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1 / 1)

大学生档案 相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代,开始成长起来,一股新的飓风,已经刮过了大江南北。这是一个打工的时代,这代人,开始背井离乡,到不知名字的遥远海滨,去想收获物质上的满足的时代。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是充满着艰辛的路途。老一辈是不能知晓,当他们在有一天,要是离去的话,这肥沃的田野,将还会有谁来开垦!

在画布展示的背后,就是生养过我还有乡里乡亲的木房子.不知从哪个时代起,这里吊角楼的架构换成了四四方方与山外一样的模式.燕子尾的瓦檐,象是在想着高飞,又象是在等待着什么;当在下雨天,雨水滴滴沥沥的从瓦缝里流溢下来,整个世界都好象恒久的响起了清脆的滴答声.而各家房子旁边,种满了各式各样的竹子:南竹长得比较高大挺拔,但材质不怎么好;朴竹相对清秀峻朗,可编织竹蓝,竹筐等农家常有的家什.当盛夏或者秋时,清风徐来,地面上叶子飞扬,我仿佛听到了在遥远地方,从几千年中穿梭而来的歌吟.

远点的地方,是松杉连绵延亘的山峦。这样的山峦,不算大,却是一片连着一片。想当年,家乡的大土匪张玉琳,就是依着这些穷山恶水,与当年的国民政府进行着长期的周旋。土匪虽然凶恶,但他们也有自己的种种规矩,不会随便害人;而且中国自古有官逼民反的传统,落草对于穷苦老百姓来说,实属于万般无奈,不得以而走上的一条路。

阿,我的家乡,这就是我家乡的人间风物.到了晚上,清冷的月色中,我靠在大槐树下,听着周围清朗的虫鸣,还有偶尔惊悚人心的猫头鹰的啸叫,心里暂时获得了某种安谧和平和.人生,难道不可以好好的自我享受一番?当我们从不可解决的事情中脱身出来,还有什么比自己孤独的安宁更能令心陶醉?当这种心境已经来临时,你讷讷感听到的,就只是自己心灵的跳声,和无尽的泪水,在这个一个人的时刻,再也止不住的,在流溢出来

清清的,我的心跳清清的,我的眼泪也清清的.它们都没有沾染上浊世的痕迹.在这个时刻,我才清楚的看清了自己,在这个世间所扮演的角色.我并不是一个强者,当我一切都不能解决,对自己或者周围的事物,都没有能力之时,我只能作最原始的事情:在那一刻,心情在跳,眼泪在流,在一个山风呼啸的夜晚,我作回了一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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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章 生活点滴

我是劳动者的后代,来到了家乡,干活就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仔细的把自己打量了一番,感觉还算壮实,不是那种手无缚鸡的小文人模样。

我就咬紧牙头,努力的忍着。我想也就这十来分钟的距离,农村人谁干活的时候,会在这十来分钟之间还休息一次呢?如果有人这样作了,那肯定是要被笑掉大牙的。我现在既然在了农村里,就应该和他们一样,不应该有任何苟且的想法来支配自己的思维。

把眼光从四面的张望中收回来,回到脚下。这块地土质很深,都是黄泥土,算是很丰腴的一类.我们准备把它平整好之后,在上面种下大白菜。这样一来,我们一家人在冬天,就能吃到自己作的新鲜蔬菜,也不至于到市面上去买。

这种庄稼也是有讲究的,开始是挖地.先在手心上吐一口唾沫星子,就重重的一锄挖下去。我们先把草皮子翻过来,然后埋到地底下。这个说起来简单,却是最耗力气的,你得不停的使着劲儿,一锄下去了,又马上要收回来,准备下一锄的落地。我紧跟着父亲的步伐,抡着锄头把子,很就起了泡,但绝没有吭一声。等一块地从头到尾,都给翻过了一遍,接着就该打坨。打坨是我们乡下的俗语称呼,其实质上就是在平整过后的地块上,每隔没多远的一个间隙,成行成列的挖出一个个坑来。这些坑互相之间的距离要大致均匀,挖的深度要大致合理,也不能把翻到下面去的草皮子给掀到上面来,这样才算好。等忙完了这些,我们就把担子里的粪料,用手拾掇起,一坨一坨的扔到坑里面.粪料你不必扔得过少,也不可扔得过多,你要掂量着这个白菜苗将需要的养分合适才行;当然,除了有机肥之外,还需要洒上一层无机肥,我们一般用磷肥来打底。等忙完了这些,我们就用锄头在粪料上加上土,再在夯实的土上,撒上六七粒菜籽;然后就在这些子粒上,洒上一层细细的土,刚好盖到子粒为最好.作完了这些,我们还要拿水瓢,给每一个坑都浇上一勺水;最后,就是从草垛上抱来草,挽成一小把一小把的,盖在这每一个的坑上面.

起来这个活儿很简单,但只要遗漏了任何一项,大白菜都不会长起来.翻地是为了疏松土壤,除去杂草;挖坑是为了撒粪作准备;而尤其要注意的是:粪料与菜籽之间必须要有一层土来隔开,要不然粪料所发出的热量就会把菜籽烧死;浇水呢,很明显的就是为了土质更加湿润,疏松,使菜籽能早点发芽;而在上面盖草,就是为了防大日头的炙烤.等这些都忙完了之后,一般情况下,还要每天都要来浇一次水,不让它活活干死(当然下雨天除外).

这就是农村普通白菜的作工过程.说起来是比较枯燥,但如果真到了实地干活的时候,也不是闹着玩就能作好的.一不小心,由于你在一个细节上的小小失误,就会导致全盘尽输,没有收成.实际上,你每天都应来查看它一次;当芽从地底下已经长出来,如果逢上大太阳天,你不把草把子揭掉的话,芽就会在土层与草把子热气的互相作用下,被全部给烧死。

不知不觉的,太阳已经从清晨刚出来时的温和模样,变成了对地面火辣辣的炙烤。我和父亲这时,总算把手头上的活儿干完,跳着空担子走在了回来的

在山野的路上,刚开始我和父亲都比较沉默。这似乎是一种怪现象,从小到大,我与父亲一直好象没有什么话来值得唠嗑.他从来一贯的,只关心我的学业,关心我这次考试考了多少分,排在第几位,那次考试的结果又是怎样,他就一直的在这种虚拟的陶醉中,表示他对我的期待。而对于我别的什么东西,他却似乎都不在乎;他说他真的没有时间,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