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你也看到了近几年来两大阵营逐渐出现了‘互相补完’的迹象。资本主义越来越频繁的由国家干预经济社会主义也越来越多的进行市场经济改革它们在斗争的过程中其实也在互相学习啊!我认为这是历史的趋势。这场延续了数百年棋局的胜者将既非黑方也非白方而是异军突起的第三方。只从两种泾渭分明的意识形态去着眼世界未免太鼠目寸光了我们需要把眼界放得更宽更广。李兄你知道了你的使命我也知道了我的——我将成为终结这场百年之局的人我要给全世界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革新!”
一西对他心中所想侃侃而谈着他那兴奋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孩子正在向人述说昨晚所做的一场离奇而又荒诞的梦。这些常人从未想到过的观点听在李觅耳里是那么的新鲜。但当时他却并未对此引起足够的重视。他认为两大意识形态的斗争还并未过时也许一西说的确有其道理所在但目前这个时代此种理论还并不现实。也许几百几千年后这种奇怪的思想才能具备一定可行性吧。“喂你怎么了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这可不是喝醉了酒之后的胡言乱语哦我会把它实现给你看的!”一西现李觅正以看动物园里猴子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满地噘起了嘴。“哈哈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李觅笑着拱手道歉道。
1992年末李觅和尸田一西离开朝鲜来到日本正式和他们的老师分道扬镳。曾经的师生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三条道路。最初的白夜从那时开始逐渐成形李觅进入了他探寻真理的全新历程;而尸田一西也开始为他的惊天大计打上了一份腹稿。
注释:《国富论》的作者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创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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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话(里) 爱神历代记(二)
2oo9年起爱神将组织内部的一个核心机密隐藏了起来。直至今日无论对内对外其实情都甚少有人知晓。这个秘密的藏匿点存在于一张“空白”的纸上。
【第二十二话(里) 爱神历代记(二)】
2o12年·丘比菲城沦陷的两日前——
“你今天确实做了一些错事但念在你对爱神的情义对伯父的忠诚我会尊重你让你明明白白的死去。”爱神大厦顶层本·哈克办公室内本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上了锁的可兰经从中取出一张略有些黄的纸。他将纸完全展开后递到了瘫倒在血泊中正处于弥留之际的大流士面前。这天是李觅及大流士死亡的当日。
“这是你以前一直极欲一睹的东西现在我就让你看看吧。.”“这。。。这不是三年前丘比菲大人死前留下的遗嘱么?”大流士用他几已放大的瞳孔盯着眼前这张纸。三年前在丘比菲的葬礼上本、大流士及苏珊娜分别得到了一份遗嘱。遗嘱中交代了丘比菲死后他们三人在组织中各需负担的职务。本来三份遗嘱的内容理应一模一样但大流士现本的那张遗嘱纸的长度大大长于其他两张。这种绝不寻常的状况使大流士怀疑那张遗嘱纸的空白部分里是否藏有某种浮雕密码其中暗藏的信息是否在权利继承方面给予了本·哈克某些特别的照顾。整整三年间大流士处心积虑与本作对所引起的爱神内斗就是建立在这一怀疑的基础上。现在大流士终于得以看到这张纸的全貌了被特殊的有色笔涂过之后纸张空白处所显现出的文字也清晰的展现在他眼前。.但他却丝毫没有一解心中淤积之感因为纸上所传达出的真相与他以前的猜测简直相去千里那只是用很大的字体写下的短短两行字一句话其中也根本未许诺给本任何额外的权利。
“本月28号在mi11ennium dome(千年穹顶)见面勿迟。”——这就是浮雕密码的全部。
看着这句话大流士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一口乌黑的血喷吐在纸张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遗嘱而是一个约定见面时间、地点的留言。为什么在一个死人的遗言里会出现这种东西?其答案已昭然若揭。“被骗了。。。我被骗了。从三年前。。。一直到现在。丘比菲大人我是那样的尊敬您。。。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真傻。。。我真傻。。。”大流士心中一阵绞痛无尽的悔恨和悲凉淹没了他的呼吸在抽搐中遍体鳞伤的他戛然走完了人生最后的路程。不仅是躯壳连他的灵魂也在耻辱中毁灭了。终究是一死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不要看到这张纸宁愿永远也不去接触这讽刺的真相。血在地板的缝隙中流溢开来。那张原本承载着最高机密的纸现在也不再重要它孤零零的被扔到一旁和大流士的尸体一起沉入了猩红的泥泞之中。
三年前(2oo9年)·某月28日深夜·英国伦敦·mi11ennium dome——
“你来了啊。”“恩。”
一向很少离开丘比菲城的本·哈克这天瞒着他的所有手下破天荒的以一个普通旅客的身份乘坐民航飞机来到了伦敦。.他此次秘密出行是为了遵照约定与某人会面。“伯父能够再次见到您真是太好了。”本一见到来人便连走带跑的奔了过去。向他迎面走来的是一个戴单片眼镜的男人。男人手里推着一架卧式轮椅一个须浓密的老人躺在轮椅上。老人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他双眼微闭面目安详似是正在睡眠之中。轮椅的右边设置有一个挂了药液袋的可活动铁架一根输液管从药液袋里连接而下插在老人的手腕上。是的此刻在这里进行的是三个“哈克”之间的会面。
“这次运气好治疗进行的很顺利兄长的命保住了。”詹姆斯用沉重的语气说道“不过如你所见他丧失了视觉、嗅觉、味觉和触觉只有听觉还残留有一点功能。.他不能动、不能看也不能说话、吃饭每天必须靠药物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下半生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了。本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让他痛苦的活着还不如。。。”“不这样就够了伯父的生命之火没有熄灭一切就都还有转机。况且伯父也并非是完全的‘植物人’吧?今天的见面地点不正是他决定的么?”本俯下身子把脸靠在丘比菲膝前感受着他作为一个活人仍残有的体温。“是皇家医学会给了我治疗的配套设施其中有一台电脑能够和兄长的大脑联线把他所想表达的意思通过屏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