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又怎么能拧得过大腿呢。”
“既然如此,那我给谭亚元拿一下东西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丫头,现在只是提前一下而已。而且,谭亚元还身受重伤,这会儿便是连动弹一下也是不行的,即便日后小姐不能给谭亚元做妾,我此时出手相帮也是应该的啊。”
心里转着这样的心思,明心的手虽然依旧颤抖不停,但最终还是伸进了谭纵的衣裳内。
好在那内兜极浅,明心也不过是将手伸了进去,便是连手腕都不须进去,手指便触到了一个硬梆梆的物事。只是明心拿手碰了碰,却发觉这东西竟然不是印象中的四方形,而是小小的一颗突起,古怪的很。
谭纵这会儿却是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明心这丫头在干什么,竟然拿手在自己胸前的乳头上摸来摸去的。虽然男人的这玩意比女人的要粗糙的多,也不如女性的敏感,但终究也算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地带了,被明心这小丫头这么一摸,哪有不起反应的——谭纵可是已经有许久不尝肉味了,最是饥渴难耐,更何况明心这丫头身上又是乳香袭人,早让谭纵闻的心猿意马了。
只是这时候人来人往的,若是让甩棍直接显现人前,只怕谭纵这亚元、游击的名声就完了。故此,谭纵只得合紧了双腿,拼命将越长越大的甩棍夹住,不让这玩意翘起来。
只是即便如此也只是个治标的办法,想治本的话,还是得让明心将手拿开才行。故此,谭纵只得微微侧过头,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好明心,你乱摸什么呐,铭牌还在下面啦。你若是喜欢摸这儿,以后有机会我再让你摸可好?”
谭纵前面这句话还算是正经,可后面那句却是彻彻底底的调戏了。明心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哪经受的住这等风流话,顿时被说的面红耳赤。这会儿话也不敢接了,只是将手往下面一伸,正好摸到一块冷冰冰的四四方方的东西,立即就拿了出来,随便就丢给了谢飞,却是再也不敢看谭纵一眼了。
女人便是这样,她若是喜欢你,你便是说的再露骨一点,她也只会被你说的面红耳赤,秀秀怯怯地骂你一句坏人、死相;可她若是不喜欢你,你即便是多看了她一眼,她都会大呼流氓,恨不得找心上人来将你大卸八块,好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决心。
谭纵却是忍不住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再受折磨了。
那边谢飞巧手接过谭纵的铭牌,细细验看过了,这才收起脸上狐疑神色,翻身下马后恭敬地将铭牌递了回来:“原来是谭大人,小人谢飞,在此见过大人。”
虽说是恭敬,但这谢飞脸上的傲气却是不减。毕竟谢飞这巡守乃是武官,即便谭纵是监察府游击,却也无权干涉当地武官。故此,谢飞也不过是保持着明面上的礼貌,可心里却还是保持着距离的。
明心接过铭牌,却是不敢再自作主张的塞回谭纵内兜里去了,而谭纵的双手这会儿又拿不住东西,明心纠结许久,最后还是自己收了起来,就想着待会等谭亚元的那些侍卫过来时再将东西交给他们。
“谭大人,不知此处发生何事,怎的有这般许多尸体?”
“此事一言难尽的很。”谭纵轻叹口气,示意明心将自己扶起来后,这才低语道:“我们受山越人伏击,损失惨重。好在大伙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又得将军帅人救援及时,这才将那些山越人赶跑。”
谢飞皱眉道:“原来如此。想不到那些山越人竟是如此凶残,竟敢伏击大人。”
明心在谭纵身后吃力地扶着这男子的身体,男子独特的气味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不过听到谭纵说及“将军帅人救援及时”,特别是这个叫谢飞的巡守竟然还应承了下来时,却是忍不住“啊”了一声。
在明心眼里,这些个军汉乃是在战打完了才来的,又如何担得起救援及时的评语。
只是不待她说话,谭纵却是知机的将身体往背后一靠,将她的话堵了回去。然而明心虽然年岁小,但却也是十四五岁的姑娘了,身体该发育的地方也都发育了。谭纵这么靠下去,顿时就感觉到背后被两团软肉顶了个结结实实,当真是舒服惬意的很。
只是明心如何有过这种贴身接触的经历,自然是惊呼出声,随即却又做贼心虚的连忙息了声,只是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却是死活也不敢再看谭纵一眼了。
谭纵自然知道背后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谭纵还不至于蠢到在人前把这事情挑明,见明心自己都不开口,自然也乐的装糊涂。
到得这会儿,他却是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初见时说话犹如小辣椒一样的丫头,却是被自己这位“英雄”给彻底打动了芳心。
第一六零章 无锡遭劫
要说猜女人的心思,谭纵绝对不是什么高手,否则当初在后世时也不会发生那等子差点就造成终生遗憾的误会。
只是女孩子又与女人不同,特别是如明心这等心思单纯到极点,心灵便如白纸一般的女孩子,几乎是将满腔心思都写在了脸上,那些个小心思又如何瞒得过他。
不过明心终究是个如露珠、花蕊一般的贴身丫鬟,卖身契都是握在主子手里的,便是心里有什么想法那也无用,终究还是要看主子的脸色。故此,对于明心,谭纵这会儿却是没有太多的念想,一切还要随缘。
终究两人接触的时间尚不足半天。
那边谢飞却是没去管谭纵与明心两个人的龌龊事的,只是抬眼看了看四周,先是吩咐手下一块去帮着寻找活口、救治伤员,这才回过头来与谭纵道:“好在大人燃放了狼烟,又派人来通知与我……”
谢飞的这番话还未说话,谭纵却是突地打断道:“等等,等等!”
“你说我燃放了狼烟,还派了人通知你?”谭纵心里忽地闪过一丝不妙。虽然急切间一时半会的有些不明白这不妙缘于何处,但谭纵还是急问道:“我们从头至尾便被这些山越蛮子围着,哪有时间做这些事情。”
谢飞听完,却是犹疑道:“怎的,狼烟不是大人放的?那那位闵姓的公人难道不是从大人这儿跑出去寻我们的?”
谭纵断然摇头道:“决计不是我们。”
略想一想,谭纵忽地道:“谢巡守适才提及有人前去寻你们,不知道这人在何处,可否领来让我见见。”
此时便是谢飞也感觉到了某些蹊跷,自是应允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