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队伍的游戏情况。这次,黑衣人也用了和昨日一样的伎俩,他仍是利用在休息室中的出入,一个人在参赛,以一敌三,轻松获得两连败,得以晋级。至今,这个黑衣人的真实身份,还令大流士不甚明了;而其两个队友的身份,甚至他是否真有两个队友存在,也都还无法判定。在大流士看来,这个黑衣人比鲁斯更加难缠。“如果让这些不安定要素继续这么弄下去。。。局势恐将越来越无法掌控。”大流士叹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零][点][看][书]这时,他才发现,面前不知何时已站了四个人。“啊,你们来了啊。”“是,大流士大人有何吩咐?”大流士无奈地又看了一眼屏幕中的黑衣人后,把显示器转到面对四人的方向,说:“你们去查出这个人的身份。”“这个人。。。是今天获得晋级的。。。”“是,我查过,他是隶属于u.n的队员三个人在资料上填写的名字是black、和gray,这些一看就全是假名。我需要知道这个人的真正身份,如有可能,你们帮我连同他两个队友的身份也一同查出来。”“这个人。。。很重要么?”apri然重要,他仅凭一人之力,就轻松两次晋级,若继续放任下去,恐会对我们[爱神]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那,我们该怎么查呢?”april又问。大流士同时召见四个[mask 12]的干部,这种情况实属罕见,四人都感觉到,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他们认为有必要问明详情。“不用偷偷摸摸,直接去他的房间,用你们认为可行的任何方式去查。非常情况下,不排除使用暴力,就算伤了他或是杀了他也无所谓。”是的,即使杀人也无所谓,杀了之后可随便找一个[爱神]的人,穿上他的衣服,装成他的样子,以其名义继续参加游戏,为了免除后患,我可不择一切手段,大流士的心里这样想着。同时,他也惊异于自己竟会有这种想法,竟会如此果断的发布这种命令。深谙心理学的他知道,当一个人生起杀欲的时候,是人产生最大恐惧的时候,是人最软弱的时候。你多么想杀一个人,只能说明你有多么害怕一个人。谋杀者不是强者,而是既输给对手,又输给自己的,悲哀的弱者。
“是,大流士大人,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mask 12]的四人领命后,便退下了。而大流士,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昨天,他还不打算采取任何动作;可今天,看到鲁斯和黑衣人再次双双晋级后,他已无法沉默了。这种心理的变化,使他产生深深的不安。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落水狗,已到了不得不跳起反击的时候,而反击的效果会如何,是一口咬死敌人,还是被敌人一棒打入深渊,都还尚是未知数。“哎,我是不是也变成落人了呢?”想起鲁斯给自己队伍所取的那个颇带自嘲,又颇显艺术感的名字,大流士不禁苦笑。“恩,现在该是我面对心底恐惧的时候了。”大流士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快步走出了办公室。不仅给[mask 12]的四人,他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任务。
几分钟后·爱神大厦第22层·酒吧——
这是一个不同于俗世的酒吧。没有只会用下体思考,来此寻花问柳的男人;没有内裤里塞钞票,如母狗般渴望和金钱的女人;没有浮躁、的音乐,迷离、晃眼的旋转灯;也没有给人以虚伪快感的药物。与其说是酒吧,倒不如说更像是咖啡厅。这里,是供[爱神]成员放松心情的地方,大家只是静静的喝酒、静静的谈话。[零][点][看][书]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恐怖分子,到了这里,都仿佛变成了哲人、诗人、思想家。一张张淡定、沉稳的脸,在这里谈论着天下政事:[爱神]的前途、美国的恶行、宗教的话题。。。
大流士推门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吧台边,坐下。这个酒吧,便是他离开办公室后的直接目的地。“哦,大流士大人啊,您第一次来吧,喝点什么?”酒保尊敬地问道。“一杯苏打水。”大流士淡淡的回说道。转而又问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人:“你呢,怎么不叫喝的?”“等着你来请我呢!”大流士身边的男人回道。“哦,你喝什么,说吧。”“小半杯威士忌,加郎姆,加杜松子,加伏特加,再加半杯苦艾酒、一点苏打水,摇均,不加冰。”男人毫不客气地说了一长串。“喂,你这样喝对身体不太好吧?”大流士的表情显得有些窘迫。“没关系啦,难得碰到你这只肥羊。”“呵”大流士无奈地笑了笑,“说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不一会儿,酒上了过来,男人拿起酒杯,嘬了一口,“哇,你们[爱神]的酒和外界也没什么不同嘛!”“就这样喝了,你不怕有毒么?”大流士问。“呵,这没什么,我倒是奇怪,你怎么不怕我,敢把我叫到这里来。”男人又喝了一口酒,转过头来,用他那戴着一块白色眼罩的脸面对着大流士。
这个人,是鲁斯。
“怕是怕,但我想你并非真正的疯子,不太可能在此当众把我给支解了。”大流士摸着肚子上拜鲁斯所赐的伤疤,苦笑着说。“哈哈,萨伊德教授,你可比以前幽默了许多!”“恩,也世故了许多。我没想到,你竟会如约到这里来见我。不怕你那两个朋友知道了么?”“朋友。。。呵呵,我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在我眼里,你和他们本没有分别。我对你叫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感兴趣,所以就来了。”“呵,你确实不是常人。”大流士开始觉得有些局促。他和鲁斯曾见过几面,也有过几次对谈,但像现在这样,明明是敌人,却如老友般坐在一起,还是头一次,他感到有些晕眩。“好啦,老家伙,进入正题吧。你是打算弃暗投明,从今跟着我混;还是打算叫我弃明投暗?”“不,其实我约你来,也并无什么实质性的目的,只是想和你聊聊,知道一些你们落人的情况。”“哦?有趣,你还真把我当自己人了?你这可是在套我们队的情报啊!”“不不,如果你不想说,我自不会勉强你。”在鲁斯面前,大流士不打算用心理暗示的方法诱导他回答什么问题,因为他知道,心理学的小伎俩对鲁斯定然不管用。故,此时的二人,倒真有些像久别重逢的故人般,直接了当、推心置腹了。
此时房间外——
“就是这里了。”[mask 12]的四个面具人互递了一下眼色,便直接掏出卡匙,往锁口里刷。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黑衣人现在是否在房间里,但既然已接到大流士的杀令,他们也毋须在乎那么多。[零][点][看][书]门打开后,一个人率先冲了进去,从手中的气罐里放出了不少白色的催眠瓦斯,盈满了整个房间。他们四人的面具里,似早已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