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6 章(1 / 1)

壮志凌云 月面 2000 汉字|5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取经,学习他们那套现代战术理论。

现在的欧洲,主流军事思想的特征有二:其一是战略上强调预防xìng战争,就是在你能打我之前先把你打垮。非常简单明了的思路;其二是战术上极度强调进攻。

以法国为例,福煦曾经担任法军总教头,他就是鼓吹进攻的一把好手。而他的学生格朗迈松更是提出了“不顾一切的发动进攻”的新教条,并且这个教条被已经厌倦了“法国的出路就是防守德国战争机器”的说法的法**官们广泛的接受。

在法军内部,只要不支持这种进攻学说的军官,一律都遭到了冷遇。比如在福煦担任法军总司令之前担任总司令的迈克尔,再比如上个时空凡尔登的功臣贝当,以及上个时空为了守住巴黎立下汗马功劳最后被累死在岗位上的老将加利艾尼——这位老将军直到战后他的功绩才被人注意到,并且被追授元帅军衔。(找素材就到)

总之这个时候在欧洲各国的指挥官看来,进攻才是获得胜利的基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防守只能导致失败——防守反击这个词根本就不存在于他们的字典上。而欧洲的文学家和哲学家们也纷纷出来支持这种观点,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的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就公开鼓吹说:生命具有神秘的力量,只要法国能控制生命的力量,并且将之发挥出来,就能打败强大富有的邻居德国。

类似的思cháo在欧洲横行,所有人都坚信士兵的血ròu之躯能对抗铁丝网和机关枪。

在上个时空,俄国本来在日俄战争中见识过了现代战争应有的状况。所以对这种思cháo不太感冒。但是随着俄国国内局势稳定,以及沙皇那个恐怖的每年增加百分之四十的兵力的计划的出台,俄国将军们也逐渐忘记了铁丝网和机枪的可怕,开始信奉只要用士兵的生命去填坑最后总能把胜利填出来。

正是因为这种思cháo的影响,上个时空一战初期才会发生这样一种奇怪的状况:jiāo战双方都在进攻,德军在西线的西段进展神速。法军则在西线的东段疯狂的进攻德国人的防线——直到霞飞发现德国人要把自己彻底包围了,才开始组织撤退。

这个时空。这种思cháo同样流行,所以老将拉多米尼为防御所作的准备被视作懦弱的象征。以赛琳娜?德拉古廷?迪米特里维奇为首的统一与死亡会成员坚决的反对她的做法,随时都在策划这把她从总司令的位置上拉下来。

可是准备工作依然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塞尔维亚的政fǔ已经撤出了距离边境线太近的贝尔格莱德,转移到内地,同样被转移的还有大量的平民。

而奥匈帝国方面,战争动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这个年代进行战争动员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尤其对于奥匈帝国来说,更是如此。奥匈帝国本土地势高低不平,运输困难,而作为主要运力的铁路系统又因为奥匈帝国官吏的无能和内部复杂的权利纷争而建得杂luàn无章简直像一坨屎——也许在富有技术天赋的奥地利人看来这样不规则的铁路让他们的铁路路线图有一种特别的艺术感,但对于总参谋部负责制定战争动员计划的参谋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总之,两个国家都在为战争做着准备,谁都知道它们之间要打仗了,可双方都没有宣战——奥匈帝国要等自己那已经老朽的肌ròu和筋骨缓慢的活动起来,而塞尔维亚则不敢贸然进攻。

终于,1908年8月25号,觉得准备差不多完成的康拉德向内阁报告,说可以宣战了。

于是维也纳向塞尔维亚政fǔ发出了宣战电文。

可这个时候,一件巨囧的事情发生了:奥匈帝国驻塞尔维亚大使因为急着在宣战后立刻乘火车离开塞尔维亚,所以一直留在贝尔格莱德,然后他知道塞尔维亚政fǔ已经迁往内地了,却不知道他们迁去哪儿了,于是只能试着把电报转发给罗马尼亚外jiāo部和保加利亚外jiāo部,请求他们帮忙转发。

维亚纳得知这个消息后,觉得囧雷无比,赶忙又补了一封电报给依然在和外界保持联系的塞尔维亚外jiāo部。

于是1908年8月25号下午,正在塞尔维亚一处乡间旅馆吃饭的塞尔维亚首相帕希奇以二十分钟的间隔连着收到两封宣战文书。

帕希奇囧得无以复加,开始怀疑宣战文书的真实xìng,毕竟在他看来奥匈帝国作为列强之一不至于如此掉链子,于是他问跟着塞尔维亚政fǔ转移的德国大使是否知道维也纳宣战的事情。

偏偏维也纳因为工作失误,忘了通知柏林正式宣战的消息,于是德国大使很无辜的表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折腾了快一天,塞尔维亚人终于确定,维也纳宣战了,战争开始了。

帕希奇大惊失sè,赶忙询问拉多米尼边境的情况,拉多米尼却告诉他边境一片平静,根本没看见奥地利人的影子。

塞尔维亚人又等了一天,奥匈帝国的炮火才终于落到了塞尔维亚的土地上。

------------

275 拉多米尼保卫贝尔格莱德 1

“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UC电子书域名--请大家熟知」”

边境附近一处山脊后方的反斜面上,日沃伊诺维奇蜷缩在掩体里,斟酌着诗句。

奥地利人的炮弹接二连三的从他头顶上飞过,留下刺耳的呼啸声。

“是啊,仿佛暴风雨就要来了。”日沃伊诺维奇的传令兵伊格尔随口接了一句。

没想到塞尔维亚军上校喜出望外:“好,这个好,换一下韵脚就能很押韵。”

伊格尔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上校先生,您还真有闲心啊,这种时候竟然还能作诗。”

“为什么不?奥地利人从来没有侦察过我们的阵地分布,你看他们的炮火,根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没人的空地上luàn转,哪儿有什么威力啊。”

这时候仿佛专mén为了反驳日沃伊诺维奇的话,一发奥地利人的炮弹刚好落在了掩体附近,炸起的泥土劈头盖脸的糊了两人一脸。

“呸呸,”伊格尔吐出嘴里的沙子,“上校你看,奥地利人生气啦,你把他们惹恼啦。”

“哈哈,现在他们还会恼,过了今天,他们就只会怕我们。”上校刚说完,头顶上的呼啸戛然而止,几秒钟后,一直在耳边滚雷般鸣响的爆炸声也渐渐消褪,只剩下不远处倒霉的伤员的呻yín声。

日沃伊诺维奇从掩体里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