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你的名字,要么就是你没留过评或者一直做蒙面侠女来着,要么就怪浅浅,你们打她好了,她刷屏,刷掉了~~嘿嘿,死浅浅你继续砸我窝吧,我视死如归~~另外迟到地祝芯雨生日快乐。)
给读者的话:
本章为加更~~~
至宝
明月的笑意更苦,可惜她在他怀里,背对着他,他的下巴抵在她头上,他看不到她的苦。
“有了它便可以开启大凉先祖的宝藏,找到宝藏我们就有钱了,就可以招兵买马,就可以和燕国开战,就可以复兴大凉。”明月的声音冷漠得令她自己都惊惧了。
身后之人倒抽了口冷气,明月感觉到了,她的苦涩更浓了几分。他也是才刚刚知道那东西竟然如此重要吧?他会不会后悔竟然将它埋了那么多年?
东方卿云没有想到当年明月给他看的小小蝴蝶银片竟然如此至关重要,难怪哈尔巴克不让他再见明月了!哈尔巴克是害怕明月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害怕他东方卿云私自取走了那宝藏吧?
“这么说明月也告诉了你那东西藏在何地了?”
“是的。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也许王爷您早就把东西转移了吧?”
“不是也许。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明月微微颔首,她昨夜便知道了。他把那东西转移了。昨夜一回到无名小院,她就去了后院,想把那东西挖出来,带走,她以后再也不想回到这里来了。
可是她翻遍了整个后院,都没有!
他把东西取出来放在别处了!
东方卿云暗松了口气,没想到明月竟然连如此隐秘的事都告诉了哈尔巴克,哈尔巴克一定还在明月耳边说了他不少坏话吧,好让明月不再信任他,让明月下定决心要偷偷将东西取回去。
当初他也没想过要把蝴蝶银片取走的,当年他买下来这一片宅子和周围的一些民居,加上皇室的封赏的宅邸和土地,这一大片宅地总共好几十亩都成了他的私产。
那时候想着要打造一座园林式的王府。路过南方的园林时,明月说过她喜欢园林的别致幽深。
修建中,东方卿云自是不能对工匠们说那一处院子不能动,那样一说,天下人都知道那院子宝贝了,他只说那院子他看着喜欢,无需再翻修了。
工匠们还是进了那院子,将园子里的土壤挖开了,准备种上花草树木,便将那条长命锁挖了出来,幸好那些工匠都老实,挖出东西来之后并未据为己有,而是交给了东方卿云,东方卿云只得将那物另外寻了地方藏了。
“如果我真的是明月,你会把它还给我吗?”明月幽幽地问。
“不会!”东方卿云说得斩钉截铁。不会!绝不!这东西交到明月手里,只会将她至于危险之中。
“那你会给我吗?你并不缺钱。”明知道他的答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不会!”东方卿云同样坚决。这是明月的,他不会给任何人,而且这种巨宝,在谁身上都会有危险,就算哈尔巴克得到这宝藏之后不会对紫悦如何,但明月呢?哈尔巴克还会让明月活着吗?
明月闭上了眼。过去的一切都不要再想了吧,他只是王爷,而她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便宜小妾,明月吗?她已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证明了。
摊牌
迷迷糊糊中,她竟然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尤其昨天刚刚被司徒景南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用什么来证明她是明月?她的心便立时疲惫了,昨夜先是在东方卿云房里折腾了半夜,又回到无名小院里找东西折腾了半夜,一大早她又满王府转悠寻找出逃的路,她的身也累了。
没有什么可以向他证明她是明月了,就算她说出了蝴蝶银片的秘密,他依旧不相信。她睡着了,眼角挂着一滴晶莹。
他以为那是一滴池水,轻轻揩拭了。如果他将粘在手指上的水滴放入口中,他便会知道,那滴液体很苦很涩。
他轻柔得抱起她,换下她的湿衣服,用他的睡衣包裹了她,将她抱回他的房间,放在卧榻上,用帕子擦干她沾湿了的头发。
“思月,去请司徒大人来。”他小声说,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思月和盼月对视一眼,唉,这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王爷竟然如此宠溺她!思月碎步退出去。
盼月说:“王爷,用早膳了吧?”这都快晌午了。
“嘘——”他做了噤声的手势,让她好好睡会儿吧。在那个组织里,她从来就没睡过安稳觉吧?东方卿云忽然无比痛恨哈尔巴克,痛恨那所谓的复国组织,这紫悦她是不是大凉人都还难说,说不定就是哈尔巴克他们捡来的孤儿,诱骗了来为他们的野心卖命。
不一会儿,司徒景南来了。
东方卿云只有一句话给他,“去告诉你们头人,紫悦是我的妾,无论她之前做过什么,是什么身份,她现在都只是本王的妾。本王不会允许任何人动她半根汗毛。”
司徒景南显出痛苦之色,可恶的燕人,他们竟然得计了,这女子竟然打动了王爷的心!
“王爷,不找明月公主了吗?”
“不找!”东方卿云说得坚决。不找才怪,只是再不会寄希望在你们身上了,等着你们自己将明月还给我,那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司徒景南落寞离开,王爷不找明月公主了,王爷不喜欢明月公主了,他应该感到高兴,以后再也没有人和他抢明月公主了,可是为什么如此难过?明月公主失去了王爷这一大助力,她以后该怎么办?司徒景南咬着嘴唇,痛恨自己,为什么他不过是一介武夫,为什么他没有东方卿云那样的聪明才智那样的尊贵地位?东方卿云所有的,他哪怕有一半也好,那样的话,他,格桑,就可以独自守护明月公主了!
司徒景南伸手入怀,摩挲着那只银铃镯子。“格桑!格桑!”明月公主的小手朝他挥动着,镯子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
“明月,我这套功夫本来应当循序渐进,等你的臂力、腕力和敏捷度到达了能在一个呼吸之间将这块木头全部切成大小粗细均匀的木丝之时,再传授你攻击之法,可这几天,老婆子我总是心惊肉跳,似乎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我怕我命已不久已。”
熏香
“婆婆——”明月惊呼出声,她抓起柳婆婆的手,“婆婆不会的,您一定会长命百岁呢。”
“唉,不说这个了。来,今天我便将我这一生钻研的刀法统统传授于你。你看到咱们的武器是菜刀,你应该猜得到,我这套功法是从切菜而来的。古有庖丁解牛之说,那便是我们菜刀门的始祖了。这刀法只有三式,每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