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走吧,注意悄悄的出mén,不要惊动巴。”“这是什么?”伊莎贝拉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碗,还把鼻子伸过去小心翼翼的嗅了嗅,马上她那漂亮的脸蛋就拧成了一团“这么臭的东西能吃吗,该不会是什么奇怪动物的粪便吧?”林有德耸耸肩,一副“你不吃拉倒”的表情,自己夹起碗里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于是醇香在他口中扩散。林有德一边品尝这美味,一边纳闷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荷làng牙bō的厨师团做一点臭豆腐来吃。
伊莎贝拉看看大快朵颐的林有德,又看看旁边一位同样吃得很开心的小胖墩,这才将信将疑的把筷子伸向碗里的豆腐。可是她筷子用得不熟练,又给臭味薰得够呛,试了几次才夹起来一小块。
旁边那小胖墩都笑她:“大姐姐你不行,筷子使得真烂。”
说着小胖子娴熟的夹起…块臭豆腐塞进嘴里,美滋滋的嚼着。
伊莎贝拉如临大敌的盯着那块黑乎乎的东西,用力吞了。口水,眼睛一闭一股脑把东西送进嘴里。
林有德忍不住笑了:“你这跟柏拉图喝毒酒似地做派咋回事?”这时候伊莎贝拉一副要吐的样子,可在当街呕吐显然有损她淑nv的身份于是她用手牢牢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双眼幽怨的瞪了林有德一眼。可随后她脸上的表情却奇迹般的发生了变化。
“呃克服了想吐的感觉之后,意料之外的好吃嘛。”伊莎贝拉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后,如此评价道“就是这味道实在难以忍受。”她看着碗里剩下的那些臭豆腐,显得相当的难以割舍。
“你自己捏住鼻子,然后我喂你吃怎么样?”林有德试着建议。
伊莎贝拉看看周围,还是很为难:“那样太难为情了。”
“你就当自己是法国人呗。”
林有德的话让伊莎贝拉扑哧一下笑出来,她轻轻踩了林有德一脚,随后把筷子塞进林有德手中,自己捏着鼻子嘴巴微张,像嗷嗷待哺的小
鸟一样等着林有德喂食。
林有德喂了两块之后周围的目光差不多都集中在他们这一对身上了,伊莎贝拉的脸终于挂不住了,她一把从林有德手里夺回筷子,自己夹着吃。
“臭味呢,没问题了吗?”林有德关心的问。
“我的鼻子好像塞了,嗯。”说着,为了加强〖真〗实xìng,ōu鼻子。
林有德笑了,他扭头一看,摊主也在笑。
于是林有德问:“您懂英语?”面相憨厚的摊主摇摇头:“不懂,不过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
北京人的特点就是话匣子一拉开,你就甭想再关上了,这摊主也是一样。
“您还真厉害,能把上这么正点的洋妞。”
“哪里哪里,还不是托了时局的福。要在过去,我们哪里有机会干洋妞啊。”
“对啊”摊主点头赞同“您看了海军部林大人的征兵宣传片没,哎呀,看了那片我是吃饭倍儿香,睡觉倍儿bāng。不瞒您说,当年我也是练过的拳……”
“听他吹”路过的扛着扁担卖馒头的小伙子突然chā嘴了“他那体格练什么拳啊,他就一伙夫头子。”
“去去去去!”摊主甩甩手把小伙子轰走,继续说道“当年我在上海jīng武mén练武,想着强身健体把洋人从我大清的江山赶出去。可是练了半天,除了教训下外国大力士,没什么成效。想来也是,武功再高,也怕柴刀啊对不对?刀子尚且惧他三分,外国人的洋枪洋炮那更奈何不得了。所以还是林大人有办法,这都欺负到外国人头上去了。”
说到这摊主大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伸长脖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林有德小声说:“您听说了吗?那林有德林大人,其实是李中堂的sī生子,所以这才能接过洋务派的衣钵。”
林有德果断吐槽:“啊?我怎么没听说过,真的假的?”
一看林有德不信,大叔拉开说评书的架势正要开讲,吃完臭豆腐的伊莎贝拉凑了过来用英语问:“在说什么?”林有德也用英语回答:“说我是李鸿章的sī生子,大明湖畔夏雨荷的儿子……”
然后伊莎贝拉像撞到鬼一样,满脸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
林有德掏出一张整的南洋票,往摊主手里一塞,说句不用找了,就拉着伊莎贝拉往下个摊子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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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海军大臣依然外出中
林有德拉着伊莎贝拉沿着街就这么一路吃过去。(UC电子书))
“这是什么?”每到一个摊子前伊莎贝拉铁定这么问。
“炒蜂蛹,要试试吗?”林有德话音刚落伊莎贝拉就点头如捣蒜,边点头还边解释:“反正那么臭的豆腐都吃过了,感觉没什么不敢吃的东西了。”
于是林有德掏钱买了一碟,但伊莎贝拉却没有伸手去拿竹签,而是眼巴巴的看着林有德。林有德想笑,他拿起竹签,插了一个送进嘴里,伊莎贝拉这才有样学样的拿着竹签扎了一个塞进嘴里。
“嗯,香脆可口。这到底是什么?”
林有德小吃了一惊,随后一想也对自己就没按学名来翻译,于是他试着解释道:“就是……
蜜蜂之类的东西的卵之类的吧”
伊莎贝拉捂住嘴一脸痛苦的丢开竹签。
看来她能吃得下恶臭的豆腐,却对吃昆虫怎么都接受不了呢。
林有德找了个凉茶铺给伊莎贝拉灌了几大碗凉茶,才终于把女孩的呕吐感给压了下去,然后女孩撅着嘴看着林有德,用娇艳的声音埋怨道:“都怪你,给我吃了什么啊,现在搞得我满嘴苦味。”
林有德本来想说“蛹和x液不都是同一类东西么我看你吃x液的时候没啥不妥啊”但想了想还是把这话打碎了吞回肚子里去了。
此时林有德看得出来,伊莎贝拉虽然被恶心了一轮,但其实心情还是不错的,逗她逗得太过火真惹她生气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因为伊莎贝拉说嘴巴苦,林有德这回就领着她去吃甜品。
那么些甜品中伊莎贝拉对驴打滚特别的情有独钟,连着吃了好几盘,完全没发觉自己嘴角已径沾满了砂糖和红豆沙。
林有德像个带孩子的保姆一样,掏出手帕帮伊莎贝拉把脸拾掇干净后,她又发现了新奇玩意儿。
“这是现场做雕塑吗?”“这是现场捏糖人。”
伊莎贝拉似乎对林有德的刻意纠正有些不满,但这不满扛不住她对眼前传统民间工艺的好奇心。
“这是糖做的?这些都可以吃?”
“这猩以吃。”林有德指了指捏的糖人和画的糖人,接着手一转指着稍远一点地方吹出来的糖猪糖羊强调“那个不能吃。”
其实吹的糖人也是可以吃的,只要你不介意吹糖人的师傅的口水。
林有德不知道伊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