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必看番外】:甜到哭哭,快来吃终极彩蛋霹雳麻辣糖!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
……
“今日凌晨4点,在华夏边境海港的某个集装箱里发现一名下身赤裸的男性死者,警方经过调查后发现该男子系潜逃一年之久的嫌犯倪传舟,曾用名周某。
据警方透露,在乘船逃往马濑西亚的途中,倪某某为了避开海关搜查,上了东南亚的一条海盗船,初步推断为是被海盗‘黑吃黑’了。生命诚可贵,为了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财产安全,请广大民众以此为戒,争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本台喵汪为您实况报道。”
液晶显示屏上播放着一则早间新闻,温时初恰好抱着宝宝的一叠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目光落到屏幕上。
愣了足足一分钟,青年收回视线,忽然看到狗蛋,细眉微蹙:“狗蛋你怎么又用主人的杯子当洗脚水了?!”
桌子上,微胖的狗蛋把自己在花园里踩了一整夜的爪子,伸进了咖啡杯里,两只小爪子还互相搓,搓完又撩了点水洗洗脸,整个动作娴熟又优雅,一看就知道是个惯犯。
温时初一把捏起狗蛋的后脖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觉得自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来到狗蛋平时喝水的流动小盆处,温时初把狗蛋放了下来。
狗蛋一脸懵逼,甚至还高冷地舔了两口水喝。
然后,在狗蛋幽绿色的天真瞳孔里,便看到温时初的一只嫩脚,伸进了自己的喝水小盆里,摆了摆,大脚趾头和二脚趾头甚至还互相搓了搓。
狗蛋一脸震惊,整只猫石化在原地,仿佛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下次再犯,直接没收一周份的小鱼干。”温时初教训完狗蛋,转身进了房间。
奶里奶气的婴儿房里,馨甜弥漫,系在床顶部的风铃被窗外的春风挑逗,发出安静灵动的响声。
小小的家伙蜷缩在小小的床间,肉嘟嘟的爪爪捏着被子的一角。
安静趴在旁边的八折发现小主人踢了被子,咬住被子的一角,重新又给小主人盖上。
发现温时初进来了,八折伸出舌头走上前,求摸摸。
“八折在照顾呼呼呀。”温时初挠了挠八折的脑袋,走近一看,才发现小家伙早就醒了,睁着一双小鹿般纯澈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
小家伙的乳名叫‘呼呼’,软乎软乎,前面有软软了,所以就叫‘呼呼’。
“咯咯咯……”见到熟悉的爸比,呼呼笨笨地挥舞双手,哼唧着要抱抱。
“呼呼,你好香呀。”温时初蹭了蹭呼呼的小肚皮,小家伙又咯咯地笑起来,肉嘟嘟的脸碰到温时初的脸颊,又嫩又滑。
家里的阿姨拿着热好的奶瓶过来,温时初把呼呼交给阿姨,嘱咐八折坚守岗位,又去叫软软。
今天是周末,软软恰好也不用上幼儿园。
温时初早饭做了土豆饼,撒上一点椒盐,软软吃得小肚子撑撑,还嚷嚷着要继续吃。
“不行,吃太多胃会撑坏的,下次再吃。”
“可是好吃嘛。”虽然这么说着,软软还是离开了餐桌。
听到外面有邮递员的车声,软软跑到了外面,不一会儿,兴高采烈地捧着邮件和报纸进来了。
扔下几份跟自己无关的报纸和邮件,软软双手护着一个粉色信封,屁颠屁颠地跑回自己屋里,关上房门。
是国外的小辰蝈蝈给他写的信呀。
软软把信看完,小心翼翼地收进收纳盒。收纳盒里,还有好几封一模一样的粉色信封。
