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力证不足,面对控方律师的人证物证俱在,辨方律师节节后退,最后干脆保持沉默。
安平会早已脸如死灰,眼里充满绝望。向红琇蓦然站起情绪失控地大叫:“我儿子是冤枉的!是这个女人,她想独吞全部家产,她要把我们母子赶出家门!一切都是她捏造,一切都是她谋划的诡计!法官大人,你一定要睁大雪亮的眼睛,为我儿子主持公道!”
法官不怒而威,沉声说:“犯罪嫌疑人是否犯下罪刑,法律自会公断。请这位女士安静坐听,不要扰乱本庭审判。”
控方律师冷冷扫眼向红琇,忽然举起一个小盒子,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还有一事,请求法官允许我说出来。”
法官说:“只要跟本案有关,请讲。”
“是,法官法人。”控方律师站起身,走离座位,环视听众席说:“我手中的这个小盒子,足以证明另一件事情。接下来,我要证明的这件事情,或许会令所有人吃惊。”
稍微顿了顿,他缓缓说道:“安平会,并非安平达的亲生儿子!他的生父,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惊异、质疑纷现众人眼中。安平芋惊呆了!安平胜也惊呆了!
安平会蓦地抬起头,懵然地看向控方律师:“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控方律师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的生父,另有其人。安平达并非你亲生父亲。”
作品正文 233惊天秘密-2
更新时间:2010-11-20 15:02:38 本章字数:1480
安平会怒道:“胡说八道!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不要以为你是律师我就怕你,我可以控告你诬蔑诽谤罪的!”
控方律师看着他摇下头,眼里现出怜悯之色:“可怜的孩子,你不知情不能怪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问你母亲。我说的是否事实。”
“儿子,别听他胡说八道!你就是安平达的儿子,我生的孩子我会不清楚吗?”向红琇站起身勃然大怒,指着控方律师厉声指责,“你堂堂一个律师,这么诬陷我出于什么居心?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你来伪造假证?法官大人,我强烈抗议!我要控告控方律师捏造莫须有的事实,诬蔑他人清白!”
法官微一蹙眉,看向控方律师说:“控方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人身攻击他人清白。”
控方律师微微颔首,对法官说:“是。法官大人,请准许我把小盒子呈上给您过目。我所言是否属实,是否有诬蔑这位女士清白。”
听众席上,一双双眼睛锁在那个小盒子上,纷纷好奇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证据?
“请呈上来。”今天这个案中案,法官心里都有些好奇了,小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向红琇强自镇定,却掩饰不住眼底闪过的一丝惊慌。她双手紧紧攥住座椅扶手,身子微微颤抖,手心里浸满了汗。
法官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盒录音磁带,他拿起录音磁带,发现下面还有一个折叠的小信封。他一手拿录音磁带,一手拿起信封,问控方律师:“这些是什么?”
控方律师说:“录音磁带里,有一小段对话。信封里,是一张院方出生证明。除此外,我还找到了当年为安平会接生的医生和护士,她们可以为我的这些物证,为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作证。”
法官说:“这里没有录音机,你要如何播放里面的内容给大家听到?”
控方律师微微一笑:“法官大人,录音机我已经带来,就放在桌子底下。”
说完,他走向桌底,拿出一部在市面上已难寻觅的录音机,放到桌面上。
法官说:“请把录音磁带里的内容播放出来。”
“是,法官大人。”控方律师接过录音磁带,放进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录音机里先是传出一阵沙沙声,随后出现吵杂的汽车声、河水流淌声,伴随这些吵杂的声音,蓦然出现一男一女对话:
“阿明,小胜在公司里深得人望,如今又来个安平芋,这可怎办是好?”
“别太担心了,眼下我们的公司已经步入轨道,安平胜没有血缘关系,他不可能坐上董事长位置。我们最大的威胁是安平芋,她是安平达的亲生女儿,要扭转局面,不能急于一时。”
“唉,小会这孩子。。。”
“这都怪你平日管教不严。。。当年我如果知道小会是我儿子,我一定会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育,让他成。。。”
男女谈话偶被吵杂声淹没,但基本上能听得清楚在说什么内容。这下,那些个目瞪口呆的董事会成员都沸腾起来了。
向红琇早已吓软了腿,脸上惨无血色,像漏了气的皮球,坐在那儿面无表情,目光瞬间呆滞空荡。那是她和他的一次秘密会见的谈话,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一直有人偷偷跟踪她并录下对话内容。
跟踪她的人,到底是谁?又是谁在背后指使这一切?难道,安平达并没有死?冷汗,不停飙冒,向红琇只觉脊梁骨冷飕飕地,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作品正文 234求情
更新时间:2010-11-20 15:02:38 本章字数:1547
控方律师继续说:“我请求法官大人允许我的证人出庭作证。”
法官似乎也被惊憾了,他点下头说:“请控方证人出庭。”
顷刻,两名着装普通的女子先后被带上庭来,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六十出头。两人目光先后看见听众席上的向红琇时,脸上均现出羞愧不安之色。
两人的证词内容一致相同,都证实了当年安平会出生,并非早产,而是足月出生,向红琇为了堵住接生医生和护士的嘴,暗里给了一笔封嘴费。但是,当时进行登记的护士却疏忽了早产儿体重偏轻这点,如实写上安平会出生时三千六百克的体重。
“另有一关键点,就是安平达的血型是AB型,向红琇的血型是O型,按理说所生的孩子只能是A或B,然而安平会却是O型血。
而出现这样的怪异情况,只能有一个可能:血型发生变异。但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实在是微乎其微,迄今为止,也只在二零零七年于深圳发现过一个案例。”
安平会早已失了神色,他不断地摇头,面色恍惚地看向母亲:“妈,你告诉我,我爸爸是安平达,是他们诬蔑我,是他们乱造谣。妈,你说话啊,你快跟他们说清楚,我就是安平达的亲生儿子,我的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妈!你告诉我!你告诉他们!”
一刹那,向红琇泪流满面,她不敢看儿子的眼睛,摇了摇头,哽咽着说:“不是。。。你不是。。。”
“请问安平会的生父是谁?录音磁带中的阿明,他是谁?”一名董事会成员突然起身问道。
控方律师回答说:“安平会的生父,叫利建明,也就是安平达先生过世后,向红琇聘用的专职私家司机。”
安平会呆若木然,怔怔看着流泪的母亲,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