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那你说交多少?”
濮阳鹏好笑的看着柳岜,说道:“小妞,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向我要多少钱啊?”
柳岜一愣随后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可是她算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算出来究竟是多少钱,最后烦躁的叫道:“你哪那么多事,你给我两万卢布,这里随便你住。”
濮阳鹏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没知识真可怜。你看,你一晚上向我要600卢布,租期最短也要两年,就是730天,600乘以730就是438000卢布,按现在的兑换额正好是9000多欧元,敲诈也没有你这么狠的吧!”
“哇,上帝啊,九千欧元!”柳岜两只眼睛全是星星,兴奋的抓住了濮阳鹏叫道:“嘿,先生,您能打赏一个站街女一千欧元,那应该也不差这九千了,麻烦您就全付了吧。”
濮阳鹏感受着那两个大发面包在胳膊上增来增去的柔软触感,眼睛里绿光直冒,伸手捏了一把说道:“你告诉我你把钱藏在哪了,我就给你。”
柳岜兴奋的挤了挤眼睛:“亲爱的,你要说话算数啊。”说完向后退了一步,扭动着蛇一样的细腰,解开了牛仔祥的搭扣,露出了一抹白嫩。
濮阳鹏眼睛都直了,喃喃的道:“嘿,咱们可以进屋再来吗,没必要守着大门打野战呢。”
柳岜吃吃的笑着,缓缓向下褪着裤子,露出里面丁字裤的一点绳带子,就停下了,手向后一探,从臀沟里抽出那叠钞票来,然后再退一步,身子靠在墙上,固定住裤子,然后把钞票在手心里拍了一下,笑道:“好了,你看到了。”
濮阳鹏古怪的看着柳岜,看得柳岜浑身不自在,叫道:“你看什么?”濮阳鹏凑到她耳边,说道:“有股菊花味。”
柳岜的脸一下羞得通红,恼火的骂道:“你这个杂种!”濮阳鹏突然一伸手把她给扯入怀中,失去了固定的牛仔裤滑了下来,柳岜吓得大叫一声,从濮阳鹏怀里跳了出去,慌急的把牛仔裤给拉起来,向着濮阳鹏一竖中指,然后悻悻的把房门打开,先走进去,把走廊里的灯给打开了。
濮阳鹏跟着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旧朽的家具上布满了黄色、褐色的污迹,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这个在华夏被称为一居室的小屋里,完好的家具只剩下了一张木质大床了,而在床头的墙上,有一块深褐色的印子,让人看了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柳岜倚着墙站好,说道:“我是个混血儿,我爸是俄罗斯人,我妈是居辅人,克罗尼战争开始之前,我爸被叛军用火箭筒轰成了碎片,我妈没有生活来源就在家里当妓女,一边和男人睡觉一边抽大麻,瘾头上来了没客人,就想让我跟着干,我就跑了,可是……克罗尼战争打响俄罗斯军攻进来的时候,我没处去只能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几个俄罗斯大兵压在她身上干,干完了就在她的脑袋来了一枪,血和脑浆子都溅到了墙上,随后他们要干我,就在这个时候叛军反攻了,他们连杀我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打死了。”
柳岜说得很平静,濮阳鹏听得直皱眉头,刚要说话柳岜走到他的身前,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你要干我,就把我绑起来玩硬的,然后把我打死,不然我是不会和你上床的,我只和他女人滚床单。”
濮阳鹏摸着柳岜的头,说道:“我会让你知道男人的好的。”
柳岜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我现在能感受到你的好,就是你的钱。”
濮阳鹏无奈的耸了耸肩,把身上带得所有的现金都给了柳岜说道:“我没带那么些现金,这些能有三千多欧元,你先拿着吧。”
柳岜乐得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快乐的把钱都拢到一起,然后塞回臀沟里,濮阳鹏的眼睛又在那一露即收的白嫩上转了半天。
把钱收好的柳岜大为快乐,叫道:“嘿,你们还没吃东西吧?我来给你们做点吃的吧。”
濮阳鹏翻着白眼说道:“我说小钱奴,你这一顿饭是多少钱啊?”
柳岜像个小精灵似的蹦蹦跳跳的进了厨房说道:“这顿免费!”
柳岜手艺还算过得去,炖了一大锅的红菜汤,又跑到一楼的一个邻层家里买了两个大列巴,可是吃上之后柳岜就傻眼了,濮阳鹏就够让她吃惊的了,而申屠刚简直就是吃货里的战斗机,两个大列巴在柳岜看来应该是一天的口粮了,可是濮阳鹏不但把两个大列巴吞进去了一个半,还喝了大半锅红菜汤,濮阳鹏跟着解决了剩下的半个列巴,以及小半锅汤,最后柳岜只喝了点汤底,没办法翻出一袋饼干来充饥。
嚼着干硬的饼干,柳岜不甘的嘟囔着:“你的这条狗会把你吃穷的,你明智的话就应该把它赶走。“
濮阳鹏苦笑一声,从饼干桶里抓了两块饼干嚼着:“我要敢赶他走的念头,他分分钟咬死我。”
柳岜护住了饼干叫道:“你也吃了不少了!”濮阳鹏无夺的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我不吃了,睡觉。”
柳岜喝着水说道:“你在地上,我在……我操!“她的话还没等说完,濮阳鹏已经倒在床上打起呼噜来了。
柳岜愤怒的叫道:“给我起来!”说着就要去拉濮阳鹏,申屠刚目光阴冷的看了她一眼,柳岜的动作马上停止了,申屠刚满意的跳上床跟着大睡,柳岜恨得直咬牙,最后只能在旧沙发上忍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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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夜晚
柳岜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小猫那样睡得香香的,濮阳鹏却在床上坐了起来,点燃一根香烟静静的吸着,虽然他不后悔为了申屠刚出来博命,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家里会带来什么样的冲击,海参崴的变故已经让濮阳家的利益受损了,克罗尼这个佣兵团如果是因为他的缘故被歼灭的,那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从白天的袭击来看,好像那些人并不是针对着濮阳鹏的,可是地狱火只是一个普通的佣兵团,干的虽然是刀头舔血的活,但一般的情况下都不会和谁结下不可解的大仇,这样直接突袭总部,一个活口不留的做法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申屠刚躺在床上坏笑的看了一眼濮阳鹏,这会他感受到了当狗的好处,他只须躺在床上睡觉就行了,至于那些头疼的事,就让人去思考好了。
濮阳鹏猛吸两口把烟吸光,胸口憋着一股无法溢出的邪火,眉头紧皱,直想把什么抓过来扯个希烂,或者按个妹子在身下博个云散,搅个玉碎……。
濮阳鹏突然转头,向着一旁沙发上的柳岜看去,妹子没有脱衣服,但是睡熟之后,她身上的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