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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妾 恋家的蜗牛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8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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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妾》

作者:恋家的蜗牛

正文

洞房夜惊变

红烛泪流,红灯高悬,红喜贴满窗。孟参将府上的大小姐孟雯罩着大红锦绣盖头,身着火红刺绣嫁衣,端坐铺成红彤彤一片的床沿上,静等时光流失。

随嫁的小丫鬟袭兰侍立一旁,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喧嚣的酒宴模糊了她本不灵敏的听力,她实在分辨不出新郎的脚步是否正往这边来了。

砰!新房的门被某个重物撞了一下。袭兰哆嗦了一下,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好像新娘是她似的。

门外有个男子说:“爷,往这边走!爷,你醉得太厉害了。”

另一个男子含糊不清道:“不……不是……”

又一声撞击门的声音,新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袭兰走到门前,轻轻将门打开。一个青衣小厮扶着一身着明蓝锦袍的男子进来。

明蓝锦袍男子昏昏沉沉,嘴里嘟囔着,却听不清说些什么。乌亮的黑发扎成马尾形,用镶嵌着宝蓝明玉的簪子簪着,脸颊、耳根、脖颈皆是赤红色,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即便如此,此人的俊逸模样和风流态度依旧不同凡响,眉如剑、鼻如松,双唇厚薄适中,阳刚中透着细致。

袭兰认得他,此人是镇国公东方鹏的嫡长子、新郎官东方卿海的长兄——东方卿云。东方卿云幼年时便有神童之称。镇国公府本是武术世家,家中子弟得个武状元什么的并不稀奇,但东方卿云却在十二岁时中了文榜状元,实令人惊叹。他中了状元后便离家远行,云游天下。十八岁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之中,他已是当朝太子的结义兄弟。三年前,太子即位,更是封了他个一字并肩王——无忧王,成了当朝唯一异姓王,权倾天下。

青衣小厮将这无忧王东方卿云放到喜床上,对袭兰使了个眼色,便退了出去。

新娘盖着盖头,看不见,听声响知道有人进来,揣测着可能是新郎进来了,羞于启齿寻问。

喜红盖头被猛然揭开,揭盖头的人却不是新郎,而是随嫁丫鬟袭兰。

新娘惊异道:“袭兰姐?”目光迅速在新房里扫了一圈,一眼便看见身边横躺着个陌生男子,瞧那衣着,断然不是新郎。新郎应当身着红袍头戴红帽。她腾地便站了起来,抓着袭兰的手,“袭兰姐,这是……”

袭兰并不答话,抽回手,抬手便在新娘身上连点几下,封住了她几处穴道,随手拽下新娘的凤冠丢到一旁。

新娘穴道被封,无法言语,满眼惊恐与疑惑。从小到大,与她情同姐妹的袭兰姐,今天早上还在她耳边说要伺候她一辈子的袭兰姐,怎么会这样对她?

袭兰粗暴地扒扯着喜服。帛裂之声,如同划破命运的刺刀,刺痛了孟雯的心,泪水如珠滚落。

“孟雯?孟家大小姐?呵呵……”沉默良久,袭兰开了口,愤怒地,压抑地低喊,“你该不会当真以为自己就是孟雯了吧?你难道忘了,我才是孟雯,我才是真正的孟家大小姐。孟夫人是我亲娘,孟致和是我爹!你算什么?你这个从外面抱回来的贱种,你是孟致和的私生女吧?可为什么你回来了,我就要做丫鬟?还要把自己的名字和娘亲都让给你?我才是孟致和嫡亲的女儿!我才是孟府的大小姐!”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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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戏

新娘无法反驳,即使她此时言行自如,她也无法反驳。的确她只是孟致和孟大人从外面抱回来的,眼前的袭兰才是真正的孟雯,而她不是,她只是一个全家上下都被人杀光了的遗孤,背负着复仇和逃亡的命运,占了别人的身份,才苟延残喘到今天。

孟致和当初让她与他的女儿孟雯替换身份的时候,其实是想牺牲他的嫡亲女儿的,想用他嫡亲女儿的尸骨去蒙蔽那些追杀她的人。

眼前的袭兰,孟致和嫡亲的女儿,的确为她牺牲了太多太多。

喜气洋洋地华服化作片片碎屑散落了一地。袭兰宣泄着挤压了多年的愤怒和憎恶,她的指甲划破新娘的柔肤,手指在新娘身上留下斑斑淤痕。

袭兰继续低喊:“你自己没有名字吗?凭什么要占用我的名字?不准我叫夫人娘亲,不准我叫老爷爹爹便罢了,为什么还不准我对外人讲起,还要对人说我是老爷从外面抱回来的孤女?你这个野种,凭什么让我伺候你?你做你的小姐,凭什么我就必须要做丫鬟?”

亵衣袭裤也被无情地剥下,屈辱令泪水滚落。她有名字的,她叫明月。爷爷说她是草原上最美丽的月亮。她也不愿意占用别人的身份,可是她必须要活下去!有那么多人为了她能活下去,死了。自从有了第一个为了救出她而倒下的人,她的命便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她得为那些为她而死的人活着。她要活下去,要为他们报仇!否则,他们死不瞑目!

袭兰将明月推上喜床,拉过东方卿云来,熟稔地剥着,简单得如同扒拉香蕉皮。“你这个野丫头,今儿算是便宜你了,送你一个贵公子,你就不要再打小侯爷的主意了,我才是孟雯,镇国府二少奶奶,未来镇国公府的女主人,都是我的!今天,我要你把所有从我这里抢走的都还给我。”

她口中的小侯爷,便是今日的新郎东方卿海,是镇国公的另一个儿子,虽是庶出,却甚得镇国公喜爱。新郎的母亲,是镇国公最疼爱的妾阿莲夫人。

把东方卿云剥拉干净,袭兰拉过一床锦被,将明月与他同被盖了,一转身,往墙上一撞,撞破了头皮,流出血来。她摸了一把额头的血,靠墙坐下,微闭了眼,冷笑。

少顷,着红袍戴红花的新郎推门而入,随手关了门。他扫视新房一周,看到喜床上的二人,嘴角奇异的勾起一道弧线,他竟然笑了。

墙角下,顶着一额头血迹的袭兰冲新郎心照不宣地眨了下眼,新郎对她撅了撅嘴,顺手在喜桌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交杯酒,倒在那昏迷男子脸上,丢了酒杯。

明月正在悲伤焦急之时,忽然见到新郎,口虽不能言,眼中却泛出一点喜色。她对新郎满怀希望,期待他的解救。

新郎抬手跟着锦被在明月身上点了几下。明月穴道被解,她猛然坐起,嘴才张开,话还没出口,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