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1 / 1)

重生之烈獒 曹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甩棍就成了许多人的防身利器,三节的不绣钢棍身带着疾风劈了过来。

申屠刚四爪在地上一转,头脚相易,甩棍从他的边砸过去,呼呼的风声,震得他耳朵一阵失音。

申屠刚一爪子按在了砸下来的甩棍上,用力一拉,大汉向着他的倒来,申屠刚张开大嘴就要咬,可是就在这一刻,他又犹豫了。

“凯特,让开!”大鼻子的叫声响起,跟着就是猎枪的闷响,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个莽夫,已经误伤了一个同伴了,还是这样不管不顾的开枪。

申屠刚几乎下意识的抓着手头的大汉一挡,两颗独弹打在了他的身上,急速的翻滚,让子弹滞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大汉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鼻子一下傻住了,但是马上怒骂一声,快速上弹,申屠刚两翻见血,体内的戾气飞扬,哪里还会让大鼻子有机会开枪,两只后爪一蹬,如箭一般的窜了出去,一口咬在了大鼻子的胸口,羽绒服、皮肉、胸骨依次咬碎,鲜血喷溅而起,把申屠刚的头都给裹住了。

农妇看得眼睛瞪大,呆若木鸡,突然尖叫一声,丢了铁锨,转身向回跑去,竟然连大门都忘了关上了。

申屠刚血糊糊的脑袋从大鼻子的身上抬起来,两只红瞳之中凶光暴射,疾奔而去,冲进了农户之中,一只长管老式火药猎枪从农户的房门里插了出来,农妇歇斯底里的叫道:“给我去死吧!”跟着枪声响起火焰窜出枪口,黑沙子向着申屠刚罩了过来。

申屠刚的身上涌起了气罩,黑沙子打在上面,微微嵌入,停顿在虚空之中,申屠刚低啸一声,黑沙一齐落下,跟着他一头冲了出去,巨大的狗头撞在了房门上,哗啦一声房门尽碎,农妇被它撞得向后摔了出去,撞翻了桌椅板凳,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申屠刚喘着粗气向农妇走去,农妇惊恐的尖叫咒骂着,不停的甩着手好像这样就能把申屠刚给挡住似的,可是这会完全被戾气控制的申屠刚哪里会停下,仍然向前走着,长长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在血糊糊的嘴上转了一圈,把粘在上面的血都给舔了下去。

这一个动作更增添了农妇的恐惧,尖叫声都被吓回去了,本来向后退去的动作也停下了。

申屠刚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叫着:“杀死她,杀死她!”让他血向上涌,缓缓的抬起了左爪……。

就在这一刻,农妇身后的门打开了,一个三、四岁左右的金发女童脚步蹒跚的走了出来,嘴里叫着:“妈咪,妈咪。”向农妇走来。

农妇尖叫一声,一下跳了起来,大声叫着:“回去,回去!”一边叫一边向起爬,申屠刚历吼一声,飞身冲了过去,压在了农妇的身上,农妇奋力的挣扎着,大声叫着:“瓦佳,回去,快回去!”

可是金发女童却全无所知的走过来,笑嘻嘻的叫着;“狗……狗狗……狗狗儿!”说着话伸手摸去,软软的小手摸在申屠刚的脸上,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软软糯糯的叫着:“妈咪,狗狗!”

申屠刚就像被浇了一瓢凉水一般,整个清醒过来,看着脚下的农妇浑身一凉,他搞不清楚,为什么只是想来看看农庄里有没有吃的,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

申屠刚从农妇的身上下来,逃也似的出了农庄,疯了似的在荒野中奔跑,好半响才停下来,站住之后,向着天空望去,此时夜色已浓,月凉如水,清晖洒下,都落在他的身上,申屠刚没了气势,浑身无力的卧倒在地,脑袋垂在地上,轻轻的磕着地面。

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响起,一辆四轮摩托驶了过来,米哈伊洛娃从车上下来,把一盒热糊糊的食物放到了申屠刚的身前,轻声道:“你不想杀人,可是人却想杀你,你是躲不过去的。”

申屠刚摇摇头把杂乱的思绪都从脑袋里晃出去,他不是没有杀过人,反之他从成犬之后,杀的人都快突破两位数了,可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就把人给宰了的事,还是第一次。

这一刻,申屠刚才真的把自己是人的感觉丢开了,他不再是人了,现在是兽,以后是妖,再也回不去了,它拖过热糊糊的食物大吃起来,米哈伊洛娃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身体,嫩嫩的脸颊轻轻的摩娑着他的身体,粗硬的短毛扎着她的脸庞,一人一狗就那样偎依在野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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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奇异矿石的消息

火堆烤过的地坑,米哈伊洛娃把睡袋放在坑里,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双雪也似白的山峰高高耸立,平滑的小腹上,纹着一只侧身的北极雪兔,那只大眼睛就是她圆圆的肚脐,四只爪子一前一后,好像提着神秘倒三角的两个边,而特意修成的草地,却是向着兔子嘴的方向。

米哈伊洛娃微微一笑:“好冷。”说着快速的钻进了睡袋里,然后抱住了傻傻的申屠刚,把他也扯进了睡袋里。

申屠刚醒悟过来,吓得尖吠一声,四爪乱刨,想要从睡袋里出去,米哈伊洛娃娇呼一声:“你抓痛我了!”申屠刚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趾尖传来那粘腻的触感,告诉他米哈伊洛娃没有说谎,他已经把那雪白的皮肤给抓破了,趾尖上粘了米哈伊洛娃身上滚出来的血滴。

申屠刚不敢再动,僵直着躺在睡袋里,米哈伊洛娃不顾他身上的硬毛像钢针一样扎着嫩白的肉体,两条雪臂紧紧的搂住了申屠刚的脖子,喃喃的说道:“刚子,我们不动,好不好,就这样躺着,好不好?”申屠刚只觉一具冰凉如同好玉细瓷一般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自己的长鞭都昂头了,只是他们的身高不一样,他的家伙没有碰到鲜花,却是硬硬的戳在那只纹在米哈伊洛娃肚子上的小兔眼睛,一动一动的,戳得米哈伊洛娃痒痒的,咯咯轻笑:“你要我吗?”贴着申屠刚的耳朵轻声问了一句。

申屠刚做人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个初哥,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喉底发出嗬嗬的吼声,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向着米哈伊洛娃的脸上舔去,就在这一刻,一阵汽车马达的声音响起,申屠刚和米哈伊洛娃同时从将欲迷醉之中醒来,对觑一眼,申屠刚一下窜出了睡袋,身体就势隐在了黑暗之中,米哈伊洛娃侧卧,伸手抓住了挂在四轮摩托上的德拉戈诺夫,两只宝蓝色的眼睛化成了幽幽的深蓝,就如同半夜里的两盏鬼火一般,向着对面看去。

一辆悍马车从马乌里的方向驶了过来,米哈伊洛娃面色转冷,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