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5 章(1 / 1)

胜负游戏 光兴28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面临了绝后的窘境。于是在我出生之前宫良家就主动提出将自家的一个孩子过继给尸田家继承香火。结果到后来宫良家也没能生出男孩为了实践前约就只好把我送出去了。”“哈哈就是这样。这小丫头一年前突然不告而别害得吾辈到处派人找她没想到她跑回本家去了。不过还真是造化弄人你们竟因此提前认识了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尸田摸着他的光头笑道他似乎也拿自己这个古灵精怪的养女没辙。“也就是说。。。我是你的婚约对象这事你早就知道了?”李鸣有些尴尬地看向小雪。“是啊那天晚上我去找你表白其实是在测试你看你会不会因为一个没见过面的准新娘而拒绝主动送上门来的艳遇。结果你竟然做到了呵呵果然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啊?”“你这个呆瓜!自从那次测试之后我就真的喜欢上你啦!”小雪小鸟依人般挽起李鸣的手把头亲昵地靠了上去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羞涩“本来义父向我提起婚约这事时我是很排斥的。但等到真正认识你之后我才觉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看着小雪陶醉的样子李鸣不禁也脸红了。

他并不因小雪曾向他隐瞒事实而气恼反而为这奇妙的缘分感到不可思议。本来对小雪就有些好感的李鸣总碍于担心尸田方面的婚约而不敢和小雪有过多接触现在得知这两人竟是同一人一切问题也就都迎刃而解了。不仅感情上是在事业上也是——他和小雪在一起既不会和尸田疏远也不会和宫良会长闹僵以前那种必须两者择其一的矛盾已永远离他而去。“也许这正是上天的安排吧!”想到这里李鸣也极其自然的用一只手搂住了小雪。两人互相依偎好不甜蜜。“咳。。。两位这里可是佛门清净地可否等吾辈背过身去后再清热呢?”尸田咳嗽一声开玩笑道。“啊。。。抱歉!”头一次抱住异性的李鸣还没来得及体味个中滋味便立刻僵硬的松开了手。“哈哈先前吾辈还在苦恼该怎么介绍你们互相认识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时候也不早了吃过饭后贤侄你就带小雪一起回去吧顺便替吾辈问候宫良前辈。等时局稳定一点后别忘了邀吾辈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哦!”尸田爽朗地笑着仿佛正真心为这对喜结良缘的璧人感到高兴。

不多久晚餐便摆上了桌。吃着蒹葭端上来的斋菜三人一阵谈笑风生。一股家庭般的温暖油然升上李鸣心头身处这人生历程中从未有过的温馨画卷里他差点流出眼泪来。此刻他甚至希望时间能够停留不用再返回到尔虞我诈的权谋斗争中永远享受这份隽永的和睦。然而夜幕依旧如时铺满了天空在星辰的催促下李鸣还是和小雪一起踏上了归途。尸田和他们依依惜别后独自回到了寺庙大堂与蒹葭面对面而坐。这时他那张慈祥的假面才终于揭下一个真实的奸笑浮上眉宇:“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句话果然不错呢!”

是的真相当然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女人只不过是尸田用来控制李鸣的手段之一。他知道一个从素未谋面的女人难以迅俘获李鸣的心便让自己的养女先李鸣一步回到冲绳老家以宫良家千金的身份与李鸣接触培养二人的感情基础进而擦出火花。小雪对尸田的计划知之甚详她的每一步行动皆是由尸田指挥。自小接受尸田教育的她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少女而是“国士”中除四大干部外的第五个核心人物。除感情羁束外小雪也担当着白夜党和琉球民主协会间桥梁的任务。可以说本来互相敌对的白夜党和琉球民主协会之所以有今天的密切合作皆是她一人的功劳。此外在去年的李鸣遇刺事件中小雪也身负不可或缺的重职(见36话):当日在演讲会场上朝李鸣连开两抢的既不是琉球民主协会中人也非台面上所称的极端爱国主义者而是万里泊文的手下。这场刺杀戏码正是在“国士”的自导自演下运生的。诚然尸田并不是真的要取李鸣性命他只是想给一心坚持和平斗争路线的李鸣一记当头棒喝迫使其改变心意进行暴力革命。主使一次真实的刺杀却又不能让刺杀目标死亡这就需要告密者的存在。小雪恰如其分的扮演了尸田为她量身订做的角色李鸣在她的告密下穿上了防弹衣从刺杀中活了下来。尸田一西自始至终都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棋盘上每一个方格他的自信也在此刻爆棚至无可附加之境。

然而这世界上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完美之局。反抗的插曲总会在不经意间悄然奏生。

琉球共和国·那霸市——

“任务已完成。”万里泊文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这封带图短信满意地笑了。那照片是一个车祸现场黄芳的尸体正瘫倒在血泊中。“黄小姐你怎会这么不小心呢!”泊文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怪笑道“生了这样的惨剧李先生一定也不好受。只但愿他的新婚妻子能弭平他心中的悲伤吧!”黄芳已死泊文从此便了无牵挂安心地坐了下来。而这时他额头上的汗仍在不住的往外冒出。“这可恶的老毛病!”嘴里一边骂着他一边把手伸进外套掏出一个小药瓶。其内所装的是低血糖患者行不离身之物——砂糖。泊文像往常一样扭开瓶口就往嘴里倒可手还没抬至嘴边指上却突然乏力一松手瓶子掉落下去砂糖全撒在了地板上。“呵有这么严重吗!”他自嘲式的笑了笑便弯腰去捡药瓶哪知眼前陡然一阵天昏地暗无论怎么伸手都无法触碰那近在咫尺的小瓶。触手可及的距离仿佛变成万丈峡谷。他一手扶住椅子一手拼命地抓着空气踉跄之下终还是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泊文才再次睁开疲倦的双眼。此刻他已躺在政厅医疗室的一张病床上了。“呵我竟会如此失态啊。”看着手臂上正在打的葡萄糖点滴他无奈的自语道。“醒了么?”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钻入他耳内他转头望去只见黄芳正悠闲的坐在角落里。“你。。。你怎会。。。”泊文张大了嘴惊得瞠目结舌。难道自己见鬼了?抑或是在做梦呢?“很遗憾我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