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8 章(1 / 1)

胜负游戏 光兴28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况且凭他对我的信任,也不会因为佩里的几句话就把好不容易得到手的“鲁斯”弃于不顾。果然,美国方面今天主动和我联系了,他们明天就会派人接我回国,且承诺我三局总督的官职不会有改变。呵,是的,我在美国的地位依然稳如泰山。并且,在琉球期间我还知悉了一个将来也许会影响大局的重要信息——据我推断,琉球的独立、天台宗叛乱以及日本近日的内阁重组,极有可能与一个叫尸田一西的人有关。如果我没记错,伯父以前对我说过,他在朝鲜曾有两个得意门生,一个是李觅,另一个就名叫尸田一西。表面上的信息显示,这个人已死于日本国会大厦的爆炸。可这样一个很可能是亚洲诸多变故幕后主使者的人,真的会如此轻易就死了吗?作为同样在一栋大厦的爆炸中被认定为死亡人口的我,当然不会和外界持相同看法。

美国、日本、波斯、琉球,世界上每一个动荡之地的详细状况皆在我掌控中。从在耶路撒冷的医院病床上醒来,直到今天身处琉球那霸,两年多来世界所前进的每一步,都忠实的按照我的计划在进行着。愚蠢的人们啊,你们说,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呢?即使在[爱神]之外,我本·哈克也始终还是那个本·哈克啊!现在,我该做完这次琉球之旅的最后一个工作了。

本·哈克缓缓靠近病床上的苏珊娜,用一个枕头把她的脸捂住。“人的外貌再怎么改变,声音也是不会变的。多谢你告诉我这一点。”他戴着白手套的手逐渐加力,使苏珊娜喘不过气来。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两年间,本早已习惯了只用一只左手施力,刚从沉睡中醒来的苏珊娜根本没有反抗他的余地。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起初,苏珊娜还挥拳蹬脚,极力挣脱;但一分钟后,两分钟后,她动作的幅度渐渐减小、消失了。本看着病床边已变成一条毫无波动的直线的心电图,放开了手里的枕头,把苏珊娜摆回醒来之前的样子。这间病房里,短短几分钟内生的事仿佛从未生过。苏珊娜平静的睡去,亦宛如从未苏醒过。并且,她再也不会醒来了。

本离开病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外套内取出一个小瓶子,将一片“止痛药”愉快的放进嘴里。“口服的,始终不如注射的啊!”他重新戴上那只眼罩,遥望东方的天空,耐心等待着黎明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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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话 三方白热(前篇 )

各种准备,全部完毕;各种阴谋,浮上水面。隐藏自己的人们,纷纷露出真颜;一切的酝酿,至此已然结束。现在,是爆之刻!

【第六十九话 三方白热(前篇)】

琉球与日本签订亲善条约,日本还表现出愿意尝试改革为资本社会主义的意向。这个风雨飘摇中诞生的新生国家经过一路坎坷,终于被世人承认,走到了今天。身为落人的我,理想竟变成了现实,为此我感到由衷的高兴,有几次甚至喜极而泣。国内局势已趋于稳定,接下来该可以在和平的环境下潜心建设国家了吧?我曾这么想过。但当我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才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苏珊娜。。。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跪倒在苏珊娜床边痛苦哀号的光,李鸣脑中一片空白。他本以为一切灾厄已经过去,可以举国共享胜利果实了,没想到才过一晚,阴霾又笼罩在政厅里每一个人的心头。“可恶,就不能让我松口气吗?!”在这气氛压抑的病房里,看着面盖白布的苏珊娜尸体,听着光撕心裂肺的咆哮,李鸣紧握着拳头,不知该如何泄心中沉重的郁积。

“是自然死亡。”医生这般断言。昨晚,病房里的紧急呼叫器没响,也没留下苏珊娜的指纹,只是安然的摆放在床边;房间一角的摄像头拍摄出的画面显示,整晚都未生任何异状,苏珊娜一如往常的静卧在病床上,今早护理人员进来时才现心电图已停止波动。从医学上解释,她是窒息而死;对于长年昏迷,与植物人无异的病患来说,这是极其正常且普遍的死法。“她是在没有任何痛苦的情况下安静死去的,或许对她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医生如此安慰道。“看来,前天她突然醒来真的是回光返照啊。”李鸣想道。

相较之下,光远无李鸣那般镇定。他一听到这个噩耗,整个人几乎都崩溃了。两年来,支撑着光继续活下去做好每一件事的动力就是苏珊娜。他无时不在憧憬和等待着苏珊娜醒来后,二人甜蜜幸福的生活。尽管他知道这种希望可能是渺茫的,但他至少能以此为幻想。可现在,就连这幻想也被彻底粉碎了,他生存于世的唯一动力顷刻间荡然无存。光的哀号声贯穿了那霸政厅,如病毒般感染、侵蚀着每个人的心。 即使是与苏珊娜素未谋面的人,听到这哀号,也无不凄然泪下。“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在持续了数十分钟的悲鸣后,声音沙哑的光停了下来,转而开始小声的自言自语。他揭开苏珊娜脸上的白布,看着那张与往常并无什么不同的脸,温度还未从这个躯体上完全退去,她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光反复测探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好几次因错觉而高喊起来:“医生快过来,她还活着!我听到心跳了!”现在,谁也不敢接近这个男人。他似乎已经疯了。只有李鸣还留在房间里,一语不的注视着光,他知道,无声才是此刻最好的安慰。

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光无法再忍耐。在旁人面前总表现得无比强硬的他,即使刚才在哀号时也没流下一滴眼泪。身为国防部长的他,必须在外人眼里始终描摹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坚强形象,这是他的职责。但此刻,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李鸣两人后,他最后的防线也终被摧毁——他紧紧抓住李鸣的膝盖,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淌下,涕泗横流、泣不成声。李鸣一手搂住光剧烈颤抖的肩膀,无明的泪水也从他眼中滑落。泪与泪混合在一起滴在床单,滴在地面的千纸鹤上,那股悲伤渗透布和纸,深深融入了这个国家的土壤里。

两个落人,正经历着难以跨越的伤痛。而此时此刻,另一个“落人”却已扬长而去,他带着被尘封的真相,高枕无忧的置身于返回美国的专用飞机里。

本·哈克回到美国后的第二天——

自上任三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