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宣布游戏规则。”“苏珊娜。。。”听到这个名字,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米歇尔。。。我们终于又要再见面了吗。。。”他的头依然朝向窗外,表情却深沉了下来。不管是苏珊娜,还是米歇尔,这个名字对他来说都有着难以言表的意义。他开始好奇,当苏珊娜看见他出现在这里时,究竟会投以一种怎样的表情呢?
这天的时间,仿佛比往常过得都快。没过多久,高耸的爱神大厦就出现在眼前。“天使?”看着环绕在大厦顶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四座巨大的天使雕像,鲁斯歪着嘴自语道,“本·哈克莫非是个基督徒?”“下车吧,我们到了。”中东人为三人打开了车门。四人进入了爱神大厦,坐上了使往大厦第50层——议事大厅的电梯。刚刚到达这里的三人,对这个地方还充满着新鲜之感。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将会在这里停留多久,前面又有些什么正等待着他们。
爱神大厦·顶层——
大流士、艾桑、诺伊诺斯三人正在一间办公室里,谈论着些什么。“人都到齐了吧?”大流士问。“是的。总共有16队人马。”艾桑恭敬的回答道。“呵,可真够多的,我们的主角,人呢?”“哈克先生。。。现在好像还在冥想室。”艾桑的表情显得有些难堪,他好像也认为,本·哈克身为主角,此刻不应该置身事外,躲进冥想室。“哼,他的这个臭毛病实在令人难以接受,难道今天这么大的事,他也不露个面?难道又让这小子做主?”大流士语带挖苦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一语不发,似正在低头沉思的诺伊诺斯。“喂,诺伊诺斯,本不在,那么你是不是该出去对那40多个人说些什么?”大流士见诺伊诺斯不说话,不耐烦地问道。“不,我不会出现在那些人面前,这段时间,我另有安排。今天,就由您来主持大局吧,苏珊娜已经在议事大厅等您了。”“是吗?到了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你们这些平时的大闲人反而都不出马了?”大流士投来轻蔑的一笑,拂袖走出了办公室。
待大流士离开后,诺伊诺斯抬起头,看了一眼艾桑,又低下头去。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像是在低语。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思考着些什么。
“终于,要开始了啊。”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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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话 各自的视线
行走于爱神大厦的走道上,我的视线,不断游移。````因为这里确实有太多值得一看的东西了。各种栩栩如生的天使雕塑和浮雕,文艺复兴时期人本主义的宗教油画,以及各种表现伊斯兰教、犹太教、佛教的绘画,充斥我的眼帘。我仿佛被推入了历史的长河、仿佛置身于卢浮宫中。这里,恍如一座世界艺术的殿堂,使人丝毫感觉不出任何有关“恐怖主义”的气息。
然则,我的视线,也从这些艺术品中,窥见了这座建筑物主人那颗空洞、孤独的心。
第六十六话 各自的视线】
“光,你认为[爱神]的首领信的是哪个教?”李鸣抬头问着光。
此时的他们,已乘电梯来到了爱神大厦的第五十层,正在前往议事大厅的途中。在这悠长的走廊里,各人的目光无不被充斥四周的绘画和雕塑所吸引,都静静地看着、欣赏着。这几分钟内,时间仿佛停止,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剩下静谧的呼吸声和脚步声。直到现在,李鸣的一个问句才打破静寂。
“好像是基督教吧。。。”光抬头看了看环抱四壁的天使雕塑,说。很快,他又皱起眉头,似乎是要推翻自己之前的论断,“不过又有点不像,有些画好像并不是基督教的。哎呀!”突然,光发现新大陆般地指着前面的一副画喊了起来,“你看,那不是描绘日本神道教的画吗?怎么连这个都有!”此时的光,与其说是在回答李鸣的问题,倒不如说正在求解自己心中的疑惑。他自言自语般地说着:“这个[爱神]的首领该不会只是个单纯的艺术收藏者吧?”“不,如果只是艺术爱好者,他又为什么只收藏这些和宗教有关的艺术品呢?”李鸣轻轻摇着头,说,“我看,这座大厦的主人,应该是个宗教狂徒。”“宗教狂徒?”光反问道,他好像没听懂李鸣的意思。“是的。他在这座大厦里放满了世界各地的宗教艺术品,弄得好像自己什么教都信一样。其实,他却是什么教都不信。他把各个不同宗教的神灵都禁锢在自己的墙壁上,实则是对宗教的最大亵渎,如同是在宣言着自己对于一切宗教的蔑视。他不是有神论者,也并非无神论者,在他心中,只有一个神,那就是他自己。这座大厦的主人。。。也是个孤独的人啊!”“是么。。。”光小声应了一句,他似乎还是没能理解李鸣的话。或许,此种心境,只有李鸣和这座大厦的主人才能领会吧。“这种思想,大概是在熟读各宗教的教义后,使得各种教义混杂在一起才产生的吧。”李鸣一边摇着轮椅前行,一边自语道,“这种孤独,诞生于对宗教的迷惘之中。”渐渐的,李鸣不再说话了。他终于开始感觉到,自己和这座大厦的主人——本·哈克,似乎是同一类人。他刚才分析出本·哈克的种种心理,都和自己的心不谋而合。李鸣还在中国上学时,也曾因阅览过世界各大宗教的典籍,产生出了类似于唯我独尊的孤独。“思者,恒孤独也。”李鸣翘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他感觉,仿佛在异地找到了一个知己,他开始期待快一点见到本·哈克,迫切地想亲眼看看本·哈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走在前面的鲁斯,一直没有加入他们的对话,他甚至根本没有瞟那些所谓的艺术品一眼。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他的视线一直都只停驻在正前方。对鲁斯来说,现在除了进入议事大厅,快些开始“游戏”,再没有第二件事能引起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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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种心情的引导下,鲁斯目不斜视地踏进了议事厅的大门,登上了他心中那个充满聚光灯的舞台。
“我进入大门的这一刻,很多只眼睛都整齐地看向了我。当我的脚初一迈过门槛,就立刻能感觉到,门内和门外,已不再是同一个世界。”
“好像有不少人比我们先到了呢!”鲁斯环视着议事厅里的每一个人,同时,这里的每一个人也都在看着他。一个单手独眼的人、一个坐轮椅的亚洲人,单这两点,就足以吸引所有的眼球。“那就是美国的代表队?”“呵,怎么尽是些残疾人!”“美国没搞错吧?真的有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