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作娈童卖出去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不过我还是要先看看货!”“恩,快看吧,他们被我锁在房里。”
男人和女人走到一扇窄小的木门前,女人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铁锁。随之,他们听到了一个撕心裂肺的怒吼声,犹如野兽的泣鸣——“啊!!!!!”一个孩子大叫着冲了出来,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菜刀。鲜血和肉块溅满了整个墙壁。怒吼声、惨叫声,以及幼童悲怆的哭泣声,全部交织在一起,织成了一首血红的乐曲,尖锐的,彷如连天空也要被撕裂......
[有愚蠢的,也有卑贱的。]
“哇!好帅啊!”“是啊,亨特最帅了!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四分卫!”球场周围,年轻的女学生们欢呼雀跃着,她们的眼里,闪动着一个足以吸引在场所有女性的身影——学校橄榄球队四分卫亨特。“太帅了!不行了!”“等会儿一定得把他的电话要到手!”侧耳倾听着这些甜美的赞誉声,亨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尽管他是全队最重要的四分卫,却似乎并不太专注于球赛,只是随便跑动几下,偶尔还跑到场边,接收外面送来的一个个秋波。“呵呵...今天晚上又不愁没人陪了,这么多女的,忙都忙不过来啊!”亨特的那双眼里,与其说有推进得分的**,倒不如说是充满了淫念。确实,那是一双宛如迫不及待,急于交配的发情期野兽的眼睛。
“哼!橄榄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四分卫吗?!”球场边不远处的草地上,一个戴眼镜的少年低声嘀咕着。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笔,膝盖上搁着一本厚厚的教科书。女孩们娇美的呼喊声似乎影响了他本应安静的读书时间。不过,他此时的心情,却是嫉妒大于不满。“哼,这群没脑子的女人,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那个花花公子,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传几个球吗!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懂得用下体思考的家伙!”少年的手指,不断按动着笔帽;他的牙齿,轻轻咬在下嘴唇上。在他眼里,无论是盲目的女生,还是一无是处的四分卫,都是愚蠢的、无脑的。但他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强烈地期望着能成为那个站在场上,只需要随便跑动几下就能引得万众瞩目的男人呢?
愚蠢者卑贱,嫉妒愚蠢者更加卑贱。
[有混沌的,也有睿智的。]
“真是不明白...这些人游得哪门子的行!我们现在的生活可是比以前好多了,哪还有那么多不满足啊!”彼得倚在窗边,看着外面游行示威的人群,眼里充满了疑惑和嘲讽。“我们的生活确实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是,我们失去了民主,失去了言论的自由。”一个下巴上长着山羊胡子的男人端着一杯咖啡,走到了彼德身边。“什么啊?我们现在不是比以前民主得多吗?换做以前,这些人早就被当成非法集会,全抓起来了!”“你以为现在就不抓了吗?”男人喝了一口咖啡,笑着反问道。“我怎么没听说有人被抓了?新闻上根本就没播嘛!”“现在的政府,奉行的可是高度言论封锁,你认为作为政府喉舌的媒体会把这些事播出来吗?底下的这些人,就是因为同伴被抓才会继续坚持游行的啊!”“切——你知道这么多,新闻里没播,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关心时事的人,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个连公平选举都无法做到的政府,迟早会被推翻的!”“哼,你这种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祖父没给你讲过,现在的政府当初是怎么把我们从反动政权里解救出来的吗?你思想这么激进,怎么不去加入下面那些傻瓜!”“呵呵...”男人喝完咖啡,冷淡地笑了笑,便走开了。
“夏虫不可与语冰。愚昧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明白。他们只会被政府**于鼓掌之间,时刻感恩戴德,把虚假的民主当作真实的自由。而真正看得清世事者,又往往过于激进,不取时机,最终被当权者戕害。这两种人,我都不愿意做。我只管喝着我的咖啡,站在高台上旁观这一切就已经满足了。”
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彼德不屑地笑了笑。“是的,也许你很聪明,也许你真的看清了政府的面目。但是,你这种既不敢参加游行,又只会故作高深,嘲笑他人的人,才是最无能,最懦弱的!”
[然而,软弱的有时也会坚强;
卑贱的有时也会愚蠢;
混沌的有时也能明晰通透。
是的,你们当中,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你们也是我所看过,最复杂的、最有潜力,值得挖掘的人。你们,是我的同胞。在我看来,无论你们有着怎样的性格,怎样的觉悟,你们也比世人强上许多。世人,只知如蝼蚁一般工作,如奴隶一般服从命令。他们早已没有了你们这样鲜明的性格,只能任平凡的生活把自己变得更加迂腐,然后,无知的死去。没有经历过战争,没有经历过痛苦,没有思想的革命,没有顽强的意志,他们,都不算真正活过!同胞们,你们想要活得有意义吗?你们想要向世界证明我们的存在吗?你们想要踏上真实的舞台,让所有的愚者都对你们刮目相看吗?跟随我吧!我能给你们,全部想要的!我能证明,我们所有人存在的价值!我能告诉世界,这时代,已不再是凡人所能驾御的时代了!]
[跟随我吧!跟随我杰克·鲁斯吧!]
[我们一百个大脑,即使仅共用一个躯体,也要在这世上划下亘古难忘的墨迹!]
——喔——喔——喔——喔——
“欢呼声?呐喊声?好多人,我听到了好多人的声音...还有...某个人,高亢的演讲声...在哪儿?这些声音在哪儿?我,又是在哪儿?”
are_my_eyes_opened?
is_the_world_still_here?
yes,i’m_still_alive.
but,who_am_i_now?
约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出现在他眼前的,已不再是家中那残破的天花板,而是一片蔚蓝的天空。他,正躺在一块草坪上,一棵大树下。“这里是...我的学校?我怎么会在这儿的?”约翰慢慢站起来,看着不远处那幢高大的纯白色建筑物,那不正是他大学里的教学楼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在家里的,怎么会突然跑到学校里来了?约翰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我在家里,用笔杀死了一个妓女,然后被某个声音吸引到镜子前,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长着银白色长发的男人,自称叫“艾斯曼·鲁斯”,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然后...然后...把我拉进了镜子里?现在在镜子里?!”刚刚想起这一切的约翰,陡然感到背脊一阵凉意。人怎么可能会被拉到镜子里?而镜子里的又怎么会是他的学校?所有事,都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实在是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