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脱一身皮了。
申屠刚愁得直挠头,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申屠刚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要不然这会也落在庙里,对方接个电话没准就把自己给找出来了。
接通电话,濮阳卉的声音传了出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申屠刚的电话上配备了监视器,武间直子一给他打电话,特局就知道了,濮阳卉守着电话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急得七窍生烟,这才拨通了申屠刚的电话。
“你在哪做得培训?就这么随便的打电话,我身边要是有人不就漏了吗。”
“你少给我扯淡,你的电话一接通,我就知道你身边有没有人了。”
申屠刚听了这话,下意识的一捂要害:“你什么都能看见吗?”
监视器只能进行热敏反应测试,在莹屏上反映出一个个的红影,就和蛇眼看到的东西一样,并不能真的什么都看到,濮阳卉懒得和申屠刚解释,叫道;“我连你身上有几根‘毛’都看清了,你还怕个屁!”
申屠刚低头看看肚脐下面,喃喃的道:“我都数不清有几根‘毛’,你怎么就看清了?”
“你说什么?”濮阳卉没听清楚,疑‘惑’的追问了一句,申屠刚急忙道:“没事,没事,你……能给我带一身衣服来吗?”
濮阳卉眉头一皱:“你和他们动手了?”
“不是和他们,和别人,你就说你能不能带一套衣服来吧。”申屠刚满不耐烦的叫道,濮阳卉无奈的道:“你说你在什么地方吧。”
申屠刚看看GPS,说道:“我在飞机场边上。”
濮阳卉的声音变冷:“你上哪去干什么?”
申屠刚没好气的道:“我就是随便开车过来的,你问东问西的,有完没完了?我现在急等衣服,你马上过来,对了,拿着衣服到飞机场大‘门’口等我。”
濮阳卉深吸一口气:“你等我一会!“说完挂上了电话。
濮阳卉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拿起电话,说道:“老三,四婶和阿兰、阿紫现在去飞机场了吗?”
濮阳晃虽然奉命转调重案局,但是手续还没有办完,所以留在家里按着华秀尘的安排,送濮阳刚、濮阳兰、濮阳紫几个离开呢,濮阳兰、濮阳紫两个要出国,准备在离开之前,回老家看看外公、外婆,两个人都是被华秀尘发配出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江雪才求华秀尘让他们回老家一趟。
“我和四婶他们正在路上呢,卉姐;你要来送行吗?”
濮阳卉冷哼一声,把电话挂了,飞跑出特局大楼,开着他的赤旗向着机场驶去。
申屠刚开着车无聊的转着,一会驶到了飞机场侯机大厅的前‘门’位置,突然申屠刚的手一顿,停住了汽车,前面一辆黑‘色’的奥迪停下,濮阳紫扶着濮阳兰从里面出来,在她们的身后,江雪满面愁‘色’,背着一个小包缓缓的从副驾位置下来,司机则跑到车后面,向外拿行李。
昨天晚上还神采亦亦的濮阳兰,只是一早上没有看到,就变得憔悴不堪,虽然脸上戴着大号的默墨镜遮着了大半个脸,可是‘露’出来的那无血的双‘唇’,仍让人看出她就在这一上午的工夫,受到的打击有多重。
申屠刚抓着残破的方向盘,几‘欲’跳下车去,可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动,别的不说,他光着屁股就没有办法下车,只能看着濮阳紫悲愤的扶着濮阳兰走进了候机大厅。
申屠刚仰头向后,半躺在座椅上,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用想他也知道濮阳兰受到的打击肯定和那枚戒指有关,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和濮阳兰进行任何的解释,尤其是在和藏獒一战之后,想到自己的妖‘精’身份,申屠刚就更没有胆量站到濮阳兰的身前了,他自嘲的一笑,忖道:“大概只有米哈依洛娃那样半人半鬼的东西跟了自己,自己才不会有心理负担吧。
车‘门’拉开,濮阳卉闪身进来,一边把一套衣服丢在申屠刚的身上,一边说道:“看到阿兰走了?怎么不下车和她……你有病啊,大白天坐在车里‘裸’奔!”
濮阳卉说了一半的话一下被掐回去了,惊怒‘交’加的看着**‘裸’的申屠刚。
申屠刚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用衣服把小申同志给遮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叫道:“你怎么不经人同意就进来了!”
濮阳卉冷笑一声,道:“我就想看看,你要疯什么!”
申屠刚恼羞成怒,把衣服一抬:“你看啊!看到了没有!”濮阳卉真的被‘激’怒了,抬手在腰间抓出手枪抵在了申屠刚的小弟上:“你信不信我打碎了它!”
申屠刚眼看濮阳卉两眼血红,知道不对,急忙一伸手抓着濮阳卉的肩膀一带,濮阳卉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枪滑了开来,红彤彤的小嘴就对着申屠刚的小弟。
濮阳卉被申屠刚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慑住了,竟然忘了反抗,轻薄小衫下面那滑嫩的香肌磨擦在申屠刚坚硬的肌‘肉’上,濮阳卉的心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飞快的跳动着,猛然醒过来,双手‘乱’舞,奋力挣扎,一巴掌拍在了小申同志的脑袋上,本来没雄起的小申同志一下跳了起来,雄姿英发,脑袋瓜子就打到了濮阳卉的脸上。
濮阳卉瞪大了眼睛,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用力的一压,小申同志被压得倒下了,申屠刚则怪叫一声,放开了濮阳卉,虾米似的缩成了一团,濮阳卉逃也似的从车上下去,站在车‘门’口任风吹在脸上,火烧一般的感觉一直不退。
“卉姐!”濮阳晃从机场大楼出来,惊愕的看着濮阳卉,濮阳卉更加慌‘乱’,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可是车‘门’还开着呢,她这一动,濮阳晃一眼就看到了光着身子的申屠刚,当既张大了嘴巴,怔怔的看着兴濮阳卉。
“看什么看!”濮阳卉火冒三丈,怒斥一声,濮阳晃目光复杂的又望了一眼申屠刚,低声道:“卉姐,我先走了。”说完不等濮阳卉说话,自顾上了奥迪车离开了。
濮阳卉这会羞意全消,怒不可遏的踢了自由舰一脚:“你还不穿上!”
申屠刚也恼火的叫道:“老子都快疼死了,穿个屁啊!”
“那你就光着好了!”濮阳卉气得重重的摔上了车‘门’,转身上了自己的赤旗。
坐在车里濮阳卉仍觉自己的心跳如鼓,只要闭眼,小申同志就跳跃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那狰狞的身体,恐怖暴‘露’的青筋无不在张扬着它的雄伟,让天生就是柔弱的‘女’‘性’从心底感到战栗。
濮阳卉鼻翼微张,轻轻的喘着粗气,尽力的把那个东西在脑海里赶出去,可是取而代之的是申屠刚那结实的肌‘肉’和强浑霸道的男‘性’气息,每一样都那样让她心‘乱’。
突然赤旗的车‘门’被拉开,申屠刚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