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外,齐国大军密密麻麻的军帐围绕着主帐聚集在了一起。
一支小队趁着天色暗下来的工夫脱离了队伍押送着粮草朝着前方走去。
队伍的尾端,两个人压低了声音跟在了粮草车的后面。
“明哥,要是碰上了楚国的人咋办?”
“先看看情况,按照我的估计,那边人应该没我们多,借助NPC的力量应该能打过。”
身处于楚国的一群游客大部分都用了属于自己的办法掌控了一部分士兵。
而齐国的游客虽说没有足够的士兵参加战斗,但大多数也加入了一只只小队多方位朝着楚国的方向走去。
现在双方的距离并不算远,小幅度冲突几乎随处可见。
斥候,粮草,偷袭部队……
只要遇见了战斗几乎就是不可避免。
达仲马依靠着出卖齐国的机会,在短短时间已经进入到了军营主账帮助大将军出谋划策。
他的计划执行的也十分顺利,身处于内部的奸细一个个的拔除。
自己更是聚拢了一只全部由玩家组成的十人小队。
达仲马看着眼前这群游客,默默拉上了军帐的帘子。
“各位,我有个计划……”
“你先等会,你是怎么混到这个位置上去的?”
“对啊,我拼死拼活才是百夫长,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达仲马沉默了片刻,回想了一下自己变动了任务的提示。
“这不重要。”
“不,这很重要,快说,你到底把屁股卖给谁了?”
“对,到底是谁?”
……
十个游客一人一句,语速飞快。
前后不过几分钟,达仲马卖屁股的事情就已经成了事实。
“别扯淡了,时间紧,我打算组成一个突击小组专门确定齐国玩家的位置,让神射手进行精准打击。”
十个游客听见这话当即就惊了。
“卧槽,屁股哥你是打算用狙击战术?”
“卧槽,屁股哥你卖屁股给神射手了?”
“卧槽,屁股哥你到底卖了多少次屁股?”
……
眼看着这群人越来越离谱,达仲马直接叫停了他们。
“一共五个神射手,能保证五百米距离一击必中,你们就是他们的观察手能明白吗?”
“没问题!”
“放心,你卖屁股换来的机会,我们一定会把握住!”
达仲马见到这群人已经明白了计划,黑着脸将人给赶走。
特么的,再让这群人说下去,卖的可能就不只是屁股了。
与此同时,距离楚国大军十公里外的一处山脚下,战斗极其惨烈。
上百人将一个士兵团团围住,地面上是无数楚国战士的尸体。
血腥味弥漫在了空中,一个少年小心翼翼的凑近了百夫长。
“要不我们先留他一命?”
“嗯?”
“他们都是押送粮草的,好好审问一下说不定还能知道其余人的消息。”
百夫长点了点头,这话他觉着有道理。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结果。”
“是,保证完成任务!”
少年看着被抓起来的男人,一路押送到了地牢中。
“自我介绍一下,苏奇历史学研究生。”
被绳子吊起来的男人挑了挑眉头:“你要干什么?”
苏奇搓了搓手,眼神中兴奋的光芒闪烁了起来。
“我毕业论文是有关锦衣卫的研究,这其中刑罚占据了绝大多数。”
说话间,苏奇已经将一大摞工具摆放在了台子上。
“不过大多数刑罚对于身体全都带有伤害性,没想到我能在今天有做实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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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夜莺
男人看着眼前的苏奇不断忙活,心脏不争气的猛烈跳动了起来。
“不是,你先等会!”
话音刚落,苏奇端着一盆刚刚调配好的水直接对着男人的身上泼了上去。
“我知道,进了地牢的人嘴都硬的很,先尝试一下锦衣卫最简单的刑罚。”
随着水接触到皮肤,男人瞬间就嚎了起来。
苏奇研究历史刑罚这么多年,总归有点心得。
这种水混合了数种毒性草药,加在一起会极大地刺激皮肤。
不过最重要的作用是让人的痛觉神经数十倍的放大。
现在的痛苦程度不亚于在伤口上撒混合了精盐的辣椒面。
“卧槽,我什么都说,你别玩了,求求了!”
男人的脸色已经扭曲,一双眼睛差点瞪出来。
他活这么大,还真就没经历过这种剧痛。
苏奇摇了摇头:“别急,锦衣卫作为一群暗卫,他们发明的东西很多,反正打仗这种事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说话间,一个造型奇异的鞋子就在苏奇的手中拼凑而成。
这玩意是用木质结构做出来的,还没等靠近,男人就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卧槽,太特么臭了,我求求了,你拿远点!”
苏奇揉了揉发塞的鼻子:“可能是药水配比有点问题,不过不影响。”
用力将鞋子扣在了男人的脚上,苏奇迅速的退后了几步。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一阵刺痛就从脚底传了出来。
苏奇轻咳一声,开始了讲解。
“这东西原本是锦衣卫怕犯人逃走使用的一种刑具,但是在一群‘科学家’的努力下,这玩意本质上已经被改变了。”
看着暂时还算平静的男人,苏奇加快了一些语速。
生怕说晚了男人就听不到了。
“自然界有一种物质,学名挺复杂,作用只有一个,能让人的心脏承担巨大的负荷。”
本来吧,狼人杀的痛觉已经下调了,就算是临死前那段时间顶多就是骨折的痛苦。
但好巧不巧,苏奇的药水几乎让痛觉程度恢复到了圆满。
所以现在男人感受到的痛苦就是真正上刑的感受。
鞋子内有一个银针,作用就是将苏奇配比出来的物质输送到身体内。
短短片刻,男人全身青筋隆起,喘气如同风箱。
“给,给,呼,给我个,痛快!”
男人嘴角因为紧咬着牙已经流出了鲜血,对活着已经不抱希望。
“放心,死不了。”
足足一分钟过去,心脏的负荷这才缓解了一些。
男人低着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苏奇沉默了片刻:“我大概知道每种刑罚对身体的伤害程度,接下来让你享受一会。”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求了,我真扛不住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放心,接下来不会那么痛苦。”
苏奇好不容易找到个配合实验的小白鼠。
最少也要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解决一下。
至于审问?
抱歉,那玩意根本就不存在。
再说了,他一个奸细和眼前这男人本来就是一伙的。
审不审问的重要吗?
苏奇利用着手中的草药短短片刻就调制出了一杯黑乎乎的水。
男人眉头一阵狂跳:“这什么玩意?”
苏奇捏着男人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
“这玩意不算是锦衣卫的东西,是宫里一个太监发明的,出自大山的一个墓葬群。”
男人干呕了几声,声音都带着一些颤抖:“这到底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