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笑容不同,并不是充满自信的笑容。
“出场顺序决定好了么?”fsb的一个俄国大汉走到李鸣身边,用脚踢了两下轮椅,以超过一米九的身高俯视着李鸣,挑衅性地问道。他的表情,似是对这样一只由两个残废和一个毛头小子组成的“美国队”充满了不屑。“决定了。我打‘前锋’,那边没睡醒的小子打‘次锋’,轮椅怪是‘主将’。”鲁斯带着他那奇怪的笑容,反讽式的帮李鸣回应道。“哦?这么说你就是我的对手咯?真有些参加残奥会的感觉啊!”俄国人摸着满布脸颊的胡子,轻蔑地看着鲁斯。也许,在fsb看来,于第一轮遇上“落人队”这样的对手,就好像宣布了他们已成为提前晋级的“种子”一样。这将是一场无比轻松的格斗。
“那么,就赶快上来吧!我们还得为如何击败下一轮对手做准备呢!”俄国人自信满满地翻身跳进了格斗场。鲁斯却也不慌不忙,单手撑在地上,略显踉跄地爬进了格斗场。他的这个动作,惹得还站在场下的两个俄国人忍俊不禁。“格斗中不得使用武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请谨记这两条。”站在场边的中东裁判高高举起右臂,旋又很快地放下,宣布道:“游戏开始!”与此同时,其他七个场地上的‘游戏’也都一起开始了。
“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你的。我们和美国可是‘亲善国’!你们这轮输了之后,我们会代替你们一直走到最后,帮你们好好教训一下那些恐怖分子!”俄国人拍着胸脯笑道。“哦,那可得感谢你们了。”鲁斯微笑着,礼貌地弯下腰,向俄国人鞠了一躬。看着鲁斯这些类似于故意示弱的举动,心中最忐忑的要数场下的来栖光了。光认为,这轮‘游戏’绝对不能让几乎全无格斗能力的李鸣上场,而为了确保这点,必须由鲁斯和他自己先取得两连胜。他相信,这个经讨论决定的出场顺序中,应也包含着这层深意。但,他真正和鲁斯接触还不过几天,他并不清楚,身体残缺的鲁斯是否具备取胜的可能。正在光万般担忧之际,俄国大汉已经挥起他那硕大的拳头,扑向了鲁斯,这使得光几乎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和俄国人比起来,鲁斯的身体还是太瘦弱了,光用牙齿轻咬着嘴唇,在心中为鲁斯默默祈祷着。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令他又惊又喜的画面。他本以为,鲁斯要么是灵巧的躲过俄国人的这一次攻击,要么是硬生生吃下这个比沙包还大的拳头,他没想到,鲁斯竟不躲也不闪,从正面用单手稳稳地抓住了俄国人的怒拳。“你们愿意帮助我们去教训[爱神],对于这点,我感到非常感动。但是,现在看来,你们却似乎并不具备这个机会。”鲁斯脸上终于露出了骇人的微笑,他的人格已在不知不觉中,转换成了轻轻松松就能把铁链扯得粉碎的布拉德了!在布拉德眼里,俄国人的拳头或许只如不经意间飞过来的一只蚊子般渺小,只要看得够准,他随时都可将这只蚊子捏成一团小小的血渣。这时,俄国人脸上的余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狰狞。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身材单薄的残疾人五指之间竟蕴藏着如此巨大的力量。手骨几乎要被攒碎了!鲁斯这看似无力的一抓中究竟包含着多大的握力,只有站在场上的这个俄国人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两个同伴此时也许还在感到奇怪——“为什么不反击呢?赶快把他撂倒啊!”
“可恶!”俄国大汉无法再忍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耻辱,本能地挥起他的另一只拳头朝鲁斯的脸砸去。他想看看,只有一只手的鲁斯,再用什么来抵挡他的攻击。“太渺小了!”布拉德仿佛看到了又一只蚊子慢悠悠地飞了过来。他飞快地松开抓着俄国人拳头的手,一欠身,躲过了那只新的“蚊子”,用手肘撞向俄国人的肚子。只听俄国人惨叫一声,连连退后了几步,跌倒在地上,一口浓血从嘴里呛了出来。这令他在场下的两个同伴感到莫名其妙——“这么轻轻的一下,怎么就吐血了呢?”“还能站起来么?”鲁斯绅士式向半卧在地上的俄国人伸出了手,好像是要拉他起来。可在俄国人眼中,鲁斯的手掌就好像鳄鱼的血盆大口一样朝他张开着,他怎么不敢再把手交到鲁斯手里了。“啊啊啊!!!”俄国人大吼一声,勉强半蹲着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一把勒住了鲁斯的腰。决胜的机会到了!只要现在一个反摔,把鲁斯的脑袋倒栽到地上,一定能把他的头骨摔裂。这个节骨眼上,俄国人已经顾不得那条不能致对手于死地的规则了。可正当他刚想发力,却感到右膝突然一阵剧痛,跪倒在地,双手也自然的松开了。原来早在他抱住鲁斯之前,鲁斯就已经一脚踢中了他的膝盖,他竟然到现在才感觉到。这是何等的力量!俄国人已不敢再去想,他摊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裁判,鞋子应该不算武器吧?”鲁斯微笑着抖了抖脚,问一旁的裁判。然不算。”裁判也有些看傻了眼,他想不通,这些看似并无什么力量的攻击,怎么就让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壮汉颓然倒地了呢?“那么,现在你是不是该宣布游戏结果了?”人队对fsb队,第一局,落人队胜!”“恩,很好。”鲁斯点点头,依然用上场时那略带踉跄的动作,单手撑地,爬下了场。鲁斯从上场到下场总共竟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来栖光和另外两个fsb队员都看得瞠目结舌,只有李鸣没有表现得非常惊讶,他似是早已对鲁斯抱有足够的信心了。“喂,那家伙是你们中最强的么?”下场后的鲁斯走到两个fsb身边,问道,“我可是我们队里最弱的,你们要是现在不趁早弃权的话,我们队那两个亚洲人的功夫,可会让你们下半辈子一见到亚洲人就吓得流尿的哦!”明显是在虚张声势的话语,听在两个fsb耳中,却意外的真切,连冷汗都慢慢从他们额头上冒了出来。“怎么办?要弃权么?”一个fsb用俄语问。“这游戏好像规定了不能主动认输的吧?”另一个fsb怯怯地说。你赶快上场吧!下一场该你了!”三号上场者立刻把二号上场者推到了场边。他或许在想,只要这场输了,2比0之后,他就不用再上去受折磨了。“我被排在最后,说不定是最大的幸运呢!”
“干得不错。”李鸣对站回到自己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