虽然,他现在渐渐长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喜欢粉色了,但只要是小辰蝈蝈寄来的,他都喜欢。
“软软,收拾好就出来,跟爸比去一个地方噢。”
“知道啦!”软软戴上帅气可爱的棒球帽,屁颠屁颠跑出来,整装待发。
今天要去曾经住过的那个小出租屋。
以前跟软软住了好几年的那个小破出租屋,因为房东去世,膝下无子女,而温时初以前偶尔会照顾房东老人的缘故,老人临走前竟然立了遗嘱,把小破屋送给了温时初。
“软软今天好帅啊。”温时初搂着软软的肩,小家伙长得很快,一晃一年多过去,小家伙长高了半个头。
阿姨恰好从呼呼的房间里出来,见到温时初,面色有些难看,“温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能离开一会儿吗?我家里有点急事,我儿子的老师叫我去学校一趟……”
阿姨是温时初从家政公司找来的单亲中年妈妈,温时初看了看时间,说:“你先去吧,中午之前回来就好。”
“好的谢谢温先生!”阿姨急匆匆离开。
房间里,被放在婴儿床里的呼呼坐了起来,小爪子扒拉着防护栏,抓着八折的耳朵。
“那就只能带呼呼一起去了。”温时初去整理婴儿车。
“他要是拉粑粑我可不管噢。”软软对着呼呼做了一个猪鼻子的动作。
“咯咯,咯。”呼呼被软软的怪异动作乐到了,激动地挥舞着小手臂,结果一不小心没坐稳,吧唧一下倒在床上。
“哼,卖萌也没用,谁能想到你长得这么阔爱,拉得粑粑却那么臭。”软软陷入了不开心的回忆。
有一次他帮爸比抱弟弟,忽然,一股恶臭袭来,软软低头一看——
弟弟拉了他一身。
小小的软软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可是又不能松开弟弟,就这么抱着臭臭的弟弟哇哇哭了起来,呼呼被软软的哭声感染,也扯起嗓子哭得特别伤心。
温时初温柔地看着兄弟俩的互动,摸了摸软软的脑袋:“把弟弟抱出来,别逗他了。”
软软去抱呼呼。
小家伙熟练地抱着小小家伙,像个认真的大人一样,把弟弟放进婴儿车里,还顺带塞了一个玩具,留给弟弟在路上啃着玩。
因为带着两个孩子,温时初担心遇到坏人,便把八折也带上了,狗绳拴在婴儿车的把手上。
八折已经一岁多了,好像天生继承了拉布拉多听话和蔼的性子,出去不会像二哈那样疯了似的乱跑,反而懂得照顾小主人。
有时候温时初真的觉得八折很神奇,可以轻而易举分辨人的好坏和心理。
就比如,若是在路上遇到若无其事的行人,八折也只会平平常常地与行人擦身而过;但是有一次,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站在路边,一直东张西望,八折突然就对他龇牙咧嘴狂吠起来,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刚从超市里偷了钱,鬼鬼祟祟心里有鬼。
春的时节,天气乍暖还寒,偏僻街区的街道两旁,微黄色的花开了一整片,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一片斑驳。
小破屋还是原来的小破屋,一如从前那样,外面看起来旧旧的。
可钥匙旋转,打开门时,扑面而来却没有丝毫陈年腐烂的味道。
反而,很干净,还有淡淡的香味。
就像是有人会定期打扫一般。
进了熟悉的房子,温时初忽然就想起了很早以前被忽略的一件小事。
青年想起来自己有一瓶写了很多心里话的玻璃罐子,当初搬家搬得太急,竟是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奇了怪了,应该就在这柜子里的呀,怎么会没有了呢?这房子之后不是没再出租过吗?”
温时初把房间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瓶熟悉的玻璃罐子。
“软软,你看到爸比的玻璃瓶了吗?”
