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可以说是狼群的天敌,草原猎户往往不堪狼灾的时候才不得不这样养獒,可是一但狼群被灭,养成的獒就会离开主人,独自游荡在草原,远离人烟,再有人碰到它,那就是一场恶梦了。
申屠刚面目狰狞的在玻璃柜狭小的空间里无头绪的转着,这个时候其它的狗开始进食了,黑背大口大口的吞食着,它面前的肉在一点点的减少,申屠刚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这个家伙一直对他有敌意,它吃完了被放出来,第一个选择的抢劫目标肯定是自己,甚至有可能直接把自己也给吃了,现在申屠刚虽然恢复了一点体力,可是想要和已经长得和普通大狗没任何区别的黑背交手,那连一点胜算都没有,非死不可。
申屠刚咬牙切齿的忖道:“好啊,你们拿月光开了外挂,老子只能等死了吗!不行,老子是人!总不至于连几只狗也对付不了!”想到这又一次把目光落到了玻璃柜的符文上了。
这些符文申屠刚虽然研究不是一回了,但是前几次都是在晚上,而且他还被月华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并没有细看,这会仔细看去,突然发现这些符文之中竟有一半他非常的熟悉。
申屠刚仔细的回忆着,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恨得直拍脑袋,突然一个久远的记忆从大脑的深处浮了出来。
那还是申屠刚三岁的时候,他都是军人的父亲奉命到老山前线参战,把他送回了乡下爷爷的家里,古怪的爷爷在他回到乡下的那天起,就开始逼着他练武,每天给他灌各种各样的药汤子,然后每天给他用一大盆药泡澡,一直坚持到了他考上中学,到县里住校为止。
爷爷是全县有名的二郎拳高手,不过申屠刚在拳法上只是他爷爷三分之二的能耐,他爷爷教他最多的是一门古怪的内功,而这门内功爷爷自己也没有学过,每次教申屠刚的时候都是虔诚的捧着一本黄旧的破书先看一遍之后,再教申屠刚,而且从来不让申屠刚动那本书。
有一回申屠刚趁爷爷不在家的时候偷出书来看了一遍,里面除了古怪内功的口决之外,剩下写满了这些古怪的符文。
申屠刚越想越清晰,那些印在书上早就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的符文全都在他的脑海来浮显出来了,其中十分之一和玻璃柜上的符文是吻合的。
申屠刚想得入神,爪趾无意识的在地上划着,一排排的符文出现,而却他每画成一道符文,爪趾上都会流出一股血来,把符文变成鲜红的血色。
申屠刚喃喃的道:“哪个叫什么‘功’来着?”他一直练到上初中,整练了十年也没有什么感觉,后来离开爷爷之后,没有人催着,也就丢下不练了,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内功叫什么来着。
地上的符文在申屠刚无意识的书画上,一点点的成形,这个符文和玻璃柜上的符文相似又不尽相同,两下呼应,对申屠刚的大脑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刺激,这才让他把那些本来就没有看全的符文都完整的画了下来,当最后一个符文成形,并被血染红之后,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吞日神功!”
申屠刚吓了一跳,从无意识的状态之中醒来,就见本来被盖子挡住,只露下一点的阳光化成一道光幕一下裹住了他,地上的血色符文红光迸现,都涌进了阳光之中。
申屠刚痛苦的大叫一声,身体好像被丢进了滚水锅里一般,每一滴血都沸腾起来了,身上的毛全都站立起来,皮肤变得殷红如血,本来申屠刚暗红色的毛发、皮肤,这会都变成了深浓的红色,而且发出灿灿的金光,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太阳似的,站在血色符文之中,化成了一个被光裹住了的蛋。
在蛋的内部,申屠刚一动也动不得,本来早就被丢掉的吞日神功自行运转,把阳光一绺绺的吸进了他的身体之中,每吸进一绺,申屠刚的毛发就断掉一截,最终断到紧贴皮肤的长度。
申屠刚在炽热之中,只觉得前两天失去的地量又都回来了,而且随着一股灌水般淌入的热流,身体在不停的变大,折掉的尖牙重新生长出来,本来要把他蒸熟似的热浪变得不再那么难受,而是像洗桑拿那么爽,让他发出一阵阵低哑的呻吟,舒服的他差一点就睡着了。
正在打坐的道士再次跳了起来,激动的扑到了监视器前面,全神贯注的看去,可是在阳光之下的血符金光刺目,什么都看不清楚,道士急得恨不能跳到地窖里去看看,只是他知道一但进去,势必打断申屠刚的修练,最终只得忍住了,喃喃的道:“如果它真能引动祖上血脉,练成神獒也好,我也没有必要非看到那个符文了。”
不知过了多久,热流突然停住了,在申屠刚的身体内部,涌出了他前两天在修练的时候消失的那股力量,抵住了热浪,而地上的血色符文也变得没有颜色了,阳光随着符文的淡化,一点点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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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争食开始了
申屠刚闹出来的动静惊动了所有的狗,它们惊惧的看着,体内的月华太阴之力,自然的对申屠刚引发的日光太阳之力产生了相斥,莫名的敌意出现,八只狗包括雪白都狂躁的向着申屠刚暴哮着,当日光散去之后,申屠刚从光团里钻了出来,向着八只狗怒吼一声,七只狗都收声退开了,只有黑背毫不示弱的回吠一声,两条狗隔着玻璃敌视的看着对方,不时的发出低低的吼声。
突然九只玻璃柜缓缓的升起来了,就在申屠刚引日光修练的时候,黑背吃尽了狗肉,而时间流失,让它又开始饿了。
玻璃柜还没有完全拉起,黑背身子一矮,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窜了出去,向着申屠刚冲了过来。
申屠刚虽然刚才用不弱于黑背的气势和它对峙,可实际上他的力量刚回来一半左右,真要是和黑背打起来,必败无疑,而且非死既伤,在这里只怕受了伤也就离死不远了,申屠刚自然不会干那种蠢事,他一回头叼起了地上的那块狗肉,几乎是贴着黑背窜了出去。
黑背一击扑空,怒吼一声,转身向着申屠刚追去,他们两个的速度都差不多,而申屠刚有着人类的智慧,利用各种障碍躲避着黑背,十几分钟过去,黑背连他的毛都碰到。
“啊……”一声痛吠,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