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的他没能在雷琳几番花样迭出的折腾下把持得住,提前缴械投了降。
“唉,要是突然来人了怎么办?”雷琳浑身酥软地趴在李巍身上,问道。
李巍没有答话。
“我问你话呢!”雷琳伸出手去,在李巍身上某个地方稍稍用力掐了一下。
“咝~~”李巍倒抽了口凉气,虎着脸道:“你要你男人断后啊!”
“什么啊……谁叫你不理我。”雷琳很是委屈。
“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李巍蹙起眉头,目光越过梢凌乱的雷琳,直直地看着房顶那盏灯。
“你今晚是怎么了?不是看星星就是看灯……”雷琳用好奇地眼神打量着李巍。
李巍的目光挪回到雷琳脸上,伸手轻抚着她的脊背,“这是我从小的习惯了,当我有些事想不通,有些话想说却不敢说的时候,我就会喜欢盯着一个亮的东西看……可以是星星,是烛光,是灯,甚至可以是萤火虫。”
“那,你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小时候啊……”李巍忽然警醒,意识到自己险些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并非他不相信雷琳,怕她知道自己的来历后会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如果没有老教宗的那番话,眼下或许就是个对雷琳坦诚自己过去的好机会。
只是现在,自己的这一特殊身份很有可能会给自己,也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甚至是生命危险,此时的隐瞒,恰恰是一种爱护。
“你怎么不说了呢?告诉我啊,你小时候……在哪长大的?家里有些什么人?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父母……”雷琳一边问着,右手的食指一边开始轻轻在李巍的左**周围划着圈,
李巍顿觉又酥又痒。他强忍着笑,扶着雷琳肩头,“我过去的事……等有机会的时候,你和安雅一起,我慢慢说给你们听。总不能先告诉了你,到时候小雅怪我厚此薄彼吧?”
“那……好吧,不过你说话可得算数!”
“算数算数,一定算数!”李巍信誓旦旦。
“光说不行,要击掌!”雷琳说着便伸出右掌。
啪!
好清脆的一声响。
“你干嘛又拍人家的……”
“我是用的掌啊!”
“这不算,不算!”
“谁说击掌只能是掌对掌了?就不许拿掌拍屁股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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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巍再次出现在潘和肯帕他们面前时,已经回复到了原先那个精神抖擞的他了。甚至比起之前一段时间来,面色还要好上一些——这额外的增益效果,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不过作为知情人的肯帕和潘他们自然是明白的。
“殿下他回来没?”李巍第一句话便问。
众人默然摇头。
“看来,这次是要够殿下他忙一阵了……”李巍皱起眉,叹了声气,又转向一旁出于关心和礼貌前来祝贺他康复的舍馆侍卫队长说道:“队长,那个冒充舍馆侍从的人……查出他的真实身份了吗?”
此前按照李巍的吩咐,死掉的那个假侍从,尸体是交给了侍卫队的。
“元帅先生,那个人……他不是冒充的。”侍卫队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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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破冰之旅(二十五)接手图萨罗
221 破冰之旅(二十五)接手图萨罗
“哦?不是冒充的?”李巍稍感惊讶,“那他是被收买了?”
“其实这倒也不是……”侍卫队长缓缓摇头,“我们从解剖的尸体里找到了一个被植入大脑当中的人工装置残骸,相信幕后主使者就是用这东西控制此人行为的。另外,他的死亡,恐怕也和这个装置有关。”
“这倒是有可能!”潘立若有所思地道,“在他死前,我隐约听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一个很奇怪的声音。现在想起来,恐怕就是装置自毁时出的。”
李巍眉头紧锁,不再作声,低头考虑了许久后才又抬头对潘嘱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都不要离开舍馆。”接着又转而对侍卫队长道:“现在能有办法安全地联系上殿下吗?”
“可以的,殿下他身边携带有加密通讯设备。”侍卫队长点头道。
“那好……带我去‘密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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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普通的通信方式都不再可靠,李巍唯一可以信任的也只有“密室”里那套与光通信系统配套的短程无线通信系统,采用了动态加解密技术的这套系统是不惧短时间内的信息拦截破解的。
几分钟后,李巍终于在老教.宗遇刺事件生后第一次与提赛取得了联系。
目前身处教廷护卫军总部指挥.中心的提赛正忙得不可开交——教宗不在了,那些护教士更多的又是些只会单打独斗的家伙,教廷护卫军需要他这样的人来坐镇指挥。更何况教廷护卫军本就系出巴雷亚罗帝国的军队,其中不少将官都是帝国一些老牌军人世家出身,也只有提赛最适合指挥这么一群人。
尽管很忙,但提赛还是很耐心.地听李巍述说完了昨晚在他身上生的事。
“那你对这整件事……我是说,包括教宗遇害和你被袭.在内,你怎么看?”听完后,提赛便这样问道。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
“我们都应该尽快离开图萨罗!”
李巍的话让提赛一时怔住。从通信画面上看,就像.是出现故障导致画面停滞了一样。
“我现在怎么可能离开?我还得亲自在这里指挥.教廷护卫军与我的皇家卫队联手在图萨罗搜捕凶手……以及凶手的同党。”半晌,提赛才说道。
“殿下……”李巍表情.凝重,“如果您信得过我的话,我还是希望您可以提前离开……关于这个决定的正确性,我可以很快证明给您看。”
“但是……如果走了,图萨罗这边的局面怎么办?”提赛并不完全拒绝李巍的提议,但也并不立刻答应。
李巍稍作犹豫后,终于还是说:“这里的局面恐怕不是你我可以控制得住的了……很抱歉,我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只是……这些事我们稍后单独再谈,可以吗?”
虽然彼此关系融洽如兄弟,但自从重掌大权后,提赛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巍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自负,而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李巍并非是个过分自负的人。
考虑了一番后,提赛微微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先回舍馆来,有什么事,我们当面谈。”
“好的,殿下。”
李巍从座位上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他之所以如此肯定事情的严重性,一方面的确是因为接连生的这些事太出常规了——教宗被刺,预言画卷被夺,提赛身边的人被*控,自己顺藤摸瓜的计划也告失败,还差点着了道。而另一方面,让李巍对形势估计如此悲观的原因则是因为,那个困扰了他很久的头疼再一次出现,并且伴随着极其强烈的,对未知危险的感知。
在客观事实如此不利的情况下,李巍更是不敢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必须要走,无论如何也要离开!”
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