“玻璃瓶?什么玻璃瓶鸭?”软软好奇地凑过去。
温时初给软软形容起来。
“喔,被爹地拿走了鸭。”软软脑袋上冒出亮亮的黄色小灯泡。
小家伙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抱着这个玻璃瓶出来的时候,被爹地神神秘秘地抱走了。
“祁骁?他什么时候拿的?”温时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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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以前喽,爸比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久……好久以前?”温时初脸色怪异。
那里面还写了不少他年少轻狂时的无病呻吟,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想想就好羞耻啊。
青年的脸逐渐升温,呈现出异样的绯红。
“爸比,你脸上冒粉红泡泡了诶。”软软脑袋一歪,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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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天气,偏僻的街区出现一辆纯黑色的劳斯莱斯。
“嗯,康复手术做得很顺利,所以就提前一周回来了。”
……
“礼堂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负责捧场就够了。”
“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嗯,就这样,挂了。”
男人嗓音干净,修长的手指按断通话,抱起身边的玫瑰,深邃犀利的眼眸出神地望着窗外,手心冒汗。
“祁总,到了。”江冥缓缓停下车:“属下已经打听过了,就在里面。”江冥小声提醒。
“嗯。”男人整理领结,江冥熄火后快速开门,从后备箱拿出轮椅,摆在男人下车的地方。
“不用。”男人一手捧着鲜花,另一只手扶着手杖,双腿慢慢地,慢慢地往前走。
江冥没有立刻收起轮椅,看着男人行走的背影,着实捏了把汗。
即便是走得很慢,祁骁的腿也能轻易看出怪异,每走一步都需要比正常人更大的力气,承受更大的痛苦。
但,至少是能走了。
细密的汗水不知不觉爬满了额头,祁骁终于走到了门口。
擦掉额间的狼狈,男人整理领结,一旁的八折突然叫了一声。
八折警惕地嗅祁骁的气味,狗鼻子凑到男人脚边,突然发现无比熟悉,小尾巴摇得像拨浪鼓,哼唧着撒娇,几乎就要跳起来舔祁骁的脸。
但八折似乎冥冥中感觉到什么,并没有扑上去,只是用脑袋不停蹭祁骁的裤腿。
“去,一边呆着。”
祁骁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轻轻敲了三下门。
“谁啊?”门里,青年的声音由远及近。
祁骁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时间仿佛被刻意放慢,门打开的动作在眼前形成微弱的光。
一眼万年。
因为外面的八折没有狂吠,温时初以为是家里的阿姨过来了,开门时也没注意看,专心致志地哄着怀里的小奶娃喝奶。
早晨呼呼明明喝过奶了,可没几个小时又哭着喊饿,温时初只好临时泡了一点奶给呼呼喝。
此时此刻,呼呼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但小嘴巴却十分来劲儿地吸着奶,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门外的男人看。
看到这一幕,祁骁忽然鼻子发酸。
“你好,我来接我老婆孩子回家。”祁骁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所以面上看起来没有变化。
温时初微微一愣。
抬眼,瞳孔里倒映着男人挺拔的身影。
干净的西装,胡子剃得一丝不苟,最重要的是,是站着回来的。
几个月前他生呼呼的时候,祁骁特意从国外赶回来,陪了他一晚上,结果导致腿上的伤口小范围扯动,康复疗程又往后推了小几个月。
可是……不是说康复疗程一周后才正式结束吗?
怎么提前……回来了?
骗他?
温时初眉头微蹙,脸上却没有祁骁臆想中激动哭泣的表情,反而满目冷意:“呵,谁是你儿子?明明是我十月怀胎生的!”
祁骁也是一怔。
但很快,男人就反应过来,礼貌地笑着道:“这位可爱的小娇妻,这是我小时候的照片,不信你比比,跟呼呼和软软很像的。”
祁骁取出钱夹里的照片。
照片里,萌萌的软软戳着呼呼大睡的呼呼的脸,是温时初给他抓拍的兄弟俩的照片。
温时初看着照片,眼圈被红意沾染。
“不好意思我脸盲,有种你现场生一个试试。”青年面无表情,但不停滚动的喉咙已经出卖了自己。
祁骁笑了:“试试就试试。”
下一秒,男人顺手关上门,被温时初轻轻锁在门外的墙边,恰到好处地捕捉到温时初香软的唇。
因为之前给呼呼喂奶的时候尝了温度的缘故,青年的嘴角残留着浓浓的奶香味。
“你……你怎么提前回来都不跟我说一声啊?你怎么这么烦人,这么讨厌,还偷我瓶子……”
温时初声音糯糯的,忍了许久的泪水随着委屈的声音流出眼眶,鼻子一抽一抽的。
原本还在哭的呼呼忽然看到爸比哭了,自己反而止住了哭泣,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温时初。
“对不起,那作为惩罚,你能嫁给我吗?”
