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9 章(1 / 1)

鼎革 小黑醉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州盐税司的毕时节二十年前在京城中的科举,我查了他的资料,十分完美,没有丝毫破绽。”曹乔木在赵云安的身旁坐了下来,扭头看着他,“如此说来的话,对方在二十年前就开始布局谋划了。”

“二十年前?”赵云安的眉角一扬,有些惊讶地看着曹乔木,“你是说……”

“嗯!”曹乔木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有谁能令毕时节如此顽固。”

赵云安皱着眉头,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他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与京城里的那两个人有关,老爷子对他们可是一直不薄呀!

来回踱了几圈后,赵云安想起还有谭纵还写了一封信,于是打开一看,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个梦花,果真是个情种,招惹的女人还真不少。”

“依我看来,正如梦花说的那样,漕帮也到了该整顿的时候了,倭匪这次之所以能够顺利潜入处于内陆的苏州府,不可能都走陆路,肯定与漕帮的人脱不了干系。”曹乔木站起身,走到赵云安身旁,沉声说道。

“推恩令!”赵云安闻言点了点头,随后笑着看向曹乔木,“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与其漕帮拧成一股绳,不如让他们变成几股小绳,让他们在一起缠来绕去,岂不是省了很多的麻烦。”

“你也赞成梦花的想法?”曹乔木闻言,也笑了起来,“这小子的脑子就是灵活,要是派别人去扬州,还真不一定能办成他的差事。”

“把梦花的这两封信給老爷子送去,我只负责倭匪,其他的事儿让老爷子头疼去吧。”赵云安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向内室的卧室走去,“多少天了,总算是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望着走向内室的赵云安,曹乔木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要对漕帮实行“推恩令”的话,必然会先整理漕运司,这可是一块大大的肥肉,谁要是将这个差事抓在手里的话,不仅能大大捞上一笔,而且还能笼络不少的人心,。

换作别人的话,一定巴不得接下这个差事,可是赵云安,这个懒散的安王爷,竟然对此视若无睹。

曹乔木可以肯定,如果赵云安想接下整顿漕帮和漕运司的差事的话,官家绝对会让他去做,事关皇家的利益,有什么能比自己的儿子更让他放心的吗?

望了一眼赵云安的背影,曹乔木刚准备起身离开,赵云安忽然停住了脚步,咳嗽了一声,扭头吩咐他,“这两封信你还是誊抄一下,毕竟是要给老爷子看的,梦花的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曹乔木闻言顿时笑了起来,他差一点儿忘了,谭纵什么都好,就是书法嘛……

一连十几天,扬州城里风平浪静,谭纵继续着他那花天酒地的生活,每天晚上带着人去曼萝那里喝酒玩乐,有时候喝醉了就留宿在曼萝那里,自然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那种。

曼萝开始还有些怨念,不过后来也就释然了,只要谭纵肯来她这里,那么她就感到开心高兴。

大家都知道曼萝是谭纵的女人,因此对她是客客气气的,不少人甚至带着礼物到她这里来走关系,想通过她来搭上谭纵这条线,使得曼萝一时间应接不暇。

梅姨的进展很顺利,按照调查没有遇到丝毫的阻力,这使得谭纵的心情也很好,美中不足的是,虽然谭纵給鲁卫民打过招呼,可田开林在牢房里已经关了十几天了,却却丝毫没有上堂的意思。

谭纵知道,鲁卫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了,不过他也不着急,如果真有什么人想救田开林的话,首先要过的就是他这一关。

第三百二十一章 说客

几天后的上午,谭纵像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大哥,漕帮忠义堂的魏香主来了,已经在客厅里恭候多时。”施诗给谭纵打来了洗脸水,同时告诉了他一件事情。

魏七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得知谭纵还在睡觉后,没让施诗打扰他,独自在客厅里等着。

谭纵闻言微微一笑,看来魏七这回是替田开林来说情的,要是漕帮别的人来,他会先晾着对方,让其一直等到中午,給对方一个下马威。

不过魏七不同,魏七曾经在郑龙一事上帮过谭纵,谭纵要是晾魏七的话就显得太不厚道了,所以洗漱完后他就去了客厅。

“黄公子,冒昧来访,还望海涵。”魏七正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见谭纵进来,连忙起身,笑着冲他一拱手。

“魏香主言重了,请坐。”谭纵微微一笑,向魏七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谭纵在上首主位落座后,魏七这才坐在座位上,谭纵笑着看着他,“早就想登门去谢魏香主的,可是近来俗事缠身,一直没有机会。”

“没想到黄公子还记得那天的事情。”魏七闻言笑了起来,他当然清楚谭纵口中的俗事指的是大通赌场的那场冲突,“现在想来,魏某当时是献丑了。”

“魏香主此言差矣,当时若不是魏香主挺身而出,黄某岂会如此容易脱身?”谭纵摇了摇头,喝了一口侍女端上来的茶后,微笑着看向魏七,开门见山地问道,“魏香主今天可是为了田开林来的?”

“魏某知道田香主罪有应得,不过他毕竟是漕帮的香主,还望公子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码,給漕帮保留一分颜面。”魏七还在想着如何开口替田开林求情,闻言禁不住松了一口气,笑着看向谭纵,既然谭纵愿意跟他谈田开林的事情,那么表明这是一个好兆头。

说实话,魏七并不想登谭纵的门,这不仅是因为田开林那天晚上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开不了口,而且经历了大通赌场一事后,他感觉谭纵并不想看起来的那样容易打交道。

更为重要的是,魏七觉得,为了田开林浪费他阴差阳错下从谭纵那里得来的一个人情,着实划不来。

田开林出事后,他的妻子张氏先是找了忠义堂的副堂主张清,希望忠义堂能出面救田开林。

张清告诉张氏,由于忠义堂众人当天都是谭纵和田开林争端的见证人,所以忠义堂不合适出面,否则的话在外界看来就是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了,让张氏去找官府或者漕帮总堂想办法。

万般无奈,张氏带着重金去找扬州府的官员,想让对方帮忙救田开林,可是那些平日里与田开林称兄道弟的官员不是借故躲避就是遗憾地表示无能为力,谁也不敢收张氏的银子,一个推一个,最后推到了鲁卫民的身上。

在那些官员看来,这件事情也只有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