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行!”濮阳鹏一下泄了气,不满的嘟着嘴,他早就想几个哥哥那样,嗅一嗅战场的味道了,可是华秀尘有令,不许他去战场,濮阳家人人奉为圣旨,他根本就找不到机会上战场,这会总算有个机会,见识一下真正杀戮,又被濮阳富给挡回去了。
濮阳富不为所动的道:“你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何家既然能派人过来,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可能总这么及时赶到,真要有什么事,我没法向老太太交待。”
濮阳鹏苦着脸道:“那让我上哪啊?”
濮阳富想了想道:“两条路,一条,你去朝鲜,那里的一位大员和我们濮阳家有交情,把你藏起来,应该不难,不过那里管制严格,就算你比普通人能自由一点也有限,另外一条路是去法国,从这先向克罗尼,那里的‘地狱火’佣兵团团长是我的一名弟子,他能想到办法,把你送出去。”
濮阳鹏眼珠骨碌一转,道:“我去法国!”朝鲜那个不拉屎的地方,濮阳鹏想想就头疼。
濮阳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这里是一百万欧元,你拿着花吧。”濮阳鹏毫不客气的把卡收起来,问道:“老伯,那我们怎么走啊?”
濮阳富道:“一会坐飞机离开。”濮阳鹏苦笑一声:“刚子上不了飞机。”
濮阳富一笑道:“那是谢立夫的私人飞机,让我卖给格罗尼的大佬日尔科夫了,过一会飞行员和几个空姐就一齐溜了,你跟着走就是了。”
濮阳鹏惊异的叫道:“您把他的飞机买了,不怕他找您的麻烦吗?”
濮阳富冷笑道:“这个家伙异想天开,已经去哈市了,这一回他就回不来了!”濮阳鹏听得暗暗摇头,为不能留在海参崴而惋惜。
濮阳富怕夜长梦多,催促着濮阳鹏和申屠刚两个离开,在别墅的外面,停着一辆他开来的伏尔加骄车,两人一狗,上车向着海参崴机场驶去,到了那里之后,一架小型的伊尔飞机,已经准备完必,濮阳富把濮阳鹏连推带塞的给弄上飞机又给了他两把手枪护身,还把左雨童留下的剑丸给了他,只要他和申屠刚在一起,临时借用申屠则的力量就能催动剑丸,算得上是一件秘密的防身武器了。
濮阳富看着飞机离开之后,这才放心,谢立夫此去哈市肯定能把索菲亚大教堂的契科夫主教给请回来,到时就是一场苦战,他真没有办法护住濮阳鹏,这才不得不让他离开。
飞机在空中翱翔,申屠刚眼看濮阳鹏嘻皮笑脸的两个俄罗斯空姐搅到一起不由得深深的鄙视,并痛恨自己不能……跟着学!“无奈之间只能闭上眼睛,缩到飞机的角落里去思考修练的问题。
吞日神功第三句口决里的‘六阳变化有奇工,各自不同须有灵’的意思他一直模糊不清,可是就在刚才那一战,他临时生智,把金光凝成了盾牌,阻住了左雨童的长剑,让他一下打开了一扇大门,华夏神话中的六丁六甲神里,六甲为阳,六丁为阴,传说当年卷帘大将的‘降妖宝杖’就是六丁六甲运使神功给打造出来的,六阳行功,莫不就是让自己把阳气凝成六件随意驱使的法宝吗?
申屠刚晋阶之后,体内的阳气扩张,现在他以爪子射出白光,可以射出二十一次,以嘴喷吐能达到九次,似趾射出的次数太多,他没有计算,不过怎么着也有上百次了,他想到之后,立时溢出一股金光,形成铠甲,罩在身上,果然金光流动,色彩浓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甲总像是少了一点什么,无法长久,而且非常消耗太阳真力,凝聚一件铠甲也就能穿十几分钟,还只能他自己穿,若是给别人穿了,不等对方的武器攻到,就先被烤死了。
由于没有用于实战,申屠刚也不清楚铠甲的威力如何,简单计算,若是他穿着这件铠甲,左雨童就是消上一百剑,也别想伤到他的了。
飞机稳稳的停在了克罗尼机场,濮阳鹏神清气爽外带脚软的带着申屠刚下了飞机,驾驶员早就和塔台联系好了,所以没有人管他,任他带着申屠刚出来。
濮阳鹏按照濮阳富的驻咐,就在飞机场外面等着,濮阳富的电话已经提前打给地狱火佣兵团的团长罗布科了,他会安排人来接濮阳鹏的。
濮阳鹏倚着路灯架子站着,笑眯眯的看着在飞机场里进进出出的美人,得意的说道:“谢立夫这个孙子,他敢卖了老子,老子刚才把他的那两个空姐没干出屎来,奶奶的,也算是报仇了。”
申屠刚对这话嗤之以鼻,表面全不理会,心里却是羡慕不已“喵了个米的,我还是初哥呢,连女人的都手没摸过,难道以后想解决问题只能去找母狗了吗?”想到这里,申屠刚郁闷不已,不停的打着响鼻晃着头:“我不要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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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变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小时之后,濮阳鹏脸色铁青,站在那里不停的拿脚踹着路灯杆子,在他面前已经过去一百多辆车子,可是没有一台是来接他的,这让濮阳鹏焦躁不已。
几个打扮得像刚从火星上捞回来的当地少年,这会三三两两的向着濮阳鹏走了过来,克罗尼作为居辅共和国的首府,是俄罗斯政府军和居辅独立武装战斗过的地方,当年的克罗尼之战,让这里变成了一片废墟,而这里的治安从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好过,战争造就出来数以万计的‘黑瓜妇’和孤儿,个个心狠手辣,什么都敢干,濮阳鹏站在飞机场外盘徊不去,显然是等候的接机人没到,而这样一句俄语都不会说,自己家亲戚在哪都不知的冤大头一向是这些少年的目标。
濮阳鹏感觉到了那些少年的恶意,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轻蔑的一笑,这些小崽子他一只手就能捏死,可是这里是克罗尼,谁知道他们背后能引出什么样的人物来,濮阳鹏实在不愿意惹麻烦,踢了一脚申屠刚叫道:“让他们离我远点。”
申屠刚眼都不睁,张了张嘴,濮阳鹏明白他的意思,这吃货饿了,不由得气急骂道:“这会你让老子上哪给你弄吃得去啊。”
那些当地的少年不知道濮阳鹏在骂什么,看得气急败坏的样子,一个个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一个娇小的女孩从这些人走了出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少年笑嘻嘻的挥了挥手,停下了脚步,不向濮阳鹏靠近了,女孩儿红苹果般圆圆的脸蛋上带着挑逗的笑意,向着濮阳鹏走了过来,在离着