“你脑子没坏吧?怎么出趟国做个康复,连自己结没结婚领没领证都不知道了吗……唔??祁骁你干什么?!”
温时初紧紧抱着呼呼,眼前的祁骁忽然缓缓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温时初,你愿意嫁给我吗?”祁骁呼吸粗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腿不好,这样很疼的,快起来!”温时初急了,可自己一手抱着呼呼,另一只手根本拎不动祁骁。
“你不答应,我不起来。”祁骁异常坚定。
“好好好,答应你,你赶快起来!”温时初匆忙伸出手。
祁骁慢条斯理地捧着温时初的手,全然不顾温时初的焦头烂额,把戒指缓缓戴在温时初手上。
“江冥?江冥你来得正好,快把祁骁扶起来,他脑子坏了。”
江冥也吓坏了,赶紧过来,把祁骁扶起来。
“无妨。”祁骁费力地站起来,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你说你作个什么劲儿啊?腿不好还乱来。”温时初心疼死了,擦掉祁骁额头的虚汗。
“诶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戒指拿走了?”平复心情过后,温时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祁骁给他戴的戒指,就是温时初自己之前一直戴的戒指。
“刚刚吻你,抱你的时候,偷偷顺走的。”祁骁老实交代。
男人总觉得缺少一个求婚仪式,所以刚刚才吻温时初的时候,偷走了温时初手上的戒指,然后对着温时初重新求了一次婚。
这个过程绝对不能省。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温时初低着头,眼角湿漉漉的。
他知道,祁骁刚刚跪下的时候一定很疼很疼。
“嗯,就这次。”
一长队的豪车缓缓停在小破屋的周围,把小破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要干嘛?”温时初,两眼茫然,打开门,把呼呼放回婴儿车。
结果,看到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小西装的软软,温时初更加懵逼了。
“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所以,我们马上要举行婚礼了。”
“???”温时初眨眨眼。
“?!!”又眨眨眼。
不行不行,他现在满身奶渍,穿的还是很难看的休闲家居服,这……这……
“你别开玩笑了。”温时初下意识地想逃。
“逃你是别想逃了,刚刚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既然上了贼船,就要履行义务到底。”
祁骁打了一个响指。
伶俐从其中一辆车里下来,手里拎着早就准备好的婚礼燕尾服:“温先生,车里还有其他款式的,不过我个人觉得这款白色最适合你,哦对了,公司的金牌化妆师我也给带来了。”
“爸比新婚快落!”软软推着呼呼出来,温时初在伶俐和化妆师的簇拥下,莫名其妙地被推进小破屋里。
一个小时后。
还处在懵逼中的温时初红着脸,被推进了一辆缀满鲜花的车里。
直至车子停靠在礼堂前,青年才从这一系列的不真实中,渐渐找回了加快的心跳和逐渐升温的感觉。
礼堂两边,铺满了各种各样的玫瑰,如果仔细看,会发现是以礼堂门前的红毯为中心线,铺设而成的心形玫瑰丛,黑色的、粉色的、蓝色的,最里面的一圈爱心,是犹如心脏般炽热的火红。
“粑粑,推鸭。”软软站在温时初身后,等不及了,小爪子戳了戳温时初。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温时初看着眼前华丽的拱形门,颤抖的手悬浮在空中,轻轻附在门上。
手掌微微用力,里面的人感觉到了什么,打开了门。
岁月静好的天气,风裹挟着花中淡淡的香味,连带着春意里的光芒,透过渐渐打开的门,钻了进去。
一同钻进去的,还有温时初曾经只敢偷偷幻想的梦。
一片艳红的玫瑰花瓣脱离了爱心丛,被暖暖的风吹进礼堂,温时初眼睁睁看着那花瓣越飘越远,最后,落到了礼堂前,祁骁的脚边。
这一天,这个瞬间,从不可能到可能。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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