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错误。

“是谁杀了莫甘娜？”在将自己的情绪收好之后，凯莎再一次向着卡尔问着。

这一刻向着卡尔询问的是诸神之王。

因为，能杀死莫甘娜这个疑是四代神体存在的人或者神也有杀死自己这个诸神之王的能力，这样的存在必须被定义在正义之下。

“蕾娜和赤乌恒星。”卡尔恭敬的回答着：“莫甘娜死于被未知存在控制的蕾娜释放出的赤乌恒星的超新星爆炸下。”

听到赤乌恒星爆炸，凯莎知道了杀死莫甘娜的家伙是谁了。

那一个恐怖的疯子。

想到那个疯子杀死了只能由自己杀死的凉冰，凯莎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在她的心中，那个疯子身上的罪又多加上了一条——一条来自于一个姐姐的私人恩怨。

而她这一次来卡尔这里就是为了用大时钟看看那个疯子现在在哪里。

……

“尊敬的凯莎女王，大时钟并不能捕捉那位存在的痕迹，他现在已经超出了大时钟定位的能力。”

在搜寻半天未果后，卡尔遗憾的对着凯莎回复到。

他也很想要找到那个杀死凉冰的凶手，然后为凉冰报仇——但他持有的大时钟并不能捕捉到那个凶手存在的具体位置。

大时钟捕捉不到光，所以大时钟不能定位到正在光速运行的火种舰队。

“大时钟真的不能捕捉到那支从赤乌恒星系逃离的舰队吗？”听着卡尔的回答，凯莎质问着。

她有些怀疑卡尔是否于那个疯子有所勾结——因为卡尔和那个疯子一样不是什么正常人。

疯子与疯子之间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是的，凯莎女王。”听着凯莎的话，卡尔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大时钟的确不能捕捉到那只舰队的痕迹。

“凯莎女王，您应该也知道的，我麾下能称得上叫做军队的就只有饕餮军团——但他们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在赤乌恒星系附近被覆灭了，这样的我怎敢与天使为敌？所以请您相信我，大时钟是真的无法捕捉的那个存在的痕迹。”卡尔卑躬屈膝的说着。

虽然他是幻体，但身为诸神之王的凯莎依旧有着制服他的办法。

如果他现在惹到凯莎不开心的话，凯莎很有可能会让他连自己家的门都出不了。

如果他连自己家的门都出不去的话，那又怎么去面见伟大的虚空神明？

“你还在坚持研究所谓的……所谓的虚空理论？”之后，凯莎再一次向着卡尔问道。

“我相信，在偏远的冥河星系，并不会触犯到天使的正义秩序。”听着凯莎的话，卡尔按住自己心中的狂热回答道。

现在虚空神明已经降临了，伟大的虚空时代已经开始降临了！

过不了多久，虚伪的神权时代将会彻底终结，之后再是永恒的虚空时代！

卡尔狂热的想着，但表面却依旧平淡。

现在已知宇宙里面知道已知宇宙已经扩张的存在只有他一个。

“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凯莎有些无奈的说道，之后再进行警告：“不过，对我撒谎就是另一种后果。”

说完，凯莎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一位短发天使。

“炙心，你留下——如果我们感觉到被欺骗了，那么，代表正义——烧了他们。”凯莎下达着命令。

炙心是新兵，但她体内有着一个不得了的东西——现在看起来还算不得了的东西。

看着已经离开的凯莎，卡尔看向了留下来的炙心——这自己随手可以捏死的炙心。

“你觉得你能烧得掉我们么？”看着炙心，卡尔调戏道。

“能。”炙心坚定的回答着。

听着这句能，卡尔轻轻地笑了笑，之后开始计划等会该怎么正式的去面见伟大的虚空神明。

至于这个名为炙心的天使新兵？随意的糊弄两下就差不多了。

实在不行也可以直接杀了，反正等到自己面见了伟大的虚空神后，凯莎腐朽的神权时代将会被伟大的虚空神明彻底终结。

凯莎和已知宇宙将会被伟大的虚空神明进行彻底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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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向神权宣战

“大时钟一直没有收录天使文明的数据，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的战斗力、破坏力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她们的弱点到底是什么。”看着天上飞着的炙心，卡尔小声的对着自己身边的斯诺说道。

所以，他决定偷偷收录眼前这个天使的数据，然后让天使在失去神圣凯莎后彻底对他研究虚空造不成任何威胁。

至于基兰说的会毁灭已知宇宙，他根本就不会去在乎。

“但我们必须干掉她，否则迈入虚空的计划将会被暴露。我们离破解终极恐惧、打开虚空时代仅有一步之遥。”斯诺对着卡尔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得把她请下来，然后解决掉。”卡尔说着，之后突然感觉非常的不爽：“为什么我们正在做伟大的事情，却要做得如此贼手贼脚？”

“愚昧总是会先压着真理。”斯诺对着自己伟大的卡尔神安慰道。

“自欺欺人的部分就不要这么冠冕堂皇了。”听着斯诺的话，卡尔回头教训到。

他很不喜欢那种既要当婊又要立碑的人。

这让他想到了一边压制科技发展，一边占有着别人的资源发展自身的凯莎与天使。

说着什么“先替别人管理着，等到别人未来能用的时候再把资源还给别人”，干着压制别人科技发展、让别人永远也用不上这批资源的事情。

虽然凯莎的神权和正义维护了已知宇宙的和平，但那同样也让作为“正义与神名”代言词的天使赚得盆满钵满、让整个已知宇宙都变成了一滩死水。

……

说着一个恶魔出现在了炙心的面前并且调戏了她一遍。

那是卡尔用劣质材料复制出来的劣质恶魔——他的作用只是让高傲的天使怀疑自己，然后自寻死路。

他只对恶魔女王有感觉，至于其余的恶魔？只不过是耗材而已。

在他看来，所有已知宇宙的生物都只不过是他研究用的耗材。

“我从来不会恶魔争辩，卡尔，这到底是这么回事？”炙心无视了这个注定是“死魔”的家伙向着卡尔质问道。

“莫甘娜残余的恶魔军团已经挟持了我们，你知道的，死歌书院本来就没有多少生灵——更不可能和恶魔军团对抗。”听着炙心的质问，卡尔想到了一个勉强算是理由的理由。

就当忽悠小孩子了，爱信信，不信就直接杀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现在炙心更相信卡尔和残留的恶魔同流合污了——因为凯莎女王说过：死亡和邪恶总是臭味相投。

听着炙心的不信任，卡尔索性也不装了：“那你问我干什么？小姑娘。”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