缓慢而大力地起伏着,他似乎已经看见前方那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洪荒猛兽,看见了它盘根错节犹如刀山火海般的巨大羽翼,他兴奋中带着莫名的惊恐,只得停地将冷气吸入肺中,借此来平静内心的激动与颤抖——用来捕获这头洪荒猛兽的天罗地网,刚刚已经徐徐地撒下了那么微不足道一片小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184】章 临危托孤风云动(4)

一杯茅台下肚,董正和就有些轻飘飘起来,伸手在员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得上摇下摆直打跌,他在黄州实在是夹起尾巴做人给憋坏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轻佻、狂妄,哪怕这种穿着蓝色紧身短裙制服的女人是他的最爱,这一大桌子也都是十几年交情的狐朋狗友。

“听说黄州可是出美女的地方呀,怎么我们董少打那回来反而变得如此急色了,难不成是被黄州的美女给调教的?”

“你知道什么,董少这还不是因为跟自家兄弟在一起,所以才心情痛快嘛……董少,我那新来了几个越南妹,特意给你留着处呢,要不一会喝完酒到去尝尝鲜?”

“他娘的屁话,董少如果想要女人,自动宽衣解带献身的美女,都能把你场子都给埋咯!”

……

要说这帮狐朋狗友,董正和看得是再透彻不过,真心对自己的恐怕一个都没有,不过无论是虚情假意,还是有所图谋,只要他们说的话自己喜欢听,其它的也是什么大不了的,跟在黄州处处低调做人比起来,现在过的才真正算得上是生活呀!

那被自己调戏了一下的女服务员又进来了,从门口绕了个大圈,故意贴到自己侧着身子上菜,两颗饱满的肉球颤巍巍地几乎送到了嘴边,董正和闻到一股诱人的淡淡的香水味儿,抬起头看了看她的脸蛋,明眸皓齿、秋波流动,明显是刚刚在外面重新上过了妆地。

探过手去搂住女服务员略显肥胖的腰际,在一片起哄声中,董正和正打算好好尝尝这盘菜的味道,冷不丁左眼皮抽风似的跳了起来,连带着半边脑袋疼得仿佛要炸开,原本旺盛的**荡然无存,剩下地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不安。

女服务员身子骨已经软了,正打算矫揉一下就投怀送抱,结果却被野蛮地甩到一旁,白花花的脸蛋直接就撞在了放着盆栽的小木桌上,嘴里刚有点血腥味,舌头舔了舔门牙竟碎了半颗。

在桌的几位都没能搞清状况,目瞪口呆地大眼瞅小眼,直到女服务员失声痛哭起来,才有个离得近的矮胖子,从椅子里跳出来,一边吼着“得罪了我们董少,你他妈地还敢哭”,一边用力踹着女服务员的身体,表情那是比禽兽还禽兽。

“住手!”董正和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头疼不那么厉害。左眼皮子跳得却愈发厉害。他慢腾腾起身往外走。“今儿。不大舒服。改天再找机会向各位弟兄赔罪。”

董正和从来都不信怪力乱神。但小时候奶奶跟他说地“右眼跳福、左眼跳灾”。却是刻进了骨子里地。他心绪不宁地出了酒店。总觉得这个兆头不好。也不敢开车。就在停车场扫尽了积雪地马路牙子上坐着。想着可能过几分钟也就好了。手机却故意不让他静下来似地叮铃铃乱响。

董正和嗓子都爆了。“谁?”

“是我。大庸。”

不好地预感。董正和深吸口气。“是大庸先生呀。下午我们才分手。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