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与我挨了一个猝不及防。她的唇碰到了我的嘴唇,我当时几乎傻了,什么都不晓得,只晓得她的唇软极了,似含着水。之后三天,我都不敢直接瞧她的脸,我怕见到她的唇,夜里想起她,便会做梦。我怕做那般的梦,却又想做那般的梦,我想我许是犯了癔症。”
鱼浅看到这,不解道:“阿川,什么梦会让你当时既害怕,却又想做?你说怕夜里想起我,会做梦,梦里若是有我,你为何会怕?”
她看上去有些难过:“那时你怕我?可是我吓到你了么?”
濯川最怕鱼浅失落,忙道:“不是的,我那时不晓得自个怎么了,夜里竟做那般肖想你的梦,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自个,那时我觉得我自个是个禽兽。”
师清漪:“……”
好罢,她以往也做过这般的梦,梦里都是洛神。
若如濯川所言,难道她也是……
才……才不是。
濯川也太老实了,只是做个那般的梦而已,怎地如天塌了似的。
师清漪回想起她做那般梦境时的情景,面色顿时凝住。
好罢,其实她也好似觉得天塌了。
第二日醒来时,她慌忙去浴室洗去一身的热汗,出了房门瞧见洛神在客厅,她一想到自个做了那种梦,当时都不敢去看洛神。
“肖想我的梦?”鱼浅这才明白,笑道:“你是说你做了春梦么?”
濯川面红耳赤,低声道:“你莫要这般直接说出来。”
“这也是私房话?”鱼浅委屈道:“那只能等你我回房再说了,可惜脉井底下没有房间。其实我攒了好些私房话要说,但你叮嘱了不能在外说私房话,我便忍着未曾说出来的。”
濯川语塞:“鱼,我……”
师清漪听鱼浅此言,既觉得好笑,却又莫名有些心酸。
目前外头所有房间,皆不可信。
但她可以试着为鱼浅和濯川准备一个房间,一个特殊的,旁人都无法窥探打扰到的房间,让她们尽情说些私房话,也算圆了鱼浅所愿。
师清漪宽慰她们二人道:“脉井底下没有房间,但凰殿里有房间,到时我们解决了脉息阻隔,出得脉井,你们可以回房再说,先莫要心急。”
濯川越发局促,忙道:“师师,我……我不急的。”
鱼浅却道:“我急。”
师清漪:“……”
濯川:“……”
鱼浅忍了忍,终究还是直白道:“我难受,想说些私房话,现下便想说,如何是好?但阿川让我莫要在外说私房话,我得听阿川的,但我又忍不住,何时我才能进房间说些私房话?”
师清漪见鱼浅神色哀哀的,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鱼浅已很是勤学好问,但毕竟是从水里来的,尚未完全适应岸上的一切,她对岸上之事有些糊涂,容易被人的话带进沟里去。
师清漪道:“你误会了,不必当真有房间,只要旁人听不到便好。”
鱼浅讶然道:“不需要房间么?我还以为一定要回到房间才能说。”
师清漪指了下洛神,道:“是她教坏你了,非说什么在房中说的话。其实只是因着有情人大多欢喜在房中时说这些话,毕竟两人私底下在房中时,不会被听到,而那般氛围又最适合说那些话,才有‘私房话’这般说法流传出来的。”
真是,为何她非得一本正经地在此解释这些羞死人的东西。
都怪洛神。
洛神面色无辜道:“我说得也未曾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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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你仔细想想,你古代和现代哪一次没做和阿洛在一起的春梦,你好好思考一下是为什么【。
为何呢?【。
下一章让大家知道什么是鱼级别的私房话,鱼这里已经成为一个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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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 私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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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私房话
“你那解释确然说得过去。”师清漪盯着洛神, 轻哼道:“但鱼浅误会了说私房话时一定需要房间,还不是因着你。”
洛神眉眼微弯了弯,只是安静听师清漪说起话来。
师清漪瞧她这模样, 又舍不得再继续说她,只得闭了嘴。
鱼浅面带喜色,迫不及待地确认道:“既然不必有房间才能说私房话,那我现下便可以说了, 是么?”
师清漪在心中叹服鱼浅那般直接且纯粹的性子,若是换做她, 她定然是不好意思的。她虽每每被鱼浅的语出惊人所震撼, 却又觉得这一切从鱼浅口中说出来,竟是那般自然。
且鱼浅已然有那般久未曾与濯川说过私房话了。
久到曾经那些远去的私房话都已被漫长的时间所淹没, 褪了色。
这一回, 便让鱼浅说个畅快罢。
“是, 你现下便可以说, 只要不被旁人听到即可。”师清漪从脉晶石上站起身来, 她一离开脉晶石,周围那一片脉晶石便瞬间熄灭了,笑道:“既然图册已看完, 我这烛台也不必再照在此处了,我与洛神走开些,你们放心说。”
濯川面颊微红, 道:“多谢师师。”
师清漪此番准备走开, 既是给鱼浅与濯川留下独处时间, 亦因着她与洛神之间也要说些要紧话。
虽不是什么……私房话的范畴,但她生性内敛,也不想被旁人听到。
但她又有些担忧鱼浅与濯川,二人说的话还是不能太过私房,毕竟隔墙有耳,也不是什么话都能往外倒的,终究还是得收着点。
师清漪便委婉地提醒濯川道:“私房话莫要说得太细致。”
说话之间,很是自然地撩了下耳畔的发丝,手指却在撩发丝的同时,似有所指地点了下自个的耳朵。
濯川瞧见了师清漪这一动作,她心中极清明,先前堆雪人时便晓得师清漪所指,这下道:“明白。”
“为何不能细致?”鱼浅却疑惑道:“方才我瞧见阿川以往给我画过的那些图,心中很是感触,我想很是细致地告诉阿川一些事。”
师清漪无法直接与她解释,只好道:“虽说私房话不一定需要房间,但过于细致的私房话,须得你们二人在房间独处时,才能说。”
她也是想不到,自个还得用洛神先前解释“私房话”的那般说法,去让鱼浅打消说得太细致的念头,她怕是也要教坏鱼浅了。
此事看来看去,还是得怪洛神。
是洛神教坏了她。
她再教坏了鱼浅。
源头还是洛神。
师清漪想到这,觉得甚有道理。
洛神瞧见师清漪唇边莫名在那暗笑,道:“怎么?”
师清漪憋着笑,道:“没怎么。”
鱼浅却大失所望,神色一蔫:“可是我想说的便是细致的私房话,怎地又需要房间了,眼下没有房间,如何是好。”
师清漪怕鱼浅因着自个这番话,又钻了所谓房间的牛角尖,忙道:“也不是非得要房间,只要是封闭之处,只有你们二人,外人绝听不见,便可以了。我说房间,是因着房间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