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冷王妾 恋家的蜗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明月喝了,便哽在喉头的食物吞下去了,这才扭头去看身后之人,入目地却是傻姑憨厚的笑容。

傻姑傻笑着,“笨蛋,吃东西也不会吃!”

柳婆婆出现在马车破损的那一侧,“傻姑,别笑了,来,我们把马车抬回道上去。这天啊就要黑了,这荒郊野岭的,怪慎得慌。我们赶快点,希望能在日落前找到户人家。”

明月握住了柳婆婆的手,柳婆婆发现徒弟的手伤势了,含着泪责备道:“傻孩子,受伤了也不吱声。”

傻姑嬉笑,“傻瓜!傻瓜!”

柳婆婆给明月包扎了手,和傻姑一起想要把马车抬回道路上去,毕竟马车下的四个轱辘都还完好无损,推着马车走,伤员安全,速度也快。

可柳婆婆一身功力尽失,力量衰弱,只比普通老人家强不了多少,就傻姑一人,却是抬不起来。傻姑也不是大力士,能一个人把马车抬到大道上。

用推的吧,才试了一下,柳婆婆就发现由于地面不平,马车颠簸很厉害,生怕伤到明月。

柳婆婆思来想去,拆了马车车顶木板,将明月连着她身下的软垫放到木板上,将时亦旋和霜奴留给明月的细软打成一个大包让傻姑背了。

祖孙二人,一老一傻,抬着明月,艰难前行。

“傻姑你可走好了,不要摔跤。”

“老婆子,你才是走好了呢,我看你腿都打颤了!”

明月紧咬了嘴唇,却抑制不住喉咙里发出的呜咽之声。她这一次却不是为自己伤悲,而是为柳婆婆的万千恩情而感动。

买醉

东方卿云给阿月弄好了胳膊,便在阿月马车上坐了,阿月依偎在他身边,见他久久不语,便说话安慰他,“云哥哥,你别难过了!绿儿她今日确实过分了,特木尔大哥对她那样好,她竟然为了保住自己的富贵,做出那样无情的事情来……”

东方卿云推开阿月,打断了她的话,“让我静一静。”他下了阿月的马车,让子甫将他的马匹牵过来。

他骑了马,策马跑到队伍前头看看,问问情况,又策马跑到队伍后面,检查检查。

这队伍的长度不过几里路长,他一催马,一个来回,不过一会儿的功夫。

队伍行得缓慢,唯独其中一骑来去匆匆。一会儿跑到队伍前面,一会儿又跑到队伍后面,无头苍蝇似的。

每个人都看得出,王爷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一见到村落,尽管太阳才刚刚偏西,赵刚和司徒景南便早早的打算安营下寨。

东方卿云也不阻拦,只是队伍不走了,他一个人骑着马到处跑就愈加扎眼了。便命子甫子孝拿了酒来,叫过霜奴和司徒景南,一起喝酒。

阿月虽没有得到东方卿云的邀请,也跑了过来。阿月来了,越姬自然不会落后。

东方卿云谁也不搭理,只是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索性拿了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霜奴夺下他的酒壶,“哥,你别这样!你这样,大家心里都难过!”

东方卿云也有了几分醉意,伸手去要他的酒壶,霜奴不给,他便去拿了司徒景南酒杯,把司徒景南酒杯里酒一口喝了,丢了空酒杯,他四处寻酒,“拿酒来,给本王拿酒来!”

司徒景南抓了东方卿云的手,“王爷,你醉了。”

东方卿云反手握了司徒景南的手,拉着司徒景南,“你说,我是不是天下最傻的傻子!”

司徒景南忙道:“王爷聪明过人……”

东方卿云笑了,“哈哈哈……聪明过人?哈哈哈……我真傻!我真傻!啊!”他掀翻了摆在他面前的简易小方桌,方桌上摆放的冷煎杏仁、油酥花生、牛肉干及酱排骨等吃食撒了一地,瓷盘酒杯也散落在草地里,有碎裂了的,也有没碎的,碎的也没碎出多大声响,只是裂开了,和他的心情一样,碎得憋屈。

东方卿云一把提起司徒景南,将他摔了出去,司徒景南当空一个空翻,稳稳落地。东方卿云紧跟着一个猛虎扑食就向司徒锦南扑了过去。

二人拳来脚往,斗了起来。

东方卿云是真打,司徒景南则是招架、陪练。

二人一打就是大半个时辰,眼看太阳偏西,薄暮降临。时亦旋见东方卿云和司徒景南都是浑身水淋淋的,王爷的拳头早已无力,脚下也虚浮了。时亦旋心中难过,寻了个空子,走上前,拦在他们二人之间,“王爷,用晚膳了。”

东方卿云垂下拳头,嗯了一声,猛然仰面倒了下去。

司徒景南、时亦旋及众人都惊吓了,纷纷赶过去,“王爷——王爷——”

“滚——”东方卿云一声低吼,吓定了所有人的脚步。

给读者的话:

加更第一章~~~证明蜗牛不是后妈~

碎的是谁的心

“都给我滚!”东方卿云一手撑起半个身子,一手捶打着地面。大家赶紧散去。

只有时亦旋、霜奴、阿月、越姬、司徒景南和赵刚这几个稍有分量的人物,还立在当场。

阿月来到东方卿云身边,紧挨着他坐了,拿毛巾给他擦着汗,“云哥哥,让他们给你弄得热水洗洗吧,你这许多汗,可别伤了风……”

东方卿云看了一眼阿月,低声问,“阿月,我真傻!我竟然……”他一拳一拳地捶打着地面。

越姬和时亦旋、霜奴站在一起,低声哭泣。时亦旋和霜奴都拿眼睛瞪她,可越姬还是哭。

霜奴便怒道,“我哥又没死,你哭什么!给我闭着!”

越姬吓住了,她捂住了嘴,不敢再出声。

东方卿云侧头看了霜奴一眼,对霜奴和时亦旋扬了扬手,“给我弄点热水。”

时亦旋和霜奴抢着去了。

阿月还想说什么,东方卿云制止了她,“让我静一静。”他的声音低不可闻。

说着,东方卿云重又躺回草地上,闭了眼。他的身子困乏极了,却睡不着,大脑里乱成一锅粥。过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交替着出现。

该死,她总是如此,一副受气小羊羔似的,越是对她凶,越是对她无情,她越是沉默。

她就不会哭两声?就不会求求他?就不会认个错?

明明就是她错了,她还傲气什么?难道他真舍得就把她扔野地里吗?只要她求他,他又怎么会真就把她扔下?

该死,她竟然自始自终都一言不发!别人都在为她求情,她是死了还是哑巴了?就不知道为自己说一句话吗?

她是自认有罪应得惩罚还是根本就认为他东方卿云就是个冷血动物,求了也没用?所以她懒得说一句话?难到在她心里,他就是这般无情?

在东方卿云看来,特木尔说他是她的未婚夫,这或许是真的,可特木尔说紫悦刺杀她,这一点,东方卿云根本不信。虽说是众目睽睽,特木尔的确带伤出来,可东方卿云知道,紫悦身上没匕首!紫悦马车的每个角落都是他亲手布置的,她的衣服是他亲自穿的,她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