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向你们保证。我们的社会系统运作得非常健全。”

丹佛说：“我们有没有可能看看你这里的一些影片？”

九天愣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怪罪你，全然是由于你不知情，你刚才的言语既粗鲁又卑贱。”

“我为这件事道歉”丹佛说：“我不想强迫你，不过我们解释过了。我们很想获得有关小小地球的资料。我忽然想到，你这里早期影片的拍摄年代，应该是在小小地球变得具有放射性之前，因此影片中可能会提到小小地球，也许还会有详尽的叙述。我们当然不希望侵犯你的**，但有没有变通的办法，例如由你自己查看这些影片，或者让一个机器人来做，再将其中的相关资讯告诉我们？当然啦，如果你能体谅我们的动机。并且了解我们为了回报你的好意，会尽全力尊着你的感受。你也许会让我们亲自观看这些影片。”

九天以冷峻的语气说：“我猜想你并不知道，你变愕越来越无礼了。不过，我们可以立刻结束这个话题，因为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的早期半性祖先旁边，根本没有任何影片。”

“没有？”丹佛简直失望透了。

“它们曾经存在过，但即使是你们，也该想像得到里面会是什么内容。两个半性人彼此表示兴趣，甚至。”九天清了清喉咙，有些勉强地说：“互相作用。半性人的所有影片，自然在许多代以前就被销毁了。”

“其他硫球人所收藏的呢？”“全都销毁了。”

“你能确定吗？”

“不毁掉那些东西的人一定疯了。”

“也许有些硫球人真疯了，或者多愁善感，或者过于健忘。我想。请你指引我们前往邻近的属地，你该不会反对吧。”

九天瞪着丹佛，一副讶异的表情。“你以为其他人会像我这般容忍你们？”

“为何不会呢，九天？”

“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们必须碰碰运气。”

“不行。崔维兹，不行你们都不能一听我说。

后面出现几个机器人。九天皱起了眉头。

“什么事，九天？”丹佛说，他突然感到不安。

九天说：“我很喜欢跟你们聊天。并且观察你们的怪异言行。这是空前绝后的经验，我感到很高兴，可是我不能记在日志中，或是将这段记忆保存在影片里面。”

“为什么不能？”

“我讲话给你们听，我听你们讲话，我带你们来我的宅川，抚带你们来祖芳灵房。这此都是可取的行……

“因为我们不是硫球人，对你而言。我们跟这些机器人一样微不足道。不是吗？”

“那只是我替自己找的借口，别的硫球人也许不会接受。”

“你有什么顾虑？你有绝对的自由随心所欲，难道不是吗？”

“即使像我们这样，自由也不是真正绝对的。假使我是这个行星上唯一的硫球人，我就有绝对的自由做些甚至更可耻的事。可是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硫球人，因此，虽然我们与理想中的自由极为接近，却未曾真正达到。这个行星上有一千两百个硫球人，要是让它们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它们全都会瞧不起我。”

“没有理由需要让它们知道。”

“那倒是实话，你们刚牙醚此地时。我就已经想到了。在我跟你们寻开心的时候，我始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莎士比亚说：“如果你的意思是，你担心我们去别的属地寻找小地球的资料会为你带来麻烦，这个嘛。我们自然不会提到先拜访过你，这点我们心里有数。”

九天摇了摇头。“我已经冒了太多的风险。我自己当然不会提到这件事，我的机器人也不会提到，它们甚至会奉命不准记住这件事。你们的太空船将被带到地底，我们要进行研究，看看能提供我们什么”

“慢着”丹佛说：“你想检查我们的太空船，你以为我们能在这里等多久？那是不可能的事。”

“绝非不可能！因为你不会再有表达意见的机会。我很遗憾，我也想跟你们多聊一会儿，讨论许多其他的事情，可是你们也看得出来。情况变得越来越危险。”

“不，绝对没有。”丹佛尽力强调。

“喔，绝对有的，小小半性人。只怕是我该采取行动的时候了，那是我的祖先会在第一时间采取的行动。我必须将你们杀掉，三个通通杀掉。”

丹佛立刻转头望向任丽萍她毫无表情，面容紧绷，双眼全神贯注凝视着九天，彷佛忘却了周遭的一切。

获士比亚的眼睛张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丹佛不知道任丽萍做些什么。他勉力击退排山倒海而来的挫败感””并非只是想到死亡。主要是想到尚未现小小地球的下落，尚未明白他为何选择地球作人类未来的蓝图一一他心中很明白，自己必须尽量拖延时间。

他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与咬字的清晰。“你一直表现得像是个谦恭有礼、风度翩翩的硫球人，九天。

我们闯入你的世界，你丝毫不在意，还好心地带我们参观你的属地和宅邸，并且回答我们的问题。如果你现在让我们离去，将更符合你的品格。没人有必要知道我们来过这个世界，而我们也没有理由再回来。我们到这里的动机很单纯。只不过是想要寻找资料而已。”

“你当然会这么说”九天从容道：“如今，你们的命都是跟我借的。你们进入我们大气层那一瞬间。性命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当我和你们进行近距离接触时，我可能会做是应该做的口是立刻将你们杀掉。然后，我该命令专职机器人解剖你们的尸体，看看外星人士的身体能为我提供什么知识。

“但我没有那么做，我纵容自己的好奇心，屈服在自己随和的天性下。不过现在该适可而止了，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事实上，我已经威胁到了硫球的安全。因为，我如果由于某些弱点，竟然被你们说服。让你们安然离去，你们的同类必会接蹬而至，现在你们如何保证都没有用。“不过。至少我能做到一点。能让你们死得毫无痛苦。我只消将你们的大脑稍微加热，使它们趋于钝化。你们不会感到任何痛苦只是生命就这样终止。最后，等到解剖研究完毕，我会用瞬间高热将你们化为灰烬，这样一切就结束了。”

丹佛说：“如果我们非死不可。我不反对迅而毫无痛苦的死亡。可是我们没有犯任何罪，为什么一定要被处死？”

“你们的到来就是一项罪行。”

“这话根本没道理，妇门无法预知这样做是有罪的。”

“什么样的行为构成犯罪，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定义。对你们而言。它也许是无理而专断的，但对我们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