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真的是很能激发人的想象力啊!”说话间,夏洛克竟从口袋里拿出了“开膛手三信件”其中一封的缩印版本,将其上的署名与席格的签名对照着看。原来,是有备而来的!席格这样想道,“这么说,刚才那两声礼花恐怕也是这家伙所安排的人放的。”
“啊,不知不觉都聊了一下午啊!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夏洛克突然站起,将桌上的东西都收回了口袋内。“席格大师,今天和您聊得非常愉快,万分感谢您的签名。日后在艺术鉴赏会上,我把这东西拿出来,想必会惹得不少人的红眼吧。嚯嚯嚯!”“怎么?要离开了么?目的已经达到了?”席格心想,“打算现在就去通知苏格兰场来抓我么些东西仅是他的推断,无法作为决定性证据,警察还抓不了我。。。那么,是打算‘来日方常’?看来,我今天是彻底输了呢!”“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一向并不太关注人名的席格破例问道,他认为,眼前这个人已然成为他道路上最大的阻碍,必须得弄清其底细。“耶,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呵呵,看来大师您的记性也和我一样不好啊!我的名字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待席格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的时候,福尔摩斯已离开了咖啡厅,不见踪影。使席格感到有些不对劲的,不单是福尔摩斯这个名字,还有在方才那漫长的谈话时间中其不时重复的一个动作。由于咖啡厅是禁烟的,福尔摩斯虽把他的烟斗拿了出来,却并没有点上。他一直把烟斗夹在手指之间,灵活的来回转动着。而且,那褐色的烟斗上还印有一个爱情天使——丘比特的图案!
我做了一个梦。
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这个梦,恍惚已历经百年;又仿佛只有一秒。梦中,有一个我从未到过的城市;一群我从未见过的人。在梦里,我是一个画家,一个以手术刀为画笔的画家。每当夜幕降临,我就会用我的画笔为这白雾满布的画卷增添一抹猩红。
由于这个梦已重复做过多次,所以,梦中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瞬间我都有深刻的记忆。但是,这次的梦,似乎有所不同了。在这次的梦中,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人物。】
注释:
华特·席格:19世纪末著名画家。拥有丹麦和荷兰血统,出生于德国。乃真实存在于历史之人物。
美国作家派翠西亚?康薇尔自费600万美元对开膛手杰克一案及华特·席格其人、其画作进行了极尽详细之调查研究。之后,她在自己的著作《开膛手杰克结案报告》中坚信,华特·席格就是开膛手杰克本人,并提出了大量佐证。然而,她的这个观点最终仍未能获得界内人士的广泛认同。因此,开膛手杰克的身份至今仍被当做是一个世纪之谜。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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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话 世纪对决
当真实遭遇虚幻,既定的历史即会发生改变。~~~~当虚幻的人物涉入19世纪的伦敦,亦可能致使一段已在犯罪史上存在百年的传奇,就此走下神坛。
第九十六话 世纪对决】
我做了一个梦。
无数次的,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所以,我对梦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进展,以及梦的结局,全都了若指掌。开膛手杰克会在连续杀完五人后,如人间蒸发般默然遁世。在给伦敦埋下无限的恐惧之后,在给世界犯罪史筑下了坚实的基石之后,他将潇洒的拂袖离去。民众、警察、侦探,甚至女王,皆只能远远地仰望那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更不会有人能抓住他。他的名字,将成为人类历史上一条永不腐烂的伤疤。
千次百次,梦皆如是。虽然一成不变得有些无趣,但我仍在无止尽的,贪婪的享受着这个梦。然而,那个人的出现,却把这一切打破了。那个在以往的梦境中从不曾出现过的人物,使我陡然意识到:现在的这个梦,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梦了。
这,是一个新的梦。
“1888年11月8日夜”·“伦敦”——
“一切准备就绪。”华特·席格戴上手套,拿上黑色手提箱,走出了他的地下画室。开膛手杰克已在过去的三个月内成功犯下四启案件,按照历史的记载,11月8日正是其做下最后一案的日子。这次的案子和以前的四启有着些微的不同:前四启所杀的皆是中年妓|女,而这次他打算杀死一个年轻一些,不超过30岁的妓|女;前四启皆是在街道上的无差别杀戮,这次他则打算入室杀人。这或许也是出于无奈,三个月来他亲手造成的巨大恐慌,使得现在已鲜少有妓|女敢在夜间出门了。在街上无法找到猎物,那就惟有深入民宅之中。
一具全身赤|裸的尸体,颈部有明显勒痕,胸部及腹部被剖开,耳朵、鼻子、皆被割掉,并从胸腔中掏出心脏,扔进壁炉里烤成能散发出焦臭味的肉泥。席格在脑中描绘着这样一副美妙的图景,他最终的艺术大作即将诞生了。想到这里,他已无法再抑制内心中那几乎要燃烧、迸裂的亢奋,呼吸声都变得疯狂起来。在咖啡厅遇到夏洛克·福尔摩斯,是几天之前的事。当日他归家之后,曾一度反思过,“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头上来,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露出破绽了?我是不是该忍耐几日,等风头过去了再伺机而动?”紊乱的思绪折磨得一向追求完美的席格几夜都没能合眼,他辗转反侧地挣扎着,面对身份可能会暴露的危机,究竟当如何是好?就此收手,安心当一个画家;抑或孤注一掷,放手一搏?现在,他显然已经做出了抉择。是的,开膛手杰克是不能认输的。既然对方发出了挑战,那我就只有义无反顾的迎上去!
虽然世间传闻开膛手杰克是个严重的女性贬抑者,但席格对此并不认同。他知道自己并非真的对妓|女恨之入骨,也并非是一个宁愿冒着可能被抓的危险也非杀妓|女不可的狂徒。“我恨的不是妓|女,我恨的是这个社会!我不是患有女性贬抑症的变态杀人魔,我是社会的变革者!”席格反复这样告诉着自己。这些话他从未对别人说过,因为这种在常人眼里过于偏执的理念,是不会得到认同的。他的唯一的倾述对象,唯有自己。伦敦东区,由于长期的历史积淀,沦为了一个极度混乱的移民集散地,大小街头上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