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un使劲地摇着头,“王老板,这事儿你可得帮帮忙,别对外人说,你也知道,我一个男子汉,也有那个需要,可还没媳妇呢,咋能憋得住?”
“这我知道,这我知道!”王老板心情畅快地吸了口烟,“只要不是小桑就成!我是不会对外人讲的,你放心好了,我王老板说话算话!”
“好,够意思!”un拍着王老板的肩膀,“王老板,其实你也该对我信得过,你看你去娱乐中心的事,让我不说出去我就没说出去,你可曾在矿里听到过啥风声?”
王老板摇了摇头,“还真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王老板,就我那为人,你还不相信我么?”un挺着身子,很义气地说道:“你是我兄弟,再怎么说,我能做那事儿嘛,亏你还是兄长呢,冲动了不是?”
这番话说得王老板连连点头,“un,哦,应该叫你un城邦长助理了。”王老板脸上露出了笑意,“你看我,还真是一时糊涂了,这样吧,明个到我家喝酒去!”
un听了王老板的话,心里一时还有点过意不去了,觉着要是再去他家喝酒的话,就说不过去了,往狠里说就是没人味。“不了不了,王老板,明天我说好了请矿干部喝酒的,改日的吧,改日时候碰巧了,我请你到我家去喝!”
“成,那也成。”王老板慨叹着,“那就改日的。”说完这话,王老板是想走了,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因为他没见着严萍儿,还不能就保证un说得是百分百的正确。
un从王老板的眼神里读懂他的意思,觉着既然已经承认和严萍儿在一起了,也不必再挂块遮羞布了,便对着屋里喊道,“严萍儿,出来吧。”
严萍儿一直在窗户里看着,还想那王老板拔脚走了呢,冷不丁un一声喊,吓得她一哆嗦,不过既然喊了就出去吧,就照着un说的那样,说是来为靶场揽生意的。
“哟,这不是王老板嘛。”严萍儿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两手时而相互捏着,时而别到背后,极不自在,“我……我是来为靶场揽生意的,听说王老板现在已升任城邦长和总督了。”
王老板一看严萍儿真的出来的,一下彻底放开了心,“哦,那是那是,刚好过年大家闲着没事呢。----啊,un是城邦长和总督大人了?”
“是呀,un答应了带城邦里的要员来试枪,也好学过防身本事。”严萍儿越说越顺,“不过,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王老板以为un和严萍儿还没成好事,觉着自己搅了局子,有些过意不去,“不不不,我先走我先走,你们多谈谈运作。”
严萍儿哪里还能站的住,已经抬脚了,“谈好了,我得走了。不然会让人说闲话。”说完,跨出院门就跑了。
“嘿嘿。”王老板看着严萍儿走了,“谈生意。”王老板坏笑着又对un说,“严萍儿那女人,穿得这么露,潜规则了还差不多!”
“哎呀,王老板,你可真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啊,说起骚话来都不一样!”un哈哈大笑起来。un笑完,想着密室里头的里再聊一会?”
“不聊了,有空再与长官聊吧。”王老板起脚朝外走,“我还得找小桑呢,她估计是出来找龙儿了,我得去找她。真是的……”
王老板说完就走了,un看着他消失在雪地里,不禁感慨万分,“un啊un,要不是你脑子转的快,今天算是完蛋了!”
感慨过后,un赶紧回到屋里,打开密室一看,小桑蒙着棉大衣在听呢。
un上前拍了一下,小桑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一看是un,又惊又吓还又喜,“un,都走了?”
“走了,都走了,这下可每人打搅了,来吧!”un拉着小桑往床边走。
“不行不行,今天这么折腾,我都受不了。”小桑挣扎着不愿过去,还用手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吓啥啊,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这不是个好机会么!越是这会越安全!”un硬是拖着小桑到了床边。
“un,我心里头慌慌的,总感觉今天不对头。”小桑似乎惊魂未定,可他硬是架不住un的强求,“小桑,我想好了,今个是大年初一,今天搞了事,那就预示着要和你搞一年呢!”
“你……”小桑哭笑不得。
“来吧来吧,别磨蹭了,越磨蹭越出事!”un跳上了床,踢掉棉裤就光光地钻进了被窝。
小桑半推半就,很快也宽衣解带,拱进了un怀里。
这一天,年初一,un觉得很刺激,以至于晚上回家吃完饭再回小别墅睡觉时,一直都小跳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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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章 性报复
入夜,一连几天的降雪终于要歇下来了,没有了大片的雪花,只有零星儿点,稀稀疏疏地从天空中无力的曳落。[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到了早晨八点钟光景,伴随着地上鸡鸭狗的欢跳,雪终于完全停了,太阳一下子蹦了出来,放眼而望,一切便都是白得扎眼了。
un眯着被雪映得有些刺疼的眼睛,急地走向矿里,他今天要去一趟城邦里,家里没什么好酒,得去买一箱来,顺便再买两条好烟,要不中午招待矿干部可拿不出手。
矿头,几只鸡在远处空地上悠闲地踢着雪,企图找个活物改善一下生活,不过不老实的大公鸡老是搅和,动不动扯着翅膀拣一只母鸡一阵穷追不舍,追上去就压上去,尔后拧着母鸡的头,最后快地抖动着屁股,一阵交欢。
鸡的交欢很短暂,一般不到五秒。un老早就听说过了,现在有了验证,哪能错过这机会?不用说,un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别说,还真是。也就是三四秒的功夫,大公鸡就从母鸡身上跳了下来,拍了翅膀,高傲地昂起头,“呴,呴呴喽——”这打鸣声仿佛在宣布:我又干了一只母鸡。而那只母鸡,脱离了公鸡的蹂躏后,抖着身上的羽毛,“咯咯嗒——”欢快地叫着,不知是在伸冤还是欢庆。
un看得高兴,忍不住蹲下身来团了雪球,“呼”声掷向那只大公鸡,大公鸡扑棱这翅膀逃远了。
不巧的是,这一幕被龙美丽给看见了。她一见un这样,以为un是在嫉妒大公鸡呢,“呵,un,咋跟大公鸡过不去呢?是不是看公鸡不紧张?”
un听了这话,简直想学着刚才公鸡的样子搞了她,不让她再天天唠叨紧张不紧张的了,不过想想也没那个必要,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是事实的取笑反而没啥大刺激,况且现在他是城邦里头的人了,和矿里的娘们搞一起没啥长进。
“张么,紧张也对人呢,不该紧张的时候紧张啥!”un底气十足的回答让龙美丽一愣,以往可不是这样,心里就琢磨着,难道龙美丽真的不紧张了?要是那样的话,可得找个机会感受下,要不这大半辈子还尝不到个透彻的酥骨滋味,岂不枉了那些日子!“哟,un,那你说你不紧张,谁信吶?”龙美丽温和地问道。
“不信由你,嘿嘿,不过和你也没多大关系。”un嘿嘿笑着拔脚走了。身后传来龙美丽的嘀咕,“跟我没关系。”
“龙团长,你就别咕哝了!”un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