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的棺材,
说实话这不像是在葬人,因为沒有任何一个墓室会同时存放如此多棺材的,李兵看他们,他们也是一脸糊涂,显然是摸不着头脑,这个地方的确已经超出了我们以往对陵墓的认识,
继续往前看,冥殿的中间的位置是一座黑石高台,金字塔的形状,大概三四层楼的高度,四面都有阶梯可以上去,最顶上有一快平地,一只巨大的犹如小卡车大小的白石棺椁放在那里,能有一人多高,霸气十足,
看样子应该是汉白玉或者同等的材料做的,上面同样刻满的符文,密密麻麻,一眼看上去有些眼花缭乱的意思,另外四周还立着五只个黑色的石雕异兽,其余四只面朝四方,做跪拜状,
这个比较奇怪,因为陵墓对数字一向比较严格,一般來讲不是四就是九,五五之数这个在咱们中国向來不是很吉利,更古怪的还是中间那只石雕异兽,是直接趴在棺椁前面的,前支伸直交叉,像个二郎腿的样子,它脑袋趴在前支上,这样子肯定不算不恭敬,甚至居然还有些懒洋洋的架势,
另外棺椁后面有一座影壁,看不清上面雕刻了什么,不过一般來讲,应该是墓志一类的东西,说实话这么忽然见到这么个东西,李兵还沒做好心理准备,李兵心里其实都沒报多大希望了,还以为这就完了,
沒想到在这里居然被我们发现了真正的棺椁,一时间居然有些不敢相信,然后我们全部都激动起來,互相看看,都有些欣喜若狂,一下子谁也呆不住了,刘川抢着就要进去,我们也沒拦他,
因为看这冥殿的四方结构,似乎在古代还需要祭祀,一般有祭祀就不可能有机关,这是常识,这点我这个门外汉都清楚,所以沒什么好担心的,穿过大门,里面的冥殿和外面有一个明显的温差,尤其越走进去,温差越大,
那个高台离我们不到十几米的远,温度就开始变得开始有些刺骨,李兵打了个寒颤道,“我们该不会是进了冰柜吧,怎么这么冷。”青年也是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一边搓胳膊一边道,“不知道,我觉得有些邪门,我们还是小心一点。”
刘川在一旁“扑哧”笑了一个,说,“现在的小同志就是不学无术,來來,也告诉你们,这是正常现象,一般來讲,只要超过王陵规格的陵墓,最后棺材都会放在坟墓中气温最低的地方,别小看古人的智慧,他们也知道西瓜是冰镇过的好吃,
要知道远古时代,那个时候还沒有风水之说,不过自从葬经出來后,这招就沒什么人用了,毕竟对于保证尸体來说,风水造福后代这种说法,更加吸引人。”
刘川的意思,其实是说古人也知道低温有利于保存尸体,以达到不腐或者延缓腐烂的目的,不过以他那种性格,你让人正正经经说出來,那比杀了他还难受,想了想,点头说,“咦,好像还真是有这么个说法。”
李兵不满道,“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我还能糊弄你不成。”我们边走边注意两边的木质棺材,基本都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刘川好奇碰了一下,一碰就碎,但是很奇怪,箱子里大多都是空的,只有一些像棉絮一样软趴趴的黑色糊糊,看一眼就觉得特别恶心,
除此之外就沒别的了,尸体也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已经腐烂尽了,看了一圈,也沒什么特别的发现,就开始向高台那边靠拢,
那边的气温更低,渐渐的,李兵就发现刘川可能搞错了,这刺骨的寒气好像是高台之上那只棺材发出來的,因为光线不是很好,我们只能看见这只棺材正在不断的冒出刺骨的白烟來,好像是一块特大号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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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机关尽破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这次由我打头,李兵把全副装备都褪了下來,只用嘴巴咬着一个手电筒,也沒什么好耽误的,人立刻就爬了上去,
脚离开绳子的一刹那,李兵就听见绳子发出了一声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咯吱”声,那是两边的结突然收紧发出的声音,李兵的神经几乎和这根绳子绷得一样紧,眼一闭牙一咬,闷头就开始往前爬,
说实在的,这并不好爬,因为绳子其实有点坡度,对面的钟乳石要比我们这边的哨子棺高出不少,所以爬起來异常困难,李兵边爬心里边念着别往下看,可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向下瞟了一眼,李兵立刻呻吟了一声,我靠,
这下面太深了,你说这下面连着地狱我都相信,刘川叫道,“你磨蹭什么,快爬啊。”李兵问候了刘川的祖宗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移动手脚,
这种登山绳有一定的弹性,几乎每爬上一步,绳子都会发生抖动,那简直像爬跳皮筋差不多,我爬得万分惊险,加上绳子实在太细,非常勒手,不一会儿,我手上火辣辣的痛,估计皮都破了,
爬到后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踩到了实地,然后脚马上一软,抱住那石笋感觉像抱住大美女一样,在那里大喘,那年轻人拉了李兵一把,我站起來,第一个念头就是拿手电往里面溶洞里面照照,可惜里面很深,
洞口处倒有两只一人多高的怪兽脑袋,就光有个脑袋,沒有身子,其实就是两只造型古怪的雕塑,这个洞穴也不大,但是很深,究竟有什么,只能进去才知道了,
接下來的过程不必叙述,总之向导他们爬过來也不轻松,尤其是刘川,过來的之后脸上都沒有血色了,最后轮到青年,李兵喊了他几声,他居然沒肯上,而是朝李兵忽然笑了一下,李兵心里一顿一沉,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这家伙根本就不理我,最郁闷的是,他眼神又变了,李兵都沒注意他什么时候变的,那好像就是离开我一定距离之后的事情,李兵心说怎么着,我他娘还有让人变白痴这本事,
李兵心说青年的情绪好像从來这里之后,好像一直就不正常,但偏偏你又看不出來他是喜是怒,他变得永远只是眼神,而不是表情李兵我又喊了他几声,他理都沒理,刘川大骂道,“**,你干嘛。”
他还是不理,李兵在这边急的跳脚,但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沒有,那年轻人脸色倒是很平静,好想知道点什么,我立刻抓住他问,“他干嘛。”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王的意思,好像是准备给我们守着。”
李兵一愣,“守着,干嘛守着,他不是发